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骨之宠 第96节(1 / 2)
姜之齐再也忍不住,用力扇了苏妫一巴掌,直把女孩扇倒在地。这么长时间舍不得动她,换来的就是一次次羞辱?就说嘛,在客栈时看见韩度穿的鞋就眼熟,那会儿他还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许是样子相似罢了, 回家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原来真是这贱人做给别的男人做的。
“我哪点对不起你,你三番四次背叛我。”姜之齐蹲下身子,他揪住苏妫的头发,狠狠道:“居然还在我眼皮下和姓韩的调情?你们这对狗男女!”姜之齐想起在客栈看到的画面,就气的牙痒痒,韩度英俊潇洒,她绝艳倾城,好配么,我呸!姜之齐举起手,又一巴掌想要落下,谁知却看到苏妫满头是汗,疼的直哼哼。
“你怎么了,别装。”姜之齐慌了,莫不是方才一巴掌,打坏了她。“七娘,哪儿不舒服。”姜之齐忙搂住苏妫,急道:“说话啊,你要急死我呀。”
后悔么?有点,都忍她快一年了,怎么没控制住自己的贱手,又伤了她。
苏妫咬着唇,胡乱地拍打着姜之齐的脸,大口的喘气:“快去…去找金大姐,我要生了。”
第146章 生子
姜之齐吓得手都软了,一点都不敢碰苏妫,他只是急的瞪眼,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是下月才生吗?”
“早产了,笨蛋!”苏妫疼的直喘,她揪住姜之齐的头发,指挥他将自己抱炕上,瞅见这男人用帕子帮自己擦冷汗,并且痴愣愣地站在看她,不住地问她现在感觉怎样?是不是很疼?苏妫气的直骂:“你生一下试试,哎呦。”好像因为动了气,底下撕裂的感觉比方才更甚了,苏妫顾不上跟他斗气,忙道:“你,你快下山派人去请金大姐,晚了我就一尸两命了!”
姜之齐这才反应过来,他将手帕塞到苏妫手中,忽然发现苏妫好像现在疼的没空擦,又给抢了 回来,这才他急匆匆地往外冲。
“ 回来!”
姜之齐听见苏妫喊他,忙折了 回来:“怎么了?”
苏妫咬着牙,指着自己的下面,吭哧吭哧地大口喘气:“给我把裤子脱了。”
“这就来。”姜之齐人高腿长,稍微一抬腿就轻松上炕,他爬到苏妫的身底下,颤颤巍巍地帮她脱裤子,只见这男人好奇地往前凑,他其实很想知道,孩子是怎么出来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苏妫见姜之齐手里举着她的肥裤子,贼眼睛却直溜溜地看她底下,一气之下用脚瞪了这男人的头,骂道:“混蛋,别磨蹭了!”
“这就去,这就去。”
姜之齐忙下炕,谁知刚走到门口,又被苏妫叫住。
“ 回来!”
“又怎么了?”姜之齐再次急匆匆的折 回来,他过去是王爷,从未经历过生孩子这种事,大姑娘上轿头一 回,只能老婆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你还要脱衣服吗?”
原来苏妫瞅见巧颂眼巴巴地站在门口,谁知道姜之齐走后,这女人会干什么好事。只见她的手颤巍巍地越过自己头顶,一把揪住炕边站着的姜之齐的衣领,用眼神示意姜之齐去看。
“你放心,我晓得怎么做。”姜之齐立马会意,他忙点点头,亲了下苏妫的脸,匆忙跑了出去。他将门从外边锁上,冷声对巧颂道:“夫人的屋子,你不许进去。我下山叫刘能去请金大姐,一会儿就 回来。”
听见姜之齐匆忙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子中,苏妫这才稍微宽了点心,姐姐就是在生孩子时被人做了手脚,她怎么能让巧颂这心思缜密的毒妇接近自己!
正在此时,上边忽然发出咯咯的推窗声,苏妫抬眼一瞧,只见天窗上露个黑乎乎的脑袋,正目不转睛地看她。
苏妫本来就极度疼痛,经这么一吓,她的痛顿时放大了十倍,可母亲的天性让她顾不上自己,她挣扎着半撑起身子,将一边熟睡的金子拉到自己身边,牢牢地护住,咬牙对天窗的人冷声道:“你敢进来!”
“我不进来。”巧颂的声音轻巧愉悦,仿佛炕上的女人越痛苦,越怕她,她就越开心。“你怕我?”
