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剧情微H体内射尿PLAY穴内灭烟(1 / 2)
纸醉金迷,成就不夜之城。
男男女女携着满身欲火踏入其中,在接待人员的指引下穿过迎宾区和宴客厅,接着转进一道狭窄的走廊。
左拐,左拐,再左拐。越往里走,越是灯火辉煌。直至尽头,豁然开朗,小小的长廊深处却是别有洞天,眼前几座电梯直通次顶层。
电梯开启,关闭,载着一群人的欲望与肉体腾空上升,引领他们抵达快乐的天堂。
次顶层内,宽阔的走廊见不着头,长廊两侧每隔十米便是一道白门,门上标明男女,红绿两色提示灯长亮不灭。
这门外嵌上两灯的设计,正是从商场卫生间提示灯那儿得的灵感:绿则代表无人,可以进入;红灯代表有人,不可进入,需要等待。
人们只需找到对应的性别,再确定门上亮着的是代表无人的绿灯,便能上公厕似地推门进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急不可耐的人群四下走散,步履轻快,唯独一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歪在等待座椅上,二郎腿架着,小腿抖着,一派悠闲的模样。
他身后的白门闪着“有人”的红色灯光,面上表情却没有半点等急了的焦躁,反倒捧着手机,两眼紧盯显示屏中噌噌上涨的账户余额,愈看愈是满意。
许飒近期工作繁忙,每晚回卧室都是倒头就睡。蔺观川从老婆那儿吃不上肉,他便帮着老板在外四处猎艳,油水自然捞得盆满钵满。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总资产就能再加一位,他就很快能彻底踹掉陈胜男,成为上司最得力的下属了。
再这样下去……岳茵都快配不上自己了。
吴子笑心想。
和他“耍脾气闹分手”的前女友很好:长相、个性、学历……就连床上情事都很合他心意,完全可以评个——八分。
这世上人人都有分数,什么样的钥匙就该配什么样的锁。以前的自己和岳茵,那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一双两好。
但随着自己的身家水涨船高,当然也就该配上更好的女人——比如九分,甚至是更高分的女人。
岳茵这个“八分的”,已经不够看了。
不过呢不过,作为他最为“叛逆”的一任女友,吴子笑觉得,也不是不能养着她。即使未来结婚了,也继续把她养在外面,然后用余生来教会她一个道理。
——他在蔺氏庄园作为家仆长大,摸索出来的“人人不等,钱权至上,尊卑高低等级排序”的道理。
吴子笑生在蔺氏庄园,长在蔺氏庄园。
自小勤学苦练,努力奋斗,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杀到蔺老祖父跟前儿,成为最优秀的两个家仆之一,兴致勃勃地期待着能被重用,改变自己的身份命运,成为别人的上司。
然后,他就成了蔺观川的下属。
自己没能从“被支配者”转为“支配者”,而是被蔺老祖父这个“支配者”,划给了蔺观川这个“支配者”,接着当别人的“被支配者”。
以前,帮他夺权上位。现在,为他收拾一裤裆的烂桃花事儿。将来,还要作为“奴仆”,娶个“奴仆”,生个“奴仆”,伺候着身为“奴仆”的父母,全家一起给他当“奴仆”。
岳茵说的那些“人人生而平等”的蠢话,顶多安慰安慰内心,现实里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人与人之间,生来就是不等的。早在羊水里就注定不可能平等了。
要想改变,要想跳出来——那得要能力,那得要钱、权、名、利。
从哪儿得的钱,得了什么样的权,名又是好是恶,通通全部根本完全无所谓。只要是利,他就尽数收着。
吴子笑不在意过程,只要结果。
他要钱,他就是要钱。要好多好多钱,多到把他前半生的不平全部填满,多到把他整个人都堆死,然后还要走到岳茵面前,告诉她——
“放弃你的精神胜利法吧,上层和下层的人就是不一样,我现在有的是办法让你爬过来。是我赢了,阿茵。”
