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笔记 第95节(1 / 2)
我说:“王红。陪他们练练,你找的麻烦!”
王红听了,撸起袖子,十几个人给围着,王红说:“娘的,老子打畜生多了去了,野猴子,大常蟒。黄皮子,老子都打过,但是这小杂鱼还是第一次,来尝尝爷爷的拳头!”
王红说着一拳就砸了上去,当面给一个小子脑袋开了花,这一拳千把劲重,砸的那人七荤八素的,躺在地上就不知道死活,这一拳敲山震虎,那豁口的人见了,赶紧说给围上,要把王红给办了,但是王红伸手多好,三拳两脚就把人给办了,十几个人倒了六七个,其他人愣是不敢上。
这时候我看着外面灯火通明,不一会,就四五十人把我家给围了,这时候进来一人,五大三粗的,我一看是阿贵,我就知道这豁口的人今天走不了了。
这一下豁口的人可不嚣张了,他倒是认怂快的很,跟我说:“没想到还是个道上人,得罪了,改天必定登门道歉,摆酒请罪!”
说着他就要带着人走,但是手里的刀子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戳着了那人的嘴边上,把他的的脸划了一个大口子,疼的他直叫唤!
那几个汉子见了这人这么狠,脸色变得难看,一脸的呆板,站在一起,动都不敢动。
阿贵看着我站在那,就问我:“七爷,您伤着没有?我听着有人要找你麻烦,就来看看,今个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来送死啊?”
我听着就说:“不知道那来的杂鱼,连门道都没摸清楚。就来要割我的舌头,我倒是想好好问问,这人到底什么来路,这么的狂妄!”
那豁口的人听我这么说,倒是没害怕,反而来了脾气,直起腰跟我说“我吃的是荷花饭,上面的阿爹是白纸扇。今个点错相了,多有得罪,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不让我走,就是玩火上身。”
我听着就皱了眉头,这人还是个洪门青帮的人啊,荷花就是白莲教,青帮洪门白莲教是一家。对外都说是吃荷花饭的,这个人称呼上面的人叫阿爹,那应该就是青帮了,只有青帮才会把收的弟子以父子相称,这白纸扇就是他阿爹现在所在的职务,香主、二路元帅、红棍、纸扇、草鞋、四九仔上下有序的六级。
青帮如今早就没了势,也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多少年都没听过了,如今冒出来个白纸扇,还以为自己多牛气了。
我还没说话,阿贵倒是来脾气了,他捏着这豁口的嘴巴,两根手指头朝着里面一捏,手起刀落,愣是把人家的舌头给割下来了,疼的那人在地上打滚,我看着阿贵把舌头丢在地上,就觉得他有点过了。
“娘的,回去告诉你阿爹,割你舌头的人是袍哥阿贵,斗胆就过来,这人是我袍哥七爷,我们占的是双奶山!”
我听着阿贵自报家门,也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怕的意思,只是我这个人不喜欢把事情给闹大了,这么一闹,若是对方底子硬,只怕是要干仗的。
那豁口从地上捡起来自己的舌头,嘴里屋里哇啦的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也没多说,就要带着人走,阿贵不依不饶。走可以,每个人剁一根手指头,让他们知道过界可是要丢命的。
那些人当然不干,但是也由不得他们,阿贵让人把他们种荷花了,也就是包成一团,愣是把人家的手指给剁了一根才让人家走。
我也没拦着,这就是江湖。这要是搁着哪些岁月,这些过界来杀人的,只怕早就被蒙个头子挖了坑,就地活埋了。
那些不开眼的走了,但是我不认为这件事过去了,不过我也不放在心上,难得阿贵过来,我就跟他一起喝酒。这些时日他收揽弟兄,做六哥以前做的生意,而且还在奶子上山开了赌档,所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的就是他,这要是搁在打仗那些年月,阿贵也是个小军阀了。
喝了一通,阿贵问我之前的事是咋回事,我没跟他说,就是说一些小杂鱼罢了,我问他为什么又回龙口村了阿贵说来给六哥烧点酒水,我听着才想起来,到了六哥的寿辰了,我也没多想,就去拿香烛,还有黄纸,我把黄纸给裁好,窝成一道道的,然后放在笆斗里,又去找了几挂鞭炮,等喝完了酒,跟阿贵一起去拜祭一下六哥!
