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20节(1 / 2)
喜盛借着高内监的力道,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形微晃。
但她支住了脚跟,并没有纵容自己无力地倒下。
“父皇,儿臣心中有一桩事,至今不明,今日当着柔然使者的面儿,可否请父皇为儿臣解答?”喜盛默了默,看着身侧的郁久闾那□□双杏眼微微眯起。
“高内监,扶公主入座。”庆帝心中百感交集,看着厅上站着的几人,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入座。
高内监领命,便扶着喜盛坐到了庆帝身边。
喜盛落座,掩在木案下的手忽然摁住了自己的双膝。
手上的力道压得膝盖更疼了些,但似乎这样更好受一些。
张潜所在庆帝身侧,彼时看着喜盛落座,那双鹰眼轻划过她攥紧衣裙的那双小手,抿了抿唇。
觉察到张潜的目光,喜盛抬眼,迎上了张潜,唇畔挽起一抹笑意。
只是这笑意没能掩住她的苍白与脆弱。
张潜心知喜盛受了折磨,但还是收回了那道不该有的目光。
“儿臣所说,正是前几日与宁表姐去大营玩耍,被人刺杀之事。”见张潜垂目,她便微微侧目,将目光落在了首席的郁久闾那支身上。
柔然使者入京,便有了她被刺杀之事。
喜盛记得上一世,她是死于一支红头羽箭下,虽没有证实那红头羽箭来自柔然,但柔然人仍然是喜盛怀疑的对象。
虽说柔然是来求和的,但这也并不能排除,柔然人想杀掉她,然后栽赃大虞,说大虞不愿将她下嫁,以此引发战乱。
“六公主何意?难不成是怀疑我柔然?”郁久闾那支也觉出了喜盛的意思。
“这位应当是小可汗吧?”喜盛瞧着郁久闾那支,粉唇微启。
郁久闾那支方才请命父皇说的话,她全听到了。
父皇已定了她去柔然和亲,那么日后这位狂傲的小可汗,还当与她唤一声可敦,想到这儿,喜盛唇畔的笑意愈浓。
“正是。”郁久闾那支瞪了眼喜盛,总觉得她没什么好话。
“噢...”喜盛点了点头,语气轻柔:“小可汗不必紧张,如今虽在大虞,但往后你终是要唤本宫一身可敦的。”
“当然了,本宫所说这事,倒也不是怀疑小可汗。”
“只是前几日遭逢刺杀,实在心惊胆战,且那刺杀之人如今已被关押在大理寺受审,大理寺卿审问多日,不见这刺杀之人吐口,想必身后的势力非同一般。”
“大虞也没料到这贼人会在小可汗入京时行凶,近日来,就请小可汗仔细些,莫要在我大虞受了伤,不若日后,我也不好与大可汗交差。”
喜盛这话说得意味不明,明面上好像是一个女儿在对庆帝诉说心事,可厅中的朝臣哪个不是人精,自是能听的出来喜盛这是有意敲打郁久闾那支,以及柔然使者,往后要在大虞夹紧了尾巴行事。
“多谢公主提醒。”郁久闾那支有些负气,但也不知如何反驳喜盛,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庆帝在上见着郁久闾那支的目光,沉声笑了笑:“小可汗放心,这刺杀之人尚在我大理寺中,朕以派大理寺卿与近卫指挥使彻查,大理寺卿素来断案有方,加之我大虞的指挥使手段雷厉。
想必这歹人,不日就会吐口,到时候小可汗便不必戒防了。”
“多谢大虞皇帝。”郁久闾那支被这两父女弄得哑口无言,冷哼一声便别过了头。
喜盛端看着郁久闾那支满脸气愤,那双杏眼也暗了暗。
她是想知道刺杀她之人是不是郁久闾那支所派,不过这会儿看着郁久闾那支脸上毫无破绽,她知道,这幕后之人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张潜啊。”庆帝压下了狂妄的郁久闾那支,眉宇微颤了下,忽的想起了什么,看向了身侧的张潜。
“臣在。”张潜被点了出来,忙跪在了庆帝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喜盛:好大儿,快叫妈!
那支:装13不成喜当儿?
第19章 抱她
“昨夜喜盛在上京失踪之时,是由你看守,你搜查一夜无果,竟叫喜盛一人回宫,该当何罪啊?”
这和亲之事虽然解决,但喜盛失踪之事,昨夜闹得禁庭鸡飞狗跳,庆帝纵然在信任张潜,也要对张潜有所处罚。
“臣知罪,请圣上惩处。”张潜早就料到了庆帝此举,没看住喜盛却是是他的责任,反正都是要受罚,张潜也没有反驳。
“你弄丢喜盛,的确该罚!”庆帝点了点头。
“父皇...”喜盛也料到了庆帝会责罚张潜,她从席间站出来,有些艰难的跪在了庆帝跟前。
“怎么?”庆帝原本就要借着罚张潜来敲打喜盛,此时见喜盛站出来,蹙了蹙眉。
俨然,庆帝没想到喜盛会站出来。
“父皇,昨夜儿臣在公主府甚是无趣,便命指挥使跟着儿臣去了玄武街,指挥使寸步不离,是儿臣在玄武街流连忘返,后来见到保宁表姐,便跟着保宁表姐去了江府,忘记告诉了指挥使,这事原是儿臣有错,不能怪指挥使。”当着郁久闾那支的面儿,喜盛没有将自己是因为被禁足才逃走的事情说出来,反而是变了个说法。
庆帝怎会看不出喜盛有意遮掩,见她撒谎,庆帝侧目看向了边上的江远之。
江远之是保宁的父亲,也是江皇后兄长,喜盛若是去了江府,那么江大人必会知晓。
若是江大人不知,那便是喜盛有意撒谎,张潜还是要受罚。
这问题像个烫手的山芋一般传给了江远之,江远之一愣,仰头看了看江皇后,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六公主确实在江府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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