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68节(1 / 2)
那些人杀害了他的爹娘,他对那些人恨之入骨,可是小五仍是不明白喜盛为何对着他们如此温和讨好。
“傻孩子,我们只有叫他们放松戒备,才能出去。”喜盛瞧着小五憨憨的神态,伸手掐了下她的脸,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小五还年少,只念着那些人杀了父亲母亲,实属正常,可她不能那般单纯了。
上辈子已然死了一回,如今好容易揪出了那红头羽箭的主人,喜盛不但要逃出去,还要讲这些人,将陈庭恪勾结北地之事,扯出去。
至于娴妃...
喜盛看着年少的小五,那双杏眼从小五身上移开,落到了窗外的柳树上。
“...”
其实姐姐也还是个小孩子呢。
小五这般想着,但却没说话;他很相信喜盛,也相信喜盛能带他离开。
“盛儿寻我?”
正说着,门上投出一道影,是陈庭恪推门进来,看着喜盛的眉眼含笑。
“四哥哥!”喜盛瞧见陈庭恪,立马一改方才的神色,眼里装的都是精喜。
她从木案上站前来,身子有些微微摇晃,脚底下也有些不稳,险些要栽倒在地上。
陈庭恪原以为她要奔过来,不过瞧着喜盛笨拙的像个软脚虾,便想起了她那一对膝盖,只好自己上前,将喜盛扶着坐下了。
云香瞧着这形势,朝着一边小五招了招手,将他带了出来。
“盛儿寻我?”陈庭恪瞧着坐在一边的喜盛,见她满眼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他这个六妹妹,大抵是因为保护的太好,素来都是笨笨的,也不爱争抢。
“嗯。”喜盛点了点头,忽的看向桌上方才被云香放下来的那个瘪了的荷包。
“没银子花了?”陈庭恪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见那桌上躺着一只荷包,上面的刺绣精致可爱,伸手拿过过来,捏了捏里头。
摸出只是一颗碎银,陈庭恪才放心,看向了喜盛:“花的倒是快。”
“嬢嬢给的钱多。”喜盛听着陈庭恪的话,翻了个白眼。
她原就是嫡出,份例比容珠自然是多的,再加上自己平日在父皇与嬢嬢那里捞油水,这钱上面可是从来不愁的。
“都买什么了?”陈庭恪自也知道这些,将自己钱袋递给了喜盛。
“点心,糖。”喜盛默了默,接过了陈庭恪手中的钱袋,那荷包简单极了,一点都没有她自己的好看,喜盛嫌弃的很,将自己荷包装满,就把陈庭恪那个纯色的荷包丢了回去。
陈庭恪抬眼瞧了桌上那些点心茶果,倒也没说什么,喜盛却是喜欢吃这些东西,没什么不对的。
遂回过头来,见喜盛倒腾银子,目光也落在了她手中那锦绣荷包上:“你这荷包倒是好看。”
喜盛闻声一顿,瞧着自己的手里的荷包,生怕陈庭恪要过去。
不过越是遮掩,陈庭恪越容易疑心,所以喜盛并没有遮掩,反倒大喇喇亮出了自己的荷包,存心显摆一般:“好看吗,我自己绣的,比小七的女工好吧。”
陈庭恪存了几分试探,不过见女儿见如此坦然,他眉宇舒展开,接过喜盛的荷包细细观摩了会儿:“却是比容珠的好。”
说罢,将荷包递给了喜盛:“帮四哥也绣一个吧?”
“...”
喜盛也未想到陈庭恪会如此说,一双杏眼微滞了下。
“不愿意?”陈庭恪瞧着她,忽的伸着指头勾起喜盛的下巴,叫她与他正视。
“这里没有针线...”喜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脸上挂着笑,连忙扯下了陈庭恪的手:“我叫云香去买些针线,回来给四哥哥绣一个竹柏,好不好呀?”
陈庭恪原以为她是不愿意的,不过眼下听着喜盛解释,是因为针线而发愁,他也笑着点了点头:“你看着安排便是,钱不够了叫云香来找我。”
“好。”
哄走了陈庭恪,喜盛揣着沉甸甸的银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本云香只能每日出去一次,如今多一次机会,说不定那些搜查她的人就能发觉呢?
喜盛没有办法,也只能寄希望于此,将荷包给了云香,便叫她出去买针线了。
云香出去的时候已是日暮,这会儿常州街上应当会清静些,云香穿着大虞人的服饰,在常州街上走,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喜盛立在窗前,看着云香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待云香走远,她便落下了窗子,无力的坐在了窗下,目下空空,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
日暮,湖水有小舟轻泛江上,湖边杨柳依依,行人穿梭在纤细的柳条之中。
柳树下停着辆马车,华盖呈素色,四面垂下浅黄流苏,车夫百无聊赖的倚在车厢上吃着李子,他面皮黝黑,那双眼睛时不时朝街道扫一眼。
许是那身着素服的高个儿女子在街道太过惹眼,车夫微微侧目,掀起车帘,看着里头静坐着的人:“指挥使。”
说话的正是鲁达,公主府的车夫,是个眼神好使的。
张潜静坐在马车中,听到鲁达的话,侧目从车帘缝隙窥了一眼,见果真是那整日都去一家地方买糕点的女子,鹰眼眯了眯:“你看对了,是这人?”
“指挥使信我,我这眼光还是没错的。”鲁达见张潜神色,连忙拍了拍胸脯,一副作保的模样。
第69章 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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