吃完了酒,我们就去了六哥的坟,这个坟是我亲自点的,好风好水,六哥是个道上混的,当过胡子,跟他认识纯属意外,跟他有了交情也是上天的缘分,他这个人江湖跑的,脑袋都在裤腰带上拴着,他死了,我也不心疼。早死早超生。
烧完了纸,我跟阿贵就坐在坟边上,大半夜的在边上喝酒,阿贵跟我说他跟六哥的以前的事,那时候他杀人多了去了,人家见了,都怕他们,不像现在。居然有杂鱼敢来闹事,阿贵跟我说,让我有空去双奶山一趟,虽然阿贵知道我不想跟混子走一道,但是怎么说也是六哥的兄弟,得回以前的山头拜祭一下老大哥们。
我听着就说好,阿贵又跟我说,他知道我心里看不起他们这些玩刀口耍横的,我说还真没有,我挺喜欢阿贵他们这些人的生活方式的,不用想太多,就是蛮横,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不像我,知道命,做任何事都要算计,深怕造孽,触了忌讳,还要承受着三缺五弊,活着太累!
我跟阿贵说了不少话,这会,我突然看两个人影跌跌撞撞的朝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了,我看着是王红,他跑到我面前,跟我说:“娘的,你看这是啥?”
我听着就看着王红手里面的盒子,我把盒子给打开了,我一看,他娘的,里面血淋淋的,居然是一个人的耳朵。
狗日的,这是谁送来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寒风里的那个女人
这盒子里是个人耳朵,血淋淋的,我看着像是刚割下来的,我就奇怪了,这什么人把一个耳朵送给我?
这他娘的是威胁我来了?刚才的那波人?这也没这么快啊。
我问王红:“这谁送来的?”
王红一脸迷茫,跟我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在你家吃酒呢,就听着门外有狗叫,我寻思着是你回来了呢,但是没想到有人丢了盒子进来,我出去也没看见是谁,我开盒子一看,就是这玩意,我立马就给你送来了,咱们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了啊?”
我笑了,我说:“你怕啊?”
王红把东西往地上一丢,骂道:“怕你奶奶个腿!”
这事有些奇怪,我不知道这耳朵是谁的,也不知道送来给我是什么意思,在过去的时候,胡子绑人要赎金的时候,都会剁一个肉票身上的物件送回来,我回家的时候,我家里人都在呢。所以我确定我家里人没有被绑的,这我就奇怪了,这到底是谁给我送了这么一个耳朵,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但是更奇怪的是,这耳朵是谁的?
我这么有门道,我也没猜出来这耳朵是谁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就等着吧,要是有人找我麻烦肯定会使招的。
我这一等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我琢磨着该找麻烦的应该来找麻烦了,但是我什么都没等到,风平浪静的,啥事也没有,这我就奇怪了,还白费了阿贵在我这呆了一个月,阿贵怕我出事了,所以就在我家住下来了。
这一个月啥也没有,也没人来报复,我就以为这事了了,这会阎六也回来了,这阎六灰头土脸的回来的,回来之后又瘦了一圈,我知道他是在庄墓那地方熬的厉害,我问:“阎六。你他娘的把人家王芸弄到手了没有?”
阎六都没搭理我,回屋打坐去了,最后给我来了一句话,看破红尘身后事,管他今朝是何人。
我听着就笑了,我知道阎六跟王芸是没戏的,甭管人家小丫头怎么使唤他,那就是使唤。那不是情义,你阎六还傻乎乎的当真了。
这天,雪下的老大,我给锅屋添了柴火,准备去教丑娃写字,但是我刚到院子里准备进里屋的时候,我就看着我家门外面有个女人在转悠,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她就在我见院子外面转悠,好像在找什么人,我看着就觉得奇怪,我走了过去,我问:“老大姐,找啥呢?这地方也每个宝贝啊。”
我这就是一玩笑话,这老大姐听了,就上前来问我:“大兄弟,你听说这附近有个叫胡三的算命先生吗?”
我听着,心里就奇怪了,我问:“找我啥事?我就是。”
这女人一听,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乍回事,稀里哗啦的哭个不停,拽着我的腿,像是找到了救星似的,我当然不知道咋回事,我就问:“老大姐,你这是干什么?我们素未蒙面,你给我下跪,这不是折我寿吗?你起来,咱们好好说话,我胡三但凡能帮你的,肯定不会推迟。”
我把他拉起来,请他进屋,让芙蓉给泡了茶,我看她两个脸蛋冻的红扑扑的,一双手都起了浓疮,我知道他在外面呆了不短的时间,而且也是个操劳的命。
这老大姐喝了口茶,倒是冷静了下来,我问:“老大姐。你叫啥名啊?看你这打扮,不像是咱们农村的,倒是像是在外面的红尘打滚的,找我干啥?”
这老大姐抓着我的手,跟我说:“三爷就是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俺是干啥的了,我叫刘金红,俺男人之前跟俺说。出来事就来找你,能保命。”
我听着就皱了眉头,我说:“你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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