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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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惦记你啊?哦,对了,估计是那两书生惦记你......惦记你的马呀,人家进京赶考的梦想就只能靠你了呀,打算怎么偷马啊?

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偷马?

不偷战马,你去买普通的马吗?普通马耐力和速度可都不如战马哦。

是啊,我是想着要偷战马来着。

......

怎么不说话了?抿着嘴角笑眯眯的,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我在想,明天就要打仗了,我可不想动手杀人,该咋办呢?

装,你就装吧,你笑的时候肯定就想好了怎么办了。

真聪明,想好了,明天得早起,我得正式入睡啦,不和你扯皮了。

哇,这两军对峙的壮阔场面,严朗就只曾经在电视剧里见过。

现在身临其境,乌央央的一大片人,太特么壮观了。不过,这是咋回事?三个前锋将军,他是最后被提携上来的,算是后辈,却骑着马在整个军队最前面,就算自己再能打再厉害也不能乱了辈分吧。

那个姓李的前锋将军倒还好,他的马就稍稍在严朗后面一点,看上去也不像王萧那么没用,果然没后台能上位的,还是应该有点本事的。而那个王萧,竟躲在严朗和李将军的后面,躲得还挺好,估计从对方军队的角度都看不到他吧。

无语地回头瞅了瞅王萧,严朗就开始实施自己的诡计了,他冲着敌军大喊道:对面三位将军,两军对战,必定有所死伤,此战也就是为了争夺这座山的所属权而已,牺牲太多,得不尝失。不若我们换个方式对战如何?

对方打头阵的是一名老将军,一个对手底下的兵很看重的人,曾亲率精兵来营救过被华国俘获的士兵。你这后生想如何?说来听听。

严朗接着甩着嗓门:俗话说的好,战场上,将领就应当身先士卒。我方有三位将军,贵军也有三位,就一对一对打,如何?三局两胜,输了自动退军。

王萧一听,在后头急了,大声呵斥道:孙青阳,你疯了,你......

好,如此也好,老夫第一个上。不等王萧骂完,对方老将军就同意了。

诡计第一步得逞,严朗也不动声色,马上开始了第二步。好,老将军果然老当益壮,豪气冲天。那我方自然得派一位地位相当的人物才行,那就只有我们军功最卓越,最赤胆忠心的王萧王大将军了。

孙青阳,你,你,你不要瞎说。王萧在后头急得面红耳赤了。

我瞎说了吗?王将军谦虚了。李将军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将军自是我三人中军功最卓越,最赤胆忠心的。听说白露儿是这位李将军先看中的,都快带进营帐了,就被王萧给截胡了,除了这事儿,他以往也没少受王萧的窝囊气,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今个儿这件事的出头鸟是严朗,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王将军您看,众望所归,您就不用谦虚了。将士们,我们一起给王将军助威,一起喊,王将军威望,王将军必胜。

王将军威望,王将军必胜。王将军威望,王将军必胜。王将军威望,王将军必胜。王将军威望,王将军必胜......全军一起呐喊助威,王萧要是还要点脸,就是不想上也得上了。

王萧骑着马用龟速好不容易到了战场中央,然后开打了。毕竟武状元出身,倒是用以前的老功底坚持了一会儿,但他这几年纵/欲/过/度,身体还不如对方一个老人家强健,而且他平时就怕死得很,从来没有冲锋上前过,打起来畏畏缩缩的,没几个回合,就被打下了马,然后兵器也不要了,马也不要了,飞速从地上爬起,跑回了队伍,他挪过去有多慢,跑回来就有多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方的士兵都快笑趴了,华国这边的队伍虽然不敢放肆,但也有稀稀碎碎的笑声。

笑什么笑!其实严朗也憋得很辛苦,但还是得演戏,王将军就是一时失手而已。第一场,你们先派的人,第二场,我们先派。我孙青阳前来领教!

知道他难对付,对方也派了个武功最厉害来对战。

剩下的也就是个来军队刷经验值的少爷将军罢了,李将军自然是KO了他。问严朗赢了吗?他?还用问,肯定的呀!

回了营帐,厉万琛和另一个副帅知道了不费一兵一卒就获得胜利的消息,对严朗和李将军大为赞赏。整个营帐都很高兴,除了一个人。

王萧气冲冲地揪住了严朗的衣领,愤愤不平地吼道:孙青阳你几个意思?把我推出去打头阵,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严朗眉头一挑,淡然地扯开了王萧无礼的双手,开始装傻。害死您?这话从何说起?

王萧见严朗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更为恼怒了。你为什么不和那身经百战的老头子打?

自是因为我地位不够高,在我们华国,接待使臣,都得用高一阶身份的人。那老将军在宣国可是战功赫赫的人物,宣国臣民都很敬重他。这样的人物自然得是您来对战,剩下的那个和我打的出身草寇,还有一个少爷兵,他俩可都不配和您动手,和他们打,会失了您的身份的。再说了,您这次失败,就是个失误而已,您是敬对方是个老人家,就没尽全力,不然那老头哪能是您的对手?这点,大家都有目共睹嘛。李将军,您说是不是?

李将军顺势附和道:自然是的,就是孙将军说的这样。

那可不是,我是念在他是个垂垂老矣,半个身子都进了坟墓的老头,看他可怜......找回了面子,王萧也不再耿耿于怀了。

既然说开了,王萧兄就不要对青阳有所微词了,我军上下自是得一团和气,才能共同克敌。厉万琛对着严朗浅浅一笑,眼光一直温柔着跟随着他,仿佛是在示意他,自己是站在他这一边。还真别说,这谦谦君子的虚伪笑容是还挺好看的。

行了,胜了就是大喜事,今晚办庆功宴,大家乐呵乐呵。这个副帅要是搁在现代,妥妥的就是个Party狂魔,每次都是他提议搞庆功宴,他是什么出身,严朗的记忆里倒是没有,估计也是个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吧。他哀叹着:哎,这军营里办实事的没几个嘛,我真是个劳碌命......

大家都回各自的营帐歇息去吧,青阳你留下,我有事情要与你相谈。厉万琛竟然指名让严朗单独留下,是他发现什么了吗?

其他三人都走了,就留下严朗与厉万琛面对面坐着,他心里真的尴尬得紧。本来厉万琛是坐着上座的,人都走了,就搬了椅子坐在了他对面,而且很近,近到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头的那种。

喂喂喂,刚就那么想想,厉万琛还真伸手了,轻轻地抚着严朗的头发,柔柔的眼神上下打量他的脸,仿佛在看一件珍宝一般。厉万琛不是第一次这样看着他了,记忆中这个渣男和青阳独处时,也是这样的眼神,只是严朗一直以为他是觊觎自己的军功和身体,其实仔细想想,或许厉万琛对自己也不是没有一点点感情,只是这感情远没有他对金钱权利的感情深吧,和何骥旻简直异曲同工之妙。咦~~,他是不是招渣体质啊?哦,不对,这都怪柴爷那混蛋徒儿!

厉万琛柔声唤着:阳儿,辛苦了。

阳儿?!不要叫得那么亲密吧,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将军还是唤我青阳吧,孙青阳也成,听着会比较习惯。

厉万琛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笑容僵住了一瞬又立马复原。好,青阳喜我如何唤你,我便如何唤你。瞧你,头发都乱了,来,我给你重新梳个发髻。

严朗灵敏地躲开了厉万琛那双要来碰自个儿发髻的手,连忙拒绝道:不必了,将军。我自己回营帐整理便可,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会有损将军您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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