他一定会赢的。
美好的幻想刚进行到一半,男人身后的房门却忽然被打开。一股子浓郁的石楠花气息顿时传出,侵染了走廊里原本的香水味道。
异性痛苦的喘息从门缝中溢出,迅速叫他回神。吴子笑侧眼一瞄,果然就看见自己的那尊“财神大爷”慢悠悠从房中走了出来。
老板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儿本来就淡,今天经了两回情事,更是被盖得几乎闻不着。满满冲鼻的精液腥气,直熏得这段儿走廊都跟着变了味道。
所幸石楠花样的精液味,吴子笑早在蔺氏庄园就闻得惯了,哪怕味道再臭,也能面不改色,照样工作得心无旁骛。
起身,偏头,颔首示意。
吴秘书面带微笑,递上许飒工作室的实时监控图像,尽忠职守地报出上司最为关心的消息:“夫人在工作室里整理资料。”
听到妻子的消息,眼镜片后的黑色瞳眸有了点儿光亮。稍微恢复了理智的眼神锁住监控里伏案的背影,蔺观川缓缓抬起右手,往显示屏上爱怜地摸了几下:“橙橙……”
根根修长的手指盖住许飒,而后猛然收紧,紧攥成拳,只恨不得隔空就把心心念念的妻子抓在手里,好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见了真正的主人,男人两胯之间的物什也不禁轻颤了颤,连带外边的西裤都跟着抖了两下。
感受到身下欲望的召唤,他不舍地收回右手,继续垂回自己身侧,视线却仍旧往妻子那边瞟着。
也就是这么一瞄,他竟忽然发现,经过自己这么一摸,那原本纤尘不染的监控画面,居然多了半块模糊的痕迹。
仔细瞧瞧那块模糊,男人才意识到,这是几道黏黏糊糊的水痕印到了显示屏上。在灯光下反着淫靡的光辉,让自己看不清晰监控中的人影。
水痕。
那是他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体内部带出来的,散发着臭气的性事爱水。
它粘到了显示着妻子的屏幕上。
一颗汗珠自男人鬓角落下,游过性感的喉结和暴起青筋的手臂,最终来到刚被其他异性温暖过的掌心,与他手中的爱液混在一起。
那滴汗就这样停在蔺观川的指尖,和监控屏幕上的淫水一样,欲坠不坠。
不该是这样。她不该是这样。
眼瞅着屏幕中橙橙的身影被水所隔,男人下意识地抬手就擦,可他满手的骚甜淫液,越是想要擦净污渍,就越会适得其反。
吴子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许飒的身影就已经在蔺观川的努力之下被这些水渍完全覆盖,彻底看不清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该是这样。
下属接过脏了的监控平板,讪讪拿去清理。
蔺观川倚在白门旁边儿,摸着无名指上内刻妻子小名的素戒,一阵恍然。
但他的恍然终究也没有坚持多久,一阵毕竟也只是短短的一阵。一阵过后,男人便被身下愈发昂扬的欲望所提醒,转而将精力投放于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
哪怕身后已是今晚走出的第叁扇白门,他的脸上却依然看不见一丝餍足的意味。
西裤上的弧度高得骇人,黏糊糊的阴茎被包裹在内,那里已经吃过无数女性的媚肉,灌得她们全部倒下,撑得宫巢凸起,入得花穴糜烂。
可是,他还不够。
根本不够,他还是想要。
他没吃饱——白门缝隙中的女人撅在床上,颤抖的两腿之间垂下拉丝的精液。而男人身下虽说释放多次,斜着支棱起来的帐篷却还是鼓鼓囊囊,有瘾般地勃起。
细长的丹凤眼在走廊内扫来扫去,蔺观川转着手上的婚戒,就这么挑选起了下一个猎物。
他想要性爱。
性爱,不单单是“性”,它还需要——“爱”。除了阴茎与阴道的抽插契合,它还需要拥抱、爱抚和吻。
但他向来不会对外面的女人讨要这些。
拥抱、爱抚和吻……这是自己和妻子欢好时的专属。
橙橙的阴阜被他剃得光滑无毛,咬起来是又软又糯,剥开大阴唇,下面两片微厚的朱色花瓣,里面两个小小的蜜洞,一戳就能冒出他爱喝的甘霖。
可惜,他最近喝不到了。
