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红的路上我抱错大腿了 第24节(1 / 2)
江鱼鱼揉了揉凌乱的卷发,道:“那您能过来一下吗?快点!!!很急!!!”
“怎么了?”
江悯行起了身,摸黑朝江鱼鱼躺着的那一侧床边走,江鱼鱼怕他脚绊倒什么东西,忙给他开了一盏床头灯。
“嗯?”他走到江鱼鱼床边,修长挺拔的身姿笼在一袭深色家居服下,他低眸看着晕黄光纤中的江鱼鱼,真丝睡裙的一侧吊带滑下肩膀,露出一半雪白柔软的浑圆,雪白的脸蛋上晕着睡意,明显是快要入睡却强撑眼皮起来,但精神好似很抖擞。
她桃花眼睁的很圆。
江鱼鱼不拘小节拍了拍床边,“您坐这!!”
江悯行黑眸睨着睡裙裹不住的窈窕身姿,她好似不止自己这幅模样有多勾人,除开烟粉的睡裙外,全是雪白一片,他不打算坐,“你说。”
江鱼鱼却用柔软温热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强势将他拽到床边,她道:“您快坐下啊!我们速战速决!!”
“什么?”
江悯行被她拽着,侧身坐在了江鱼鱼的床边,看她收了手,开始把垂在胸前的卷发往背后拨,她仰了仰雪白的小脸,漏给江悯行一截脆弱纤细的脖颈,她道:“您在这里吸个草莓!明早我给江瑶看!我倒要看看她还觉不觉得我那次叫/床是在做假!”
第25章
江悯行并没动作, 他眸色深的好似深渊,看不到底。
江鱼鱼见他不动作,困意上来, 着急了,她轻轻蹙眉,“您不吸吗?那我在您脖子上吸个草莓也是一样的效果, 反正明天周六,您不用担心您脖子上的草莓会被您的学生看到。”
说着,想赶紧吸完早早睡觉的江鱼鱼二话不说,直接朝江悯行扑了过去。
“江鱼鱼。”江悯行被江鱼鱼扑倒,仰躺在大床上了, 他一只手顺势环住了她的腰, 一只手去抓江鱼鱼解他家居服扣子的手, 他鼻息渐沉, 声却平缓,“明一早再种草莓也不迟。”
“那样一看就知道是新种的,要这种过夜的草莓才真实!”江鱼鱼被握着手也不妨碍她解开了江悯行家居服胸前的两颗纽扣, 她要低下头去吸江悯行的脖子, 却在嘴唇快要触到时,突然想起江悯行的身份,以及她昨天立起的flag——要尊师重道……她又尴尬地停下来,小声地请求意见, “江老师, 可以种……的吧?”
下巴上是江鱼鱼毛绒绒的头发, 刺得微痒, 脖子上是她全数的鼻息,细小又炽热, 身上是她轻盈又柔软的身躯,江悯行半垂眸看她的发顶,许久没出声。
江鱼鱼眉头纠结,江悯行不答应的话,那就不能吸了,也不一定非要给江瑶看的,她有从他身上撑起的架势,“嗯……那就早点睡——”“种吧。”
江悯行在这时手收紧了她的腰,抱着她坐起了身。
“!”江鱼鱼立即把撑起来的一点间隙压下去,她毫不在意腰上那只手,只略微惊喜地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说:“江老师,一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
江悯行将她抱到床头靠坐着,黑眸瞧着她,平淡无波的声,“嗯。”
“那我种了?”
“嗯。”
女生的小手捧着他的脖子,慢吞吞将柔软湿润的红唇贴向他的脖颈,她红唇张开,第一个就将目标放在了他的喉结上,分开的唇瓣含住喉结又抿紧,一下一下地吮吸。江悯行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抱着她,一只手插进了她的发间,轻轻地揉,他半阖了眸,鼻息一点一点地随着她吮吸的动作变得厚重。
江鱼鱼没给人种过草莓,只是有样学样含住颈间一块肉吮吸,她不太敢用力,像模像样地吮了几口,她轻轻松开,从江悯行怀里撑起身,低头专注地借着光看痕迹,随即泄气道:“怎么颜色一点也不深?”
