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小师弟又在演我/师弟你演我/恶犬 第8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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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聆月几人虽有心回无妄峰去看看大师兄的情况,可此次一战玄陵伤亡不小,宗门内修为高深的长老都受了伤无法主持大局,三人只能压下担忧,先帮着安置受伤的弟子。

关聆月看着统计上来的受伤弟子名录,神色担忧地看一眼对面还迟迟不愿散去的其他宗门弟子,对金猊和肖观音道:“如今灵药紧缺,我们得设法下山去采买一批灵药。光靠着弟子之间互相用灵力疗伤,损耗实在太大。”

正说着,忽听旁边一名弟子道:“聆月师妹不必担心,我已经让人送了一批灵药丹丸来。”

关聆月闻声看去,就见那弟子笑吟吟地看过来,俊俏皮相十分眼熟,竟是赵槐序。

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混进了玄陵弟子之中,一身招摇扎眼的紫袍换下,穿着蓝白相间的玄陵弟子服鹤立鸡群站在那儿,弯着一双笑眼看过来,倒有几分修道之人的超凡脱俗。

关聆月抿着唇,习惯性叠放在小腹前的双手微微绞紧,略作犹豫后还是顾全大局的心思占了上风,开口问道:“鬼王所言当真?”

赵槐序咳了声:“自然,约莫再有半日就能到,聆月师妹若是不信,可与我一同去接应。”

关聆月略一思索,落落大方地应下:“好。”

边上的肖观音睁大了眼睛,转着脑袋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金猊也在暗地里观察,却没她看得那般明目张胆。他眼瞧着二师姐的脸色越来越不自在,“嘶”了一声,悄悄在后面拽了肖观音一把,道:“那边好像有人来了,你跟我去看看!”

肖观音还在琢磨这二人之间诡异的氛围,被金猊匆忙拉走很有些不快,回头瞪他一眼:“你自己去看不就行了?”

金猊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真是没眼色”,又用手肘撞了撞她:“我说真的,那边好像真有人来了?”他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沈弃露那一手竟还没震住他们,怎么还有不怕死的想要闯山?”

听他这么一说,肖观音顿时正了神色,朝金猊所说的方向看去——

她修为要比金猊高,眼力自然也更好。她定定看了半晌,说:“是万剑宗的人,好像还有大觉寺的和尚。”

金猊神色一动,快速御剑奔到护山大阵边缘,果然就见江棂带着万剑宗的弟子还有一帮和尚急急忙忙地驾驭着法器和飞舟赶来。

江棂远远瞧见他,很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高声道:“我还以为来迟了,你竟还能活蹦乱跳,看来玄陵情况没我想得那么糟。”

金猊闻言表情一阵扭曲,却还是用玉牌打开了通道放他们进来。他目光扫过队伍之中的年轻弟子,眉头挑起:“你带着这些年轻弟子来做什么?全部加起来还不够那帮老家伙一顿打的。”

江棂瞪视他:“你知道个屁!我能带着这些人出来已经不错了。”

他一边将带来的乾坤袋一股脑往外掏,一边骂骂咧咧道:“几大宗门给问剑宗和大觉寺也下了帖子,但我爹娘还有大觉寺的方丈都不赞同更不愿意参与此事,只是其余几大宗门拧成了一股绳,单单问剑宗和大觉寺也无法扭转局势。若是真混战起来,怕是整个西境都要动荡,甚至危及十方结界。我爹娘和大觉寺方丈商议之后,便决定派出长老们去镇守十方结界,我和佛子则奉命带着弟子们来给你们送法器灵药……事后就算是清算起来,推到我们这些小辈有私交不懂事上就行。”

说话间江棂面前的乾坤袋已经堆成了小山,他双手抱怀扬起下巴道:“问剑宗和大觉寺这些年积攒的家底都在这儿了,你可知足吧!”

大觉寺的佛子也出声道:“我们要筹集法器灵药,故而来得迟了一些。原本还担心赶不上,不过这一路上山,我瞧着战局倒是跟我们想得不同……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金猊看了看面前的乾坤袋,再看了看二人,嘴角忍不住扬起,用力拍了下两人的肩膀,笑道:“谢了,倒也不算太迟,正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你们随我来吧。”金猊眉飞色舞道:“等会儿你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86章 抉择

沈弃抱着人回了明月藏鹭。

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榻上,沈弃俯身用手指轻轻描摹昏迷之人微蹙的眉峰。

慕从云损耗灵识、以身祭剑,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若不是沈弃来得及时,怕是他已经陨落在殷秉衡和姬炀的围攻之下。

而在此之前,他更是不知经历了多少场恶战,从来一尘不染的弟子服都被鲜血浸透,变成了暗红发黑的颜色。

沈弃指尖沿着蹙起的眉峰往下,每数过他脸上、身上的一处伤痕,神色就阴郁一分,已然平复的龙瞳再度危险竖立,酝酿着凛然杀意。

藏在他袖中的小黑蛇察觉杀意,不安地从衣袖里鬼鬼祟祟地爬出来,把自己缠到了慕从云的手腕上,小声地发出嘶嘶声。

沈弃杀意微顿,嫌弃地用两指将小黑蛇嫌弃地拎起来扔到地上去,低声发出警告:“不要吵到师兄。”

小黑蛇被摔得一懵,在地面翻滚了几圈才重新盘立起身体,底气不足地朝沈弃发出抗议的嘶嘶声。

沈弃不予理会,他沉下心神,掌心调动灵力,开始为慕从云调理伤势。

小黑蛇见他不理会自己,再次鬼鬼祟祟地从床尾爬上了床,只是迫于沈弃的威压,它不敢再缠到慕从云身上,只能在床尾盘成一小团,吐着蛇信眼巴巴地看着两人。

……

慕从云直到次日傍晚才醒过来,灵识消耗过度的后果即便是沈弃也难以修复,剧烈的眩晕感和撕裂的痛楚随着意识的恢复一并袭来,饶是慕从云这样能忍的人,也不由发出低低的痛吟。

“师兄醒了?”

守在一旁的沈弃听见动静,小心将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掌心蕴起温和的灵力为他缓解破碎识海重塑带来的痛楚。

“师兄忍一忍,等缓过了这一阵,便能好了。”

慕从云勉强从强烈的眩晕和疼痛之中找回了神智,他下意识抬头往上看,鼻梁撞上沈弃的下颌,这才恍惚意识到,身后抱着他的人是沈弃。

沈弃身量比他高了半个头,胸膛宽阔,从后面圈着他时,几乎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慕从云抬眼怔楞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眸光有一瞬恍惚,好半晌才哑声开口说:“你……怎么来了?”

沈弃垂首,与他鼻尖交错,轻轻摩挲:“我若不来,师兄是不是就真的打算抛下我了?”

慕从云想起之前的死战,心头微微发虚,但他不擅说谎,更不会狡辩,只能微微抿起唇看向沈弃,那张习惯了冷清平静的面孔上,写满了无措和歉意。

沈弃笑了下,炙热的唇落在他慌乱的眼上,又缓缓下移,重重咬他的唇。

意料之外的疼痛让慕从云发出轻轻的抽气声,但心中充盈的歉意却让他表现得十分顺从,甚至微不可察地主动仰起脸,笨拙地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安抚沈弃的委屈和怒火。

沈弃恶狠狠凝视着他,与他唇齿交缠。

许久,直到慕从云难以呼吸发出求饶般的鼻音时,他才将人松开一些,埋首在慕从云颈间。

慕从云被他蹭得发痒,又舍不得也不愿将人推开,只稍稍缩了下脖颈,抿着唇暗暗忍耐那怪异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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