不光是甘霖喝不到了,就连老婆都快摸不着了。
自从给了妻子线索,和她举报了一些外围的性交易场所,橙橙对那个组织的调查热情便更加旺盛。
在家,她在工作室内查阅资料,摸查各方动向。在外,她潜入娱乐场所实地考察,一旦发现问题,就直接报警抓人。
几天下来,她和丈夫相处的时间,简直少得可怜。
要不是还有陈胜男和那几十个保镖跟着妻子,随时给他发些橙橙的照片视频,随时随地传递现场直播,让他看着聊以自慰,蔺观川怕是早就疯了。
她好忙啊,忙到一点爱也不肯施舍给他。
而他——好饿啊。
没吃饱。他还想要。
开盲盒似地选了个白门,蔺观川心中惦念着妻子,身体却先于大脑,两腿一迈,就急急走了过去。
下半身性器硬得几乎要把西裤都顶破,海绵体处的异样持续提醒着他:这根硬挺挺的肉刃里存的不是精,而是尿。
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随了男人很久,从他进入上一扇白门时就有了,可那时精在前,尿在后,他便先在女人身上排了精,想着之后再去排尿。
如今尿在前,精在后,他却还是找了个白门进去,急切得就连去趟卫生巾解决需求都来不太及。
跟随自己下半身的指引,男人推开今夜的第四扇白门,呛人的烟味登时扑面而来。
屋内,一个女人被绑在情趣椅上,过臀的长发垂落地面,两腿掰开,隐私部位正对大门,周围洒落数不清的烟头。
满屋的烟味没有使他退却,反而令他舒展鼻翼,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的臭气,接着迅速解开了西裤的调节扣,扯开内裤,任由分身跃出,直挺挺地打在小腹。
男人身后的吴子笑手捧清理好的监控画面,贴心地为他关上了白门,就此分隔一对夫妻。
沾染了叁个女人的蜜汁,粗壮的男根也显得亮莹莹的,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走路而晃动,硕大的龟头被他用手压下,直指女人的腿心。
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男人看见对方涌着白灼的蜜洞,看见布满指痕的大腿根部,甚至上手拧了一把红肿的阴蒂,却唯独懒得看她的脸哪怕一眼。
凝固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女人的穴口,明显是才被用过。男人轻巧地一手抹开,露出一点熟红色的穴肉,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瞧够,就又被甬道内流出的浓浆覆盖。
叁根手指同时捅入大开的甬道,拇指的指甲顺势上移,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蔺观川如愿听得女人猫儿一样的娇吟,递出句恶意满满的评价:“真骚。”
短短两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轰得她四分五裂。
下体的穴肉顿时锁紧,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眼睑,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那刻猛地瞪大:“是你——!”
“认识我?”无甚所谓对方语气中的敌意,也无所谓腥臭的白灼浸润他的指缝,进而黏上素色的婚戒。
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软的阴阜,拍出“啪”的一声轻响,忽而勾起唇角,以指为笔在她大腿上画起了正字,笑得几分病态:“这么多东西,在这儿被肏了几次啊?”
“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会在这儿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走开啊!”
