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小骚货从别的男人身边抓回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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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做到哪儿了,嗯?”男人咬牙切齿地轻声发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火气,稍有不慎就会被点燃。

大掌毫不客气地罩在衬衣上捏挤着挺拔的乳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

“我就不该放着你一个星期,小骚货饿了竟然会想着去偷野食了。”

凤唯好气又好笑,顾念着男人身上有伤,也不敢去踹他,只好老老实实把话说明白。

“我跟他没做什么,过敏发作是因为我没提前服药,一同进餐后又喝了酒导致的。”

“那你们开房又怎么解释?”

“我是故意不吃药的,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发作,所以才选了去酒店,免得在户外被其他人知道了我过敏的秘密。”

当时在餐厅时,凤唯就感觉到不适了,一直强撑到了酒店,喝酒之后症状全部被激发出来,才弄成了这幅样子。

“胡闹!你这么做,要是那个混蛋趁你之危强要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小命都没了?!”

林风雅霎时来了火气,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当年他花费心力救下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他不会这么做的。”话刚脱口,意识到自己有袒护药郁都的嫌疑,凤唯有些心虚里瞄了眼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果不其然,林风雅的脸色臭得可以。

凤唯嗫喏着唇瓣,还想着怎么给男人顺毛,在她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瞬间换了阵地,往下钻进她包臀的职业裙中。

大掌抚过她的大腿,强势地插入闭拢的腿心间,抠破了小裤附近的丝袜,长指探入到那一层布料之中,摸到了一手滑腻。

林风雅朝她扯了个轻嘲的笑,凤唯见不惯他这副幼稚的模样,恼羞成怒地先发制人:“你敢乱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林风雅被凤唯这突然的一吼给弄懵圈了,看着身下女人红红的眼眶,知道有些玩过了,急忙轻吻着她的面颊赔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反倒生起气来了,好了好了,不气。”

林风雅也是笑得无奈,明明是这女人出来会旧情人,现在反倒是他来安慰她。

跟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骚货就不能太往心里去,不然早就被气死了。

凤唯也平复了下心情,待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朝林风雅解释:“我约他出来吃饭就是想把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说明白,并没有要跟他重新开始的想法。”

“那你跟他说明白了?”林风雅挑了挑眉。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离开?”

在凤唯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林风雅曾多次尝试将药郁都赶走,但都没有起效,反倒是凤唯的一句话让他心甘情愿地走了。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这个就说不定了,毕竟皇树和药氏还是有合作存在的。啊——你干嘛!”

小穴里再度被手指入侵,凤唯眼中又泛起了红,只是这一次不是恼怒,而是欲念。

“干、你!”

林风雅抽出手指,咬牙切齿地解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硬挺的巨物,扛起凤唯的一条腿放在肩头,拨开遮挡花穴的湿润布料,龙根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小穴里还未完全湿润,突然的入侵带着火辣辣的刺激,叫凤唯变了音色。

“混蛋!”凤唯推着他的胸,想起这狗男人之前还承诺过会好好做前戏,结果全被他个狗给吃了。

林风雅猜出她话里为说出的含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敏感的耳垂,另一只手抚慰着花瓣上方的小豆豆。

“放松……很快就让你湿的,别急。”

157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微h)

凤唯的恢复能力极好,可唯独在这过敏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花蓉替她检查完,确认没有大碍,静养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之后,悄咪咪地溜了。

那屋内的火药味浓得快叫人喘不过气,她还是不凑那个热闹了。

凤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房间,她躺在大床上微微偏头就看见不远处坐着的两个男人。

他们互相警戒的对方,仿佛是在盯梢彼此不许偷偷靠近凤唯。

凤唯轻咳了一声唤来他们的注意,两双眼睛齐刷刷扫了过来,这无形中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凤唯心中怔了一怔。

巴了巴嘴,凤唯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林风雅轻哼了一声,给她起了个头。

“不解释一下你们的事吗?”

“这好像是我应该问的话。”药郁都插过嘴来,两个男人视线交汇处有电光火石在劈啪作响。

凤唯有些头疼地摁了摁眉心,先看向了药郁都,“药总,你也看见了,我对男人过敏,根本无法和你触碰,那个堆积在你心里八年的心结解开了吗?”

药郁都沉着脸扫了一眼林风雅,心中憋闷:“如果你是指我们没有肌肤之亲的事,我想说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个,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无所谓了,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我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药郁都曾以为自己败给了皇先生,殊不知他败给了“自己”,看清林风雅面容之后,总算是恍然大悟了。

小凤那双空洞的眼神透过他看到的就是这张面容吧。

她在等的人,一直都是这张脸的主人,而并不是他。

药郁都本带有的最后一丝奢望也在凤唯选择向他解释时全部都消散了,还需要去争取吗?只怕到最后的结果只会更惨烈。

药郁都起身拍了拍衣袖,朝林风雅说了唯一一句客气话:“代我向你外公问好。”

林风雅哼笑一声,对于药郁都唯一的客气也是显得那么的不屑一顾:“死老头可不希望收到你们的问好。”

药郁都被贴了冷屁股也不赶着触霉头,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凤唯看到两人的对话,忽然有些懵。

“你们认识?”

