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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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不好意思了。

江设离将果盘放在小桌子上,用小叉子叉了一块水果走过来。

祝怀还没打开吹风机开关,嘴唇蓦然碰到一块冰凉。

一块果肉递到了他嘴边。

祝怀下意识的张开了嘴,果肉切的很小,根本用不着怎么咀嚼,等他反应过来味儿不对的时候已经咽下去了。

他将毛巾从头上拿开,看着光秃秃的小叉子,刚才是什么?

祝怀的脸庞被热气熏的红彤彤的,江设离的睡衣他穿上有点大,举手擦头发的时候袖子顺着滑落下去,露出一节白皙结实的小臂;衣领口的纽扣虽然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那颗,仍旧露出精致的锁骨;裤腿也挽了两圈,松松款款的,好在他腰窄腿长,也能撑的起来。

江设离目光从他殷红的嘴唇上略过,回道:芒果,不喜欢吃?

祝怀怔在原地,呐呐道:我芒果过敏。

这下轮到江设离愣住了,急急忙忙打量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说还好,一说祝怀就觉得脖子发痒,忍不住伸手去挠。

江设离忙阻止他:我看看,别挠破皮感染了。

他用右手掀开祝怀的领子,果然看见那里起了一片红疹,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触目惊心。

江设离不禁皱起眉头:去医院。

江设离指尖温热,祝怀只感觉被触到的地方像被火星烫了一下,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

江设离眉头皱地更深了:这么难受?

不是。祝怀不敢跟江设离亲密的接触,借着去背包拿东西的档口躲得远远的,我背包有过敏药,涂了就好了。

这是他演出生涯所练出的习惯,有备无患。

江设离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语气不容置疑:去医院,我让李运备车。

真不用。祝怀道:我芒果过敏就是痒的难受,看着吓人,实际没大碍的,擦擦药就好了。

江设离仍有些怀疑:真的?

真的!祝怀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挠脖子,一不小心划了一道印子,痛的他倒吸口气。

江设离叹口气,抱歉,我的错,药在哪呢?我给你擦。

祝怀本想自己抹,但有些地方又够不着,只好将从背包拿出的药递给他,背上也给我抹点。

江设离点点头,言简意赅:衣服脱了。

祝怀没反应过来,猛地睁大眼。

怎么就到这地步了?

江设离看他那傻样儿,意义不明地笑了声:不然怎么擦?

祝怀宛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对不起。

我有罪,我不纯洁,我搞颜色。

祝怀转过身,背对江设离,慢吞吞地解开衣服扣子。

为什么感觉自己像是青楼里被逼良为娼的姑娘?

江设离见他动作缓慢,问道:冷?

祝怀含糊地嗯了一声。

屋里跟着嘀嘀响了几声,没一会儿就感觉温度比原先高了许多。

祝怀脱掉睡衣。

后背也没能逃过一劫,从脖颈到背心一片绯红,确实不算严重,却也足够唬人。

江设离皱起眉,接过祝怀打开的药膏,先看了说明书,然后才将药膏挤到祝怀过敏处,用棉签细细抹匀。

一想到江设离就站在背后这样盯着自己,祝怀就忍不住肌肉紧绷,肩胛撑成一条直线。

不是没有和别人赤着上身面对面过,但对着江设离,他就是不行。

江设离以为他难受,便用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明天C市的灯光秀,想看吗?

祝怀其实是想看的。

以前演出时,舞台的打光也酷炫,但不一样。

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不了,明天早点回去吧,你现在也不适合在这里久呆。

后面人没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江设离出了声。

好了。

江设离将棉签扔进垃圾桶,又指指他头发:去吹干。

祝怀松了口气,快速将睡衣穿好。

他转身的时候江设离看见他的脸,比原先还要红几分,简直不像话。

这么难受?

说着,手掌覆上了他的额头。

祝怀差点当场跳起来,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现在脸色是什么样。

好半天,他才干巴巴地找回自己的声音:空调温度高了。

他这一会儿温度低了一会儿又高的,祝怀自己都觉得像是在找茬。

江设离闻言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去将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

祝怀吹干头发,看向背包。

刚才拿药膏的时候发现,上次在老家逛街买的G家袖扣一直放在这个包里没拿出来,竟然就这么带了过来。

哥。祝怀打开背包,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拿出来,转身道:礼物我给你

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祝怀盯着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

江设离竟然,正在,脱裤子。

哥,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呢?不避嫌吗?

江设离刚单手解完皮带,手指正压着裤腰往下褪,听见祝怀叫他就往他那睨了一眼,礼物怎么了?

他手上动作不停,尽管另一只手受了限制用不了,却也没什么妨碍。

很快,那双结实精悍,充满力量感的大长腿就闯进了祝怀的视野。

顺着流畅的线条往上看,只能看见三角裤勾勒出的优美紧致臀线,再往前面一点看去

人比人,气死人。

好不服气哦。

江设离能成为被最想睡的男人不是没有理由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平时那一双包裹在西装裤下的大长腿就够吸睛了,可现在祝怀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视觉冲击。

感觉鼻腔似乎有股热流。

他赶忙仰起头,声音闷闷地:礼物我带来了。

江设离拿过备用睡裤换上,回头看见祝怀的模样,疑惑道:你这什么姿势?

请您别问。

问就是馋您身子。

好在鼻腔里的热流没有奔涌的形势,祝怀赶忙解放了自己的脖子。

祝怀现在只有一个感受。

就是心虚,非常心虚。

他自从踏入C市的那一刻起,就没正常过。

丢人。

祝怀将手里的盒子递过去,企图转移话题:现在说虽然有点晚了,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杀青快乐。

江设离笑,听你前半句,我还以为你要求婚呢。

嗯?

亲,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哦。

我现在满脑子对你黄色废料,别惹我,OK?

祝怀打了个哈哈: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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