不管不顾女人的反抗,储满了尿液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她的穴口,借着不知道谁的阳精一入到底,片刻便顶到了深处的子宫,使得蔺观川和她同时哼出半句叹息。
这样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女,就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
多到数不清的男精漫得到处都是,粗胀的分身直凿异性的最敏感处。松软的阴道早被开发到了极致,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以痛为食,食髓知味的身体习惯性地汲取着下体的痛爽,传至肉体的每一寸、每一处,巨大的刺激令她无声地张大嘴巴,蜷起脚趾与手指,几欲崩溃地留下了眼泪。
未能及时流出的精液尽数被他堵进了深处,哗哗灌回饱涨的胞宫,柔韧的蜜穴被开到了极限,所有的褶皱全部撑平,红棕色的花瓣紧紧贴合黑色的肉龙,无助地轻颤。
呼吸在一瞬屏住,二人交合的地方开始了疯狂的的抽搐,女人呜咽一声,仰过自己的后脑,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啊呜呜呜——”
她高潮了。
一层一层的浪肉箍上粗壮的性器,带着它死命地痉挛,炽热的温度从下体开始蔓延,牵扯得脑子都不大清醒。
女人额前的头发散落到耳侧,露出姣好的容颜,从裸露的双峰到纤细的瘦腰,处处皆是叫人挪不开眼的绝色美景。
可蔺观川的目光偏偏就定在了旁边。
与他一臂之距,整整一柜子的香烟罗列在内,方方正正的烟盒整齐摆放,却比身下凹凸有致的肉体更能勾他心神。
耳畔是甜腻的娇浪媚吟,身下是哆嗦着的白嫩酮体,蔺观川怔怔盯着一排又一排的烟,脑中却又想起了妻子。
烟,他会抽。早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抽,不贪多,也不成瘾,只是是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做。
直到遇见了橙橙,她就填满了他的世界,于是抽烟这件事连同其他许多东西一起被挤出,淡出了蔺观川的生活。
可是,他的橙橙,最近忙。
她忙,她很忙,她特别忙。
她太忙了,并且忙的事情与他几乎毫无联系。
毕竟自己这个丈夫,也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调味剂”而已。
她注定,不会围着他打转。
当初她安慰吴子笑与女友分手的话语,说者无意,他这个听者,却听得字字诛心。
她说,爱情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剂。
她还说,生活这锅汤里的主料只会是人自己,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这些话是对的吗?或许对她自己而言是对的吧。
可是,他不是。
爱情、婚姻怎么可能会是人生的调味剂,不占主要呢?
橙橙给他的爱,可是是让他去爱的动力。
他将这份爱送走,送给小路的花儿,送给酒杯中的一捧日光,送给教堂塔楼的红色洋葱顶。
是他的橙橙,让他爱恋这个世界。
是他的橙橙,让这个世界赏心悦目,让他与世界扎根生茎。
爱如灯塔,亘古长明,至高无上,我愿之死靡它。
自己的生活看似丰富,工作、家庭,宴会、娱乐,每天行程满满当当。然而他能从中歇息的机会却只有——橙橙。
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会喘一口气,乐上一乐。可就与此同时,这世上万事万物竟都能让她欢颜,大到一桩成功的调查,小到一朵盛开的花儿……她都能高兴。
这凭什么?
我把你当命根子,你把我当调味料。
你好过分啊,橙橙。
长期打量烟柜的眸子有些干涩,蔺观川缓缓眨了下眼,将视线转向某个过去常抽的烟种,抬起沾了他人的精种的手掌,擦也没擦一下就直接伸了过去。
爱情,是妻子生活中的调味剂。
橙橙的世界不止有他,还有千千万万的美好事物,而他……只是个调剂品。
调剂品。
凭什么呢,橙橙?
于是拆盒,取烟,点火,白色烟雾弥漫登空,黑胡椒夹杂雪松的香水,混入一屋的烟气当中。
男人把烟嘴递到唇边,极轻极轻地抽吸。
他为了和橙橙多有一些共同话题,装作爱吃甜食。为了追求橙橙,假装成和她一样的良善模样。
为了她,去专门锻炼身材,拽着她家一群吸血蛭虫,不让她住在蔺氏庄园而是另建了公馆作为婚房……甚至最开始的出轨,也是为了防止自己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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