“不认识。”林风雅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俯视,“今天第一次见。”

“那你们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见面就要代为向林风雅的外公问好?凤唯不信。

“谁知道,大概是他想表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吧。”林风雅随便胡诌了一个理由,凤唯就更不信了。

可还没等到让凤唯发话,男人就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嘴唇,撬开唇齿,灵巧的舌在她口腔中游走,惩罚似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还没完全恢复的凤唯只能被他带着节奏,没一会儿就被吻得身子发软。

“你跟他做到哪儿了,嗯?”男人咬牙切齿地轻声发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火气,稍有不慎就会被点燃。

大掌毫不客气地罩在衬衣上捏挤着挺拔的乳儿,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

“我就不该放着你一个星期,小骚货饿了竟然会想着去偷野食了。”

凤唯好气又好笑,顾念着男人身上有伤,也不敢去踹他,只好老老实实把话说明白。

“我跟他没做什么,过敏发作是因为我没提前服药,一同进餐后又喝了酒导致的。”

“那你们开房又怎么解释?”

“我是故意不吃药的,也知道自己一定会发作,所以才选了去酒店,免得在户外被其他人知道了我过敏的秘密。”

当时在餐厅时,凤唯就感觉到不适了,一直强撑到了酒店,喝酒之后症状全部被激发出来,才弄成了这幅样子。

“胡闹!你这么做,要是那个混蛋趁你之危强要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小命都没了?!”

林风雅霎时来了火气,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当年他花费心力救下来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他不会这么做的。”话刚脱口,意识到自己有袒护药郁都的嫌疑,凤唯有些心虚里瞄了眼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果不其然,林风雅的脸色臭得可以。

凤唯嗫喏着唇瓣,还想着怎么给男人顺毛,在她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瞬间换了阵地,往下钻进她包臀的职业裙中。

大掌抚过她的大腿,强势地插入闭拢的腿心间,抠破了小裤附近的丝袜,长指探入到那一层布料之中,摸到了一手滑腻。

林风雅朝她扯了个轻嘲的笑,凤唯见不惯他这副幼稚的模样,恼羞成怒地先发制人:“你敢乱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林风雅被凤唯这突然的一吼给弄懵圈了,看着身下女人红红的眼眶,知道有些玩过了,急忙轻吻着她的面颊赔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反倒生起气来了,好了好了,不气。”

林风雅也是笑得无奈,明明是这女人出来会旧情人,现在反倒是他来安慰她。

跟这个没心没肺的小骚货就不能太往心里去,不然早就被气死了。

凤唯也平复了下心情,待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朝林风雅解释:“我约他出来吃饭就是想把我跟他之间的事情说明白,并没有要跟他重新开始的想法。”

“那你跟他说明白了?”林风雅挑了挑眉。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离开?”

在凤唯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林风雅曾多次尝试将药郁都赶走,但都没有起效,反倒是凤唯的一句话让他心甘情愿地走了。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这个就说不定了,毕竟皇树和药氏还是有合作存在的。啊——你干嘛!”

小穴里再度被手指入侵,凤唯眼中又泛起了红,只是这一次不是恼怒,而是欲念。

“干、你!”

林风雅抽出手指,咬牙切齿地解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硬挺的巨物,扛起凤唯的一条腿放在肩头,拨开遮挡花穴的湿润布料,龙根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小穴里还未完全湿润,突然的入侵带着火辣辣的刺激,叫凤唯变了音色。

“混蛋!”凤唯推着他的胸,想起这狗男人之前还承诺过会好好做前戏,结果全被他个狗给吃了。

林风雅猜出她话里为说出的含义,一边怜惜地亲吻她敏感的耳垂,另一只手抚慰着花瓣上方的小豆豆。

“放松……很快就让你湿的,别急。”

158你23岁多久了?

林风雅所言不假,这狗男人早已熟知凤唯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只要那么轻轻的一撩拨,哪怕她并不在状态,也能轻松地将她挑逗出水来。

凤唯有些恼怒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明明在面对药郁都时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偏偏在林风雅这里却溃不成军。

这个男人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蛊?

凤唯在不甘与恼怨之下送入了欲望漩涡,被身上的男人肏得只剩娇喊连连。

待一切都终于平息后,理智回归了大脑,凤唯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衬衣领口,犀利的凤眸里明明还带着情欲,却充满了威胁的气势。

“为什么不脱衣服?”

