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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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薄的唇浅笑着,眉眼美艳而风流。

相奴做好心理准备后轻轻舒一口气,没找到鞋子便直接赤脚开门,从卧室中走了出去。

郁苏坐在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双眸微闭,左手轻揉着眉心,右手食指在沙发的扶手上轻点,姿态散漫却又莫名让人压力很大。

相奴倚靠在墙边,眉眼中流光溢彩,悠闲地看着那人,欣赏着他的容貌。

除却身份有点出乎意料外,郁苏的出现对于相奴而言是个惊喜,看这个男人,他的声音多动听呀,容貌气度也都那么出色。

虽然脾气似乎不怎么好,但在他外在的衬托下,他那别别扭扭的内在也变得分外可爱起来。

相奴打开门时,郁苏就已经听到了动静,他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不动,等了一会儿后却始终不见相奴靠近,郁苏不由睁开眼,向他看去。

在看到青年如今的模样后,顿时哑然,姿态瞬间便失了从容。

相奴慢慢地向郁苏走来,并不长的距离却被他走出了天涯海角一般的距离。

郁苏的视线在触及睡衣散开后露出的胸膛后,就如同触电一般飞快移开,目光四处飘散着,就是不看相奴。

相奴在他的左手旁坐下,美目含情地注视着那穿着繁复制服的男人,攀住他的左肩,笑了一笑,然后扬起头闭着眼靠了过去。

郁苏定定地看着相奴,眸光冷淡,但仔细看却能发现,他的表情已经僵硬了。

郁苏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躲开的,但是又觉得假如真躲开了又好像很不对劲。

他犹豫迟疑着,相奴便已经靠了过来,粉粉的唇贴在了郁苏冰凉的面颊上。

动作快于理智,郁苏往相奴的方向转了转头,相奴的唇便延着他的面颊一直吻到了鼻尖上。

漂亮青年的睫羽颤了颤,睁开了那双眸色很浅的眼睛,缥缥缈缈地看着郁苏,坐直了一点。

郁苏清了清嗓子,故作冷傲:我们不该这样的。

漂亮青年露出一点茫然的神色,郁苏恍若不觉地翻着旧账:一开始我们约定好的,等你第一个副本结束以后,我们便在一起。可是你反悔了,我不打算再原谅并接受你。

相奴再次抬头,捧住郁苏的面颊,不由分说地吻上了郁苏的唇,同样是亲吻,亲吻不同的部位给人带来的感觉也不同,冰凉的温度和柔软地触感直通心脏,碰的郁苏晕乎乎的。

相奴抱住郁苏的头,无意中探出舌尖轻轻触了一下郁苏的唇,舔舐了一下,郁苏的眼睛非常明显的睁大,呼吸错乱了起来。

相奴的唇离开,眼睛中仿佛带着钩子一般,勾的郁苏移不开视线,脸低一低,想追着相奴的唇继续索吻。

相奴手指轻轻抵在唇上,隔住郁苏的动作,声音软糯清甜,说道:郁先生,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些扫兴的话题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郁苏没有回答,盯着相奴泛着水光的粉唇不住的看。

相奴被他盯久了,不由也伸舌舔了舔唇,郁苏情难自已的靠近他,手指陷进相奴柔软的发丝中,他覆过去,意图再次吻上相奴的唇。

漂亮的青年并未拒绝,只是在他压过来时头偏了一点点,喃喃低语:郁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

郁苏抱住他的头颅,与他粉唇相抵,缠绵碰触,喃喃回复:好以后再说。

相奴没吭声,心里却悄悄翻了个白眼,不知该怪自己说的太含蓄好,还是怪郁苏太不知变通。

他说以后再追究这个问题,郁苏也真的就说这个问题以后再说,而不是回答这个问题就此揭过。

相奴忧心忡忡,不知道郁苏究竟是随口一说,还是以后还准备翻旧账。

他轻轻叹一声,不再躲避,迎上郁苏的唇,两人纯洁的轻轻碰触,直到郁苏学着相奴那样试探性的探出舌尖,两人才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来说张开口唇,抵死缠绵。