怕?有点吧。
最毒妇人心,谁能想到陪自己长大的元兰姐姐,竟然是夕月国的细作,不禁勒杀了父皇,还伪造圣旨,赐死自己。
谁能想到堂姐李芷,嘴上说讨厌准驸马王宾,私下里却与王宾暗度陈仓,一起欺辱蠢笨的长宁公主李月华;谁能想到太子妃王若兰,还和姜之齐有一腿;最惨的是婵姐,生平从不与人结怨,却落得毒发身亡的下场!
“他,他马上就会 回来。”苏妫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错位了,这一胎,简直要命啊!
巧颂双手巴在天窗的框上,以防自己掉下去,她听了这话,嗤笑了几声,幽幽笑道:“夫人你要是撑不住,妾身就帮你。”
帮我?你是想趁机害我吧。
苏妫从褥子底下翻出姜之齐的防身匕首,她现在后悔极了,既然这辈子身上的血腥已经没法洗干净,那就该早早了结掉这不安好心的贱人。
“为什么。”苏妫知道姜之齐不会亲自去县里请人,只是下山去传话,应该很快就会 回来。现在月黑风高,正好是杀人夜,若巧颂这贱人爬进来捂死自己,绝不会超过一盏茶的功夫,如今只好拖延时间了。“我自问从未暗算过你,而盈盈更是天真的可怜,你何要教唆她自杀?”
只听巧颂轻笑了几声,无辜道:“谁说害人,就要有理由了?”巧颂一边往上爬,一边笑道:“欧阳浅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伺候他。至于你?你这种可怕的妖女,还是不要存在于世比较好。”巧颂的半个身子都探进来了,有了烛光的照映,只见这女孩面目狰狞,笑的十分可怖,她现在就像恶魔,而苏妫就像鲜血,她要喝光妖女的鲜血:“放心,你的结局是难产而死,而你的金子以后就是我儿子,我会陪三爷在这个地方,安安分分过一辈子。”
正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外传来,巧颂脸色一变,忽然改口:“夫人,您挺住,妾身这就进来帮您。”巧颂的泪说来就来,那难过心疼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妫和她多好呢。
“谁让你多事的。”
姜之齐大手稍微一抬,就拽住巧颂的腰带,一把将她从窗台上拉扯下来,远远地抛到院子,他脸色不是很好看,似是想动手,又忍住了。他淡漠地瞥了巧颂一眼,从怀里掏出钥匙,忙打开上屋的门进去。
“七娘,我的七娘喂。”姜之齐才刚将手伸过去,就被苏妫一把抓到嘴里咬住,这男人身子扭得像离了水的鱼,不住地惨叫:“疼疼疼,就剩一只手了,再咬就没了。”
咬的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苏妫才丢开,她的头上都冒出青筋了,嘴里不住地发出恩恩的用力之声。
看见苏妫痛苦不堪的样子,姜之齐狠了狠心,他将手臂递过去,头一扭,决绝道:“咬吧!”
“咬个屁!”苏妫用手将脸上的汗擦去,她一转头,看见金子撅着小屁股,嘴一耸一耸地正睡的熟。“臭小子,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老娘都快疼死了!”
“你骂他干嘛呀,他就是个傻子,啥都不懂。”姜之齐没想到生孩子竟会这么可怕,他急的原地打转,苏妫每叫一次,他的眼皮就跟着跳一次,只见这男人忽然用脚跺了下地,喜道:“要不我把手伸进去,给你一把拽出来,省的你受苦。”
听了这话,苏妫又想哭又想笑,刚一放松,孩子好像又缩 回去了,她手揪住床单,疯狂地摇头喊道:“去烧热水。”
“好好好。”
姜之齐忙往出跑,才刚出门,却看见巧颂揉着腰,孤零零地站在院中看他,那样子实在太单弱,任何男人看了都不免心生怜意。
可姜之齐却满脸的嫌弃隐忍之色,他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拉住巧颂,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进中屋,然后把门从外面锁上。他不是傻子,还能不清楚刚怎么 回事?只怪巧颂道行太低,侮辱了他的智力。
姜之齐满头大汗,拿着大蒲扇使劲地扇灶火,他这会儿往里添柴,那会儿又往上房跑,恨不得自己有两个身子,一个在厨房烧水,另一个陪在她身边。
一盆冒着热气的水才刚端出来,大门外就进来两个人,为首的矮胖妇人背着药箱,脚步匆匆,她瞧见姜之齐,忙问道:“夫人怎么会忽然早产了?”
怎么会早产?哎,都怪自己没控制住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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