凤唯已被林风雅扒得衣不蔽体,可林风雅却浑身上下穿戴整齐,仅露出那刚刚还在凤唯小穴里逞能的作案工具。

“我喜欢不脱衣服肏你。”男人说得随意,丝毫不害怕自己的话会激怒身下的女人。

凤唯冷笑着抽了抽嘴角,二话不说就要撕扯男人的衣服,林风雅急忙抓住她两只皓腕,不让她乱来。

“这么急着来第二次?”男人冲着她调笑,试图转移话题,可凤唯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自己选。”

凤唯瞪着眼,显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林风雅怔忡了一瞬,还想纠缠着开口,“宝贝儿,你……”

“闭嘴!你不愿意那就让我来。”

说着凤唯欲挣脱他的手腕,林风雅犟不过她,只好乖乖点头,“好好好,我自己来,你别激动。”

知道自己是瞒不下去了,林风雅松开她两只手,刚抚上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凤唯两手抓住他腰腹上的衣缝,嘶啦一下将高档的黑色定制衬衣给扯开,黑曜石扣子洒了一床。

林风雅笑得无奈,“都说我自己来了,你何必这么急……”

凤唯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只看见男人肌肉块垒的腰腹上干净白皙,连一块疤痕的都没有。

谁能想象到此处三天前还缠裹着绷带,鲜血直流的样子?

凤唯瞪着一双凤眸,如果眼神是刀子的话,那林风雅恐怕已被千刀凌迟了。

“你的伤呢?”

那天在林风雅家,凤唯闻到的血腥气味是真的,她也亲眼看到林风雅身上绷带渗出的血污,他没必要假受伤来欺骗她。

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的伤愈合了,在短短的三天之内。

她猛然想起元旦前夕林风雅中枪那次,那个男人也是在极短的十天内就恢复了枪伤,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恢复能力会如此变态,那样重的伤竟然能三天之内就完全恢复如初,甚至连一个疤也不留……

凤唯自己就有着极强的恢复力,但对比林风雅,她只能用惊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忽地,一些被她遗忘在深处的记忆一点点浮现起来,像春日破土的新芽,疯狂的往外生长出来。

她反复打量着面前的这张脸,与记忆深处的那个面庞进行对比之后,瞳孔微微一缩。

“林风雅,你是怎么知道花蓉电话的?”

花蓉是凤唯的私人顾问医师,她的办公电话也就只有凤唯一个人拥有,所以之前凤唯才叫林风雅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花蓉。

然而这个男人却是拿着自己的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她早在荷塘边的时候就发现悄悄躲在远处观察她和药郁都的林风雅了,想着这男人一周不联系还带着伤回来,甚至三天都不来联系她的恶行,心里想着刺激一下这个狗男人,她故意带着药郁都去开了房。

果不其然,那辆黑色的奔驰S级紧紧跟在他们之后,一路跟来了皇树酒店。

她开的是私密性最高的商务套房,她也相信自己皇树手下的员工不会随意透露入住客户的房号,可林风雅赶来的速度也太快了,根本不像是有经过费力查找的模样……

如此想来,这个男人在这之前也有诸多乍看能糊弄过去,实际上经不起推敲的举动。

例如,他是怎么轻而易举就调查到她苦苦追查十年都查不到的胡蝶的下落?

凤唯深深地盯着男人金色的眸子,“回答我,不许撒谎!”

林风雅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所有的担子,坦诚地冲她笑了笑,“不需要问‘怎么’,凡是通过电子设备所保存过的数据,只要我想要知道,我就能知道……”

区区一个手机号码,简直是最低级的小儿科。

凤唯调整了下呼吸,似乎答案已经跃于纸上,可还是在做着最后的试探:“林风雅,你多大岁数了?”

“你想知道哪个?实岁?虚岁?还是写在出生文件或者身份证上的岁数?”

男人跟她开着玩笑,凤唯却是脸色一沉,“我只要真实的岁数。”

林风雅有些尴尬地挑了挑眉,为自己做最后一次狡辩:“23岁。”

凤唯却不给他糊弄过去的余地:“你23岁多久了?”

林风雅抿了下唇,缓缓才开口,“有一段时间了。”

他的外貌在他成长到23岁时戛然而止,如果按照人类的生命周期计算,如今的他已是67岁。

侯家与乐家并不仅仅只是南岭的名门贵族,其嫡系中更是含有人们鲜为人知的血脉。

而林风雅正是这个可怜家族中的成员泼泼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之一。

“最后一个问题。”凤唯哽咽了一下,眼眶里泛起一丝红,“十四年前,京都五大家之一的凤家发生火灾……凤家唯一继承人死于大火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凤家?”

林风雅伸手按抚着她发红的眼眶,将溢出的温热液体一点点抹消,脸上笑容中参杂着无奈与欣喜。

“小没良心的,你可总算想起来了?”

**

林风雅离开南岭在北州游历了很长一段时间。

离开家族的势力范围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危险和麻烦也随之而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外貌上的停滞。

他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不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警觉。

林风雅以为自己做的足够小心仔细,可还是被人找上了门来,而且来找他的人并非是以个人名义来的,而是带着国家的名号来的。

林风雅有些庆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被国家拿去做切片,反而给足了他作为人的尊重。

他为国家秘密效力,同时也享受着国家给予的高保密福利。

他的所有痕迹会被国家定时清洗,他可以永远以“林风雅”这个身份在当今社会上生活,而不必像他的父母姐妹那般,要么躲在深山老林,要么远走他国隐瞒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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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始又是回忆章啦,讲述八爷和凤哥的真·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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