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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澜嗫嚅了下唇瓣,又不敢回答婠婠这个问题了。

婠婠冷笑,心中知道答案,“所以陛下要禁足我,难怪不愿意让我多问了。”

萃澜唉声叹气,替婠婠擦拭了手腕上方才被皇帝握过的时候留下了一点脏了的痕迹。

她又从袖中托出一方小小的精致瓷盒,呈到婠婠跟前来:“这玫瑰膏子,娘娘多少涂一些吧。等会儿……也能叫您稍稍松快些,总不至于再……”

“再肿了或是破了皮的,不痛快的是您。”萃澜压低了声音叮嘱婠婠。

婠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从前她初初被晏珽宗带上床榻、被迫要和他行那事的时候,她心里总是抗拒,加之尺寸不合,她那时又太过娇气,不愿意配合他,腿心的私密之处总是很容易被他弄伤。

被男人插得狠了,不是红肿就是破皮。

也很是难受。

然后乳母她们就为她寻来了这东西,说是行事之前多多涂抹一些在等会要承受他的那个地方,将羞处润滑一些,可以保护她的身体的。

后来她与他逐渐灵肉交合,心中也愿意了下来,他待她也越发温柔,经历的多了,和他同房时她的水也越来越多,这东西也就很久没用过了。

没想到今日又被萃澜拿了出来。

她也知道晏珽宗今天回来还要发疯吗?

婠婠推拒了两下:“我不会让他沾我的身的,身为妻子,又是他的皇后,我应当劝他好好休息才是。没得刚打完仗就又要行事,他那身体还要不要了?他还不到三十岁,难道就要拿鹿血当水喝吗?”

萃澜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若是能拒绝那就拒绝过去了才是好的,只是……她望着婠婠姣好年轻的面孔和单薄裙裳上微微起伏的胸前,

“——您拒绝得了吗?”

夏日的布料单薄,她俯身时甚至还露出了些许乳沟的沟壑。

内里馥郁芬芳,似散发着无穷的诱惑与美好。

婠婠顿时喉头一哽。

萃澜见她没再拒绝,便轻轻掀起了她的裙摆,然后将那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沐浴洗发毕,皇帝顾不上擦拭还滴着水的头发,随手便抽了件衣裳披上,忽地想到了什么,又抬手唤来自己的亲卫:

“去把那剩下半坛子的鹿血酒取来。”

等他回到中军帐的时候,身上那股氤氲了数月的馊气总算是消散了。

而婠婠也才刚刚收拾好。

她面色潮红地放下自己的裙摆,刚把那盒用了一半的瓷盒随手在枕头下放好。

然后皇帝就又回来了。

婠婠坐在床上没有起身,但是因为她回头的动作,鬓发间插戴着的那根教子升天金步摇缓缓晃动,两条缀着的幼龙也轻撞着碰在了一起。

看着那两条金色的幼龙,晏珽宗的心绪也不禁回到了她刚生完聿儿的那一年。

其实他心里也是想着和心爱的女人儿女双全的,不过因为担心损伤她的身体,所以他本来一个都不想让她生。

然而婠婠执意要生,说她会养好自己的身体,在聿儿之后还会给他生个女儿。

因为这几年他都吃着男子避子的凉药,没有再贸然让她受孕,是而他就只将一家四口儿女双全的美好奢想寄托在了这支精致奢华的步摇上。

婠婠今日又戴上这支步摇,让他在鹿血酒慢慢发散了效用的时候、脑海中略有些昏沉的想到了自己失去的那个女儿。

是,他是失去了一个女儿。

她骗他说她怀上的时候,女儿就已经在他心里存在了,现在她又说她只是骗他的,他心里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

应该找这个女人偿还他的女儿。

他一步步向榻上的婠婠走过去,婠婠本来还正想和他说几句戒了那鹿血酒的话,但是忽地又从他身上闻到了那股鹿血与酒气的味道。

婠婠立马又冷了脸:

“你还有完没完?起先你说为了战事要紧,你身为主帅为了保持体力,偶尔吃些大补之物也就算了。

如今怀荒都已被收复,你回来了的时候还不好好养着,又吃这东西做什么?你当真是力不从心还是上了瘾了?莫非以后离了这物就不行了是不是?”