相奴被郁苏压到沙发上,郁苏手规规矩矩地扣着他的腰,人却控制不住地往相奴身上压下来,恨不能压着他,和他一起陷进沙发里,然后靠着他轻轻蹭动。

相奴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手从郁苏的后背移至肩上,随后轻轻推搡,轻喘着气息小声抱怨道:郁先生,你起来,你身上的衣服硌的我好痛。

郁苏闷闷地把脸埋进相奴的肩颈中,温软的气息喷洒在相奴的脖颈处肌肤上,使那如雪般的冰肌玉肤泛起浅浅的粉色,就像那已经熟透的水蜜桃,诱人无比,只待采撷。

郁苏不再抱着他亲就好,相奴心中暗自抱怨到,鬼怪就是鬼怪,亲吻都不用换气的。相奴一开始还很享受,后来却被憋的喘不过气了,只能把郁苏推开。

这会儿郁苏不再堵着他的口鼻,虽然压在身上还是很重,但比之前要好受许多了。

相奴手指在郁苏的后颈上轻轻按压,郁先生没什么反应,于是他的动作越发得寸进尺起来,延着后颈往前绕,手指抠在外套下的衬衫上,揪出里面的领结乱动着。

郁苏坐起来,将外面类似西装的制服外套脱掉,整理起里面凌乱的衬衫。

松松垮垮将睡衣披在身上的相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动作,心想,郁苏好像也有点强迫症,这才到哪儿,衣服乱一点就受不了了。

他淡淡笑着,目光落在被他放在一旁的外套上,那件制服款式的外套相当豪华,上面缀满了肩章、徽章、铭牌、流苏等各种象征意义很强或者纯装饰用的挂饰。

相奴侧了侧身子,手撑在沙发上拖着下巴,对着郁苏勾了勾手指,慵懒道:郁先生,把你的外套给我看一看,好吗?

郁先生这会儿的模样也挺狼狈,明明是鬼怪,还有着白蟒之身,可他的血却也会热,在激烈的亲吻交缠之后,那冷白色的肌肤也染上了些别的色彩。

再冷漠的人在脸红之后,威胁性也会降低不少,更别说郁先生的容貌是那么精致完美了。至少相奴心里抱怨着郁先生诸多不好,身体和眼睛却十分诚实灼烈的盯着他看,郁先生表面从容,整理着衣服的动作却渐渐变慢,手指在领带上磨蹭了半天,拉来拉去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相奴催促地提醒道:郁先生?

郁苏轻舒一口气,将放在一旁的外套递给相奴。

相奴仔细地翻看着郁苏这件外套,看到了那个铭牌上写着旧都监狱 郁苏几字时有些好奇,漂亮青年抬起头,指着那肩章问道:郁先生,这个铭牌你一直都带着吗?

郁苏眼睛转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刚有些变化,相奴就说道:郁先生,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上次副本出来后我反悔离开拒绝你这件事不再提了,你现在可不能在故事重提哦。

郁苏轻声回了一句:我们明明说的是以后再说。

这件事还没过去呢。

相奴的预感成真,郁先生果然很记仇。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郁先生一眼,别过脸,清清冷冷地哼了一声。

郁苏有点心虚,回答相奴上一个问题:是的,我一直带着它。

相奴问道:当真?那我第一个副本时您也都带着的话,那列车里的玩家都没人注意到铭牌的问题,质疑一下你的身份?

郁苏认真答道:当时屏蔽了一下。

这样啊相奴轻声道,摸着肩章发呆。

他微敞的睡衣早就因为之前的动作被扯开了更大,郁苏不看他时还好,一看他时又有些蠢蠢欲动,慢慢向相奴靠过来,那双冷冽寒星般的眼眸中星光乍泄,璀璨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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