“力气重点。”
江鱼鱼坐他怀里仰头,“要是疼的话,您可别怪我。”
“不怪。”
江鱼鱼再次依偎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脖子,将红唇再次贴上了江悯行的脖颈,她这次吮吸很用力,唇瓣一下一下摩擦着同一块颈肉,吮吸的力度极重,也因此吸得很专注,不知道吮了几次,她都累得喘起来,才从江悯行颈间抬起头。
再次去看,一个小巧湿漉漉颜色极深的吻痕缀在了江悯行喉结下方。
江鱼鱼惊喜抬眼,桃花眼炯炯看着江悯行,“江老师可以了!!!”
江悯行垂眸,眸光第一眼放在她湿润的唇上,他“嗯”了声,手拍了拍她的腰,“可以睡觉了。”
江鱼鱼却不动,她坐在江悯行怀里,仰着头,单纯地照旧露出一截细细的脖子给江悯行,“您既然允许我给您吸草莓了,那您也在这里吸一个吧。”
她嘀咕着补充,“免得明天江瑶又滴滴叭叭说我别有目的不要脸皮单方面讨好您什么的!”
江鱼鱼丝毫察觉不到江悯行幽深的眸和微沉的鼻息,他手重新贴上江鱼鱼的后腰,另只搁在她后脑勺的手,缓慢地往前移,最后移到了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气,将她下巴抬得更高,他觑着她雪白漂亮的脖子,低低的声,问:“要几个?”
“一个就好!”江鱼鱼还想说,“反正给江瑶看嗯……”
不等她说完,江悯行就趋近过来,脖子上顷刻间贴上了一抹极烫的薄唇,她只轻哼一声,身体宛若触电般颤了下,那薄唇便张开了,他吮的轻,吮吸一口便从脖颈上离开一秒,随即再贴近含住吮吸一口,再离开。
江鱼鱼觉得脖子上被他侵扰的很痒,他比她刚才第一次种草莓的力道还要轻,像是在亲她的脖子,并不像是在种草莓,她轻轻抽气道:“江……江老师,您您……这样吸不出来草莓诶诶诶——”
话尾音还没落下,江鱼鱼便被江悯行环着腰压在了床上,她平躺进了她方才躺着睡觉的被窝里,江悯行附身上来,刚才还被羽毛般轻吮的脖子突然觉得被用力对待起来,她嘴里不自觉发出很奇怪的哼声。
一切变化都像是眨眼之间。
江悯行像是要吃掉她的颈间肉,含住她细小到不见的喉结极重地吮咬,江鱼鱼受不了,想用手去推开江悯行的脸,伸出去的手却被江悯行扣在枕头上,他五指插进她指缝里,跟她十指相扣,他另只手依旧掌着她半边脸颊,迫使她仰着头,让她细白的脖颈袒露给他。
江鱼鱼觉得他不止吸了一个草莓,他薄唇挪了地方,挪到了耳朵后方脖子的位置,滚烫的薄唇贴着吮着咬着,江鱼鱼觉得又痒又疼又麻,嘴里奇怪地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江鱼鱼听到了,她开始咬唇,避免自己再发出声音,但一只饱满的指腹此时从她嘴角塞进她嘴里,迫使她张着唇,含糊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鱼鱼不知道是不是挣扎地没了力气,还是江悯行把她咬的神志不清,她呼吸急促起来,嘴里道:“江……老师,不要种了…可以了......”
脖子上好似没了好地方,到处湿漉漉一片。
江悯行从她脖子上抬起头,漆黑的眸静静地瞧着脸绯红的江鱼鱼。
她发丝已经被搓磨乱了,散在枕头上,桃花眼也水淋淋地,刚才亲他的唇还是湿润着,睡裙上的两根吊带松松挂在肩头,江悯行睨着腮红唇润的江鱼鱼,他慢条斯理再次附低了头,趋近她唇角。
江鱼鱼觉得自己有些迷乱,脖子被吮得过度,神经都是麻的,江悯行薄唇离开她脖子时,她脑子里都混沌一片,什么都想不了,连视线都是模糊的,直到唇上好似挨上了一抹湿润至极的唇瓣——
那唇瓣若即若离,好似在引/诱她,她不喜欢这种若即若离的亲昵,下意识将一只手环上去,然后仰头将唇瓣紧实地贴上了那片湿润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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