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1 / 2)
我们说完了,该你了,还有蒋超,他有什么信息?
相奴答道:蒋超的和我的信息是共通的,听我说就行事实上,我得知的任务内容和你们判断的完全不同。
沈新鸿眯起眼睛:详细说说?
相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次副本的重点不在于月圆之夜和道士们月圆之夜的打算而在于这艘船的目的地,孤岛上的某样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还不清楚,等到岛上看看再说,但我知道,那个东西对于天衍宗的宗主而言十分重要,天衍宗宗主给我们的任务就是把那个东西带回天衍宗。但是,其他的鬼道士却不想那个东西回归天衍宗,所以他们必定会阻拦我们。
而那两个鬼道士故意说那番话给你们听的目的大概也是为了吓唬你们,让你们两个从孤岛上回来后也不敢进天衍宗,最后错过月圆之夜。顺带还能让你们偏移任务的重点,把寻找东西的护送任务误认为是逃离天衍宗任务。
柏新娅回头与沈新鸿对视一眼,两人目光闪动了一下。
柏新娅问道:你就那么确定你自己的信息是正确的。
对,我无比确定。你们两个也可以不跟随我们行动,另开辟线索完成副本,但我们三人走得就是护送副本。如果你和我们兵分两路可以,但假如影响到我们的护送任务相奴眸中闪过异色的光,话语未尽,透露的意思却很明白。
沈新鸿没吭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他身旁的白蟒郁苏身上,相奴想到因为他自己都得罪了郁先生,更不乐意了,挡在白蟒郁苏前,对着沈新鸿似笑非笑:沈先生,郁苏对于任务什么想法都没有,也没什么建议,与你交谈的也一直是我,你一直盯着他看干什么?
柏新娅闻言,掀起眼皮瞥了沈新鸿一眼。
沈新鸿颇为不自在的敛下眉,转过头没有吭声。
相奴冷冷哼了一声,白蟒郁苏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点,握住相奴的手,却与沈新鸿他们没有关系。
蒋超磕磕绊绊道:继续、任务。
沈新鸿清了清嗓子,掩饰的说道:行吧,护送任务就护送任务吧,不过你们知道要送的东西是什么不?
具体是什么我不大清楚,只知道要找一个叫清风的npc要,而且那东西只有清风可以保存,我们或许还要把清风一起带回来。
柏新娅和沈新鸿没吭声,也不知道信没信。
相奴想了想,皱着眉又补充道:对了,那道士来时和我说,我们可能会遭遇一个叫五浊侵心的试炼,我不大懂这是什么,你们谁有了解吗?
相奴说完,白蟒郁苏就抓着他的手忽然站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小船有些失重,微微一晃,差点翻到,相奴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询问道:郁苏,怎么了?
白蟒郁苏没吭声,目光沉沉地看着浑浊的湖面上属于他的倒影,倒影很不清晰,相奴低头望去,忽的,那模糊的倒影眼珠子转了转,往他这儿一瞥。
第48章 3
相奴与湖面中倒影的视线撞在一起, 瞳孔滞凝了一瞬,他慢慢地抬起头,白蟒郁苏目光从湖面上收回, 看向了相奴。
相奴舔了舔薄薄的唇,笑着问道:好端端的,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白蟒郁苏垂下眸:我不可以看着你吗?
倒也不是对了, 你为什么忽然站起来?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白蟒郁苏闭上眼,淡漠的神情流露出挣扎的色彩, 似乎在纠结什么,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把手伸向相奴,他说道:我看到岛了
白蟒郁苏对着相奴勾了勾手指,相奴想了想, 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白蟒郁苏把他拉了起来,相奴不大懂白蟒郁苏举动的含义, 也担心着他刚才脸上挣扎神色出现的缘由,有心想关心他一下。
但白蟒郁苏却在拉起相奴抱住他的那一瞬, 手臂骤然绷紧, 随后一个用力,竟将相奴直直推进了湖中。
青年那张漂亮的面孔上布满惊愕, 还有一点点受伤。
相奴是真的没想到白蟒郁苏会忽然推他,在被他推下船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情也不是痛苦,而是纳闷和不解。
他不明白郁苏为什么忽然这样对他。
相奴坠入湖中, 其他几人也被这变化惊住了,匆忙的从船中央和船尾走过来。
但他们离船头有些距离, 所以并没有看到,相奴并不是直直坠入湖中的,他的坠落甚至没有在湖面上带起一点涟漪。
在他跌落的瞬间,湖面上泛出一个很大的空洞,将相奴吸进其中。
相奴在坠入空洞的那一瞬间,他看到白蟒郁苏歪了歪头,露出轻嘲的笑容。
相奴茫然,在眼前的场景被彻底吞没消失以后,他坠入了无边无垠的黑暗之中,细细的缠住他的手腕脚腕,一个人从背后抱了上来,将他紧紧拥住。
我很生气,也很嫉妒。那人轻轻地说:你怎么可以吻他呢。
你是我的话。
触手缠上了他的脖颈,没有勒紧,但是致命部位被裹住的感觉让人那样颤栗,不自觉的发颤,四肢绷紧,仿佛整个人都被另一个人彻底掌控了一样,无法挣扎、无法反抗。
相奴扬起了脖颈,声音脆弱可怜极了:刚刚推我下来的是你。
身后的男人沉吟两秒,他笑道:虽然不想替那个崽子说好话,但当然,他可也是我的一部分,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
相奴轻喘着气,难受地请求道:郁先生,你先放开我,这样的话我没办法和你说话
那就不说话好了。
相奴的衣扣被人解开,冰凉的指尖在肌肤上流连。
不要。
为什么不要?身后的人没有停止动作,语气平静的问着他。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郁先生呢?相奴小声地说道。
身后的人被气笑了。
你亲他一下,不去想他是不是真正的郁苏。现在我来抱你,你却来质问我?!
身后的人咬住他的耳垂厮磨着,没用力,相奴也不觉得疼,却麻痒骚人的厉害。
相奴听到这个问题时稍稍松了一口气,他难耐的转过头,抿着唇:我之前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罢了,我以为那就是郁先生,我对郁先生向来都是十足信任的,绝不会有半分质疑,我如何能知道,那个郁苏,这个郁苏,郁先生有那么多的分别?
更何况相奴的声音压低:你说过以后,我不是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现在重视了吗?可你又不高兴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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