婠婠不曾真的在宫廷之中经历过后妃妻妾争风吃醋之事,所以她也更不曾精心修炼过太深刻的什么察言观色的本事,更不曾知道该如何去讨好一位皇帝。

假使今日是她的母亲在的话,她母亲是一定不会允许她对着一个“皇帝”说出这么冲的话的。

但是在婠婠的心里,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一个身份并不是一个不容人冒犯的皇帝,而只是她的丈夫。

她身为他的妻子,就应当说这样的话,应当在乎他的身体,不能让他负气胡来。

但是她这样含枪带棒的一顿话下来,虽则话中是关切之意,但皇帝的心情还是因此而十分不快。

小别胜新婚之际,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听到这样的话的。

何况皇帝现在本就处在战后——且战胜的极端暴虐亢奋之中,又因为方才沐浴后还饮了鹿血,体内热气躁郁结,浑身的血液都似乎要沸腾起来了。

他现在最期待看到的是婠婠对他的柔顺与婉转承迎,希望她可以乖顺地伏在自己膝上,或者躺在自己怀里,声声柔婉地诉说着她对他的牵挂与惦念,而不是这样冷着脸训斥他不该吃什么喝什么。

皇帝心中恼怒,说话也不免重了几分:

“我上次就告诉你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自是无碍!不过喝了两盏酒而已,你何必每次都要这般揪着不放!”

婠婠气得侧首不想看他,发间的那支金步摇流苏晃得更加厉害:

“那是因为我在心里把自己当做你的妻子!这是我身为妻子应尽的责任,我合该这样说,否则我若不说,谁还敢说你!他们都跟着你胡闹,你要喝鹿血他们就去为你将这伤身的东西弄来!”

伤身么?

晏珽宗并不这么觉得。

他只觉得这东西确实还是有几分作用的,在他本该伤重在床休养的时候,这东西可以重新维持他的体力,让他感到无比的精神抖擞。

他欺身上前,将婠婠推倒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抽她腰间的裙带:

“妻子应尽的责任是为丈夫生儿育女、笫榻承欢,你如今除了生下聿儿之外,又做到哪点了?女儿呢?我的女儿呢?”

婠婠呼吸一窒,脸色顿时有些白了:“所以陛下反而是对臣妾不满了?臣妾真的有错?”

腰间系带被人抽下,大片雪艳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暑意兴盛,热气难消,唯有她的肌肤摸上去便让人觉得如玉般触手生凉,可以消解一切疲乏与劳累。

“你自然有错。婠婠,你欠我一个女儿。”

“你心知我那样想要一个女儿,我今岁过生辰的时候才和你说过我想要女儿,结果你却以此为来骗我……”

外衫被剥下后,他又将手伸到婠婠那抹胸袔子的系带上去,动作已然是急切到片刻都不能等待了。

婠婠还想扑腾,那人宽厚的大掌就捞着她的纤腰,将她在榻上翻了个身,迫她跪趴在榻上。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贴合在她腰间最莹润细腻的肌肤上,激得婠婠一阵战栗。

皇帝又拔下她发间的钗与步摇,放下婠婠丝缎般的长发。

他执起那步摇晃了晃,而后又丢到了榻上。

“你也知道当日我赠你这步摇、是盼着和你有儿女双全之意。今日你既重新将它带出来了……”

皇帝一面解着自己的腰带,一面压在她的身上轻笑,

“我还当你自己找肏呢。”

婠婠瞪大了眼睛转身看他。

皇帝却不以为意,“你为了骗我,不是吃了好一阵的坐胎药么?正好今日我试试它药效如何,能不能——”

“——能不能一发即中呢?”

他捞着她的腰让她在榻上乖乖地抬高臀瓣,触及她那仍旧平坦的腹部时,心中怒意更甚:“你当日若没有骗我,现下我们的女儿已经会动了!”

聿儿有这个月份的时候,就经常很不老实地在她怀里动来动去。

婠婠的脸被他埋进枕头里,但她仍是不死心地骂他:“你喝吧,你喜欢喝就继续喝,过两年掏空了身体损坏了精血,更生不出孩子来!”

衣裙已经被他撕下,粗粝的一指指尖开门见山地探入她双腿间的私密之地,却触得满手的香滑。

是她方才涂抹的玫瑰膏。

皇帝的笑意更深,适才饮下的鹿血酒气上涌,让他浑身发烫,下身早就挺立。

——确实是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和她纾解过了。情欲堆积得太甚。

“看你面上是个烈性的,原来不也是浪货身子。”

“怎么,才见我回来,这便等不及要挨肏了?”

婠婠的双手撑在枕头上,要不然她早朝他脸上招呼过去了。

她已经同他说过很多遍了,她不喜欢被他说是“浪货”。

不喜欢被人这样羞辱。

他探入两根手指在她柔软的穴内来回抽插扩张了几次,被细致涂抹了玫瑰膏的内壁很快泌出汁水,滴滴答答地从穴口落下。

婠婠也很久没有过了。是以身体的反应同样敏感。

他这次甚至根本等不及要做前戏,只是看她大概可以被插了,就握着那根性器抵在她双腿间,一下就将顶端的头部插入进去。

软糯粉嫩的洞口已经张开到最大,费力地吞吃着他。

PS:【教子升天】就是中国古代常见的一种图案,大概意思就是大龙教小龙出水,寓意望子成龙。

【但是关于本文中的“只有皇后才可以使用”属于作者自己的私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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