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司机极其有眼力见的为二人升起了隔板,但沈路安没有过分的贪婪,点到为止。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江景心里又开始乱了起来,忽然就抱着沈路安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沈路安先是微微皱眉,随后又挑了挑眉看着江景。
只见江景随意蹭了下嘴角偏过头道:别看我,怀孕压力大。
回到家后,江景进屋刚准备上楼,就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没有看到孔芸芸。
只听沈路安说:我让翁林把他辞退了。
江景也不在意,毕竟做了这种事情,被辞退在正常不过了。
他回到房间,习惯性的脱衣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沈路安却突然进来了。
面前的青年脱得只剩了块遮羞布,看的沈路安的心怦怦直跳。
江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想起来:差点忘了,你搬过来跟我住一块儿了。
江景说着准备脱内/裤,沈路安却快速移开了视线道:我今晚睡沙发。
随后立马就关门出去了。
江景纳闷的挑了挑眉:睡沙发睡上瘾了?
但是沈路安不在这里睡,江景倒是挺开心的,舒舒服服洗完澡,就窝在他三米宽的大床上睡着了。
夜里,江景觉得有些渴,下楼喝水。
下楼梯的时候,碰巧想起来,看看他是不是睡在沙发上,结果一低头就看见沈路安在沙发上熟睡的样子。
还真睡沙发了。江景小声嘀咕着。
他进厨房喝了水,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好奇,走到沈路安跟前,却发现他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做噩梦了?
江景本来打算不管他,回去睡觉的,但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试试能不能套这个家伙的梦话。
毕竟之前他说梦话的时候,都被沈路安听见了,而且还因此付出半张床的代价。
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公平。
江景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做什么梦了?
只见沈路安并没有反应。
江景看了看他,又道:你看见什么了?
沈路安还是没有反应。
江景觉得是不是自己问的方式不对,又凑过去道:你害怕吗?
结果
沈路安醒了。
只见沈路安眼神凌厉的抓着江景,在看清是他的时候才放松下来:你不睡觉,怎么下来了?
恶作剧被抓了个现行的江景笑了笑:我下来喝水。
沈路安从沙发上坐起来,声音有些沙哑道:快回去睡吧!
说完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江景见状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伸手摸了摸沈路安的额头,严肃道:你怎么这么烫?
刚才沈路安抓住他的时候就让江景觉得温度有点高,这简直都快成了暖手炉了。
是因为白天淋了雨吗?
之前的医药箱你放哪儿了?
沈路安一边咳嗽着一边哑着声音道:睡一觉就好了。
江景却皱了皱眉:你当你是铁打的?就算是电脑中了病毒也不可能关机重启就能解决,给我老实待着。
江景四处翻找了一下,之前用过的医药箱还在原位。
里面有一些退烧药,江景一边看着上面的功效,一边问他:除了咳嗽,还有哪里难受吗?
没了。沈路安说着又咳嗽了两声。
好像声音也哑了。
江景见他这么难受,说话的声音都不比平时,干脆套了件羽绒服带他上医院。
上车前,沈路安说会自己去,江景却硬把他塞进了副驾驶。
到了医院挂了号,看着沈路安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江景才算放心下来。
沈路安:咳咳你先回去吧!别传染给你了,孕期感冒会很麻烦。
戴着口罩的江景很是不耐烦:不想挨揍就老实躺着,难受就睡,嗓子不舒服就闭嘴,我现在烦着呢!
也不知道这个人以前是怎么过的,现在想想南岭的别墅虽然大,佣人也很多,但跟沈路安有关系的却一个都没有。
那在他小时候,还没有能力请管家跟佣人的时候呢?
是像个别人家的小孩跟父亲和继母住在一起?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啧,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江景帮沈路安理好被子,低声道:睡吧!我就待在这。
沈路安的体质比较好,打了点滴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好了很多,开了点药就跟江景回家了。
只是怕传染给江景,沈路安让翁林每天做好消毒,自己也几乎不跟江景有接触,早上趁他没起来就去了公司,晚上他睡下后才回来。
简直无缝连接,还是翁林告诉他说沈路安晚上睡的客房,要不然江景都要以为这人就没回来过。
每天都能见到的人突然消失,江景居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江景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本来打算早点睡觉,阿航却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一接通就听见那头吵闹的音乐声,还有阿航的抽泣声:阿景你说我多做点好事儿,下辈子是不是可以选择投个好人家?
江景闻声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阿航却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着:你说我是不是特失败啊?
江景:你在哪儿?
那头的阿航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了口:复活夜。
江景挂了电话,就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复活夜是废厂的一个小规模地下酒吧,金属朋克风的装修风格,时不时还会有酒桌擂台,处处充满着野性。
江景以前也只来过一次。
他转了几个转角,来到一条老旧的巷子里,推开一道铁门,顺着楼梯向下走。
墙面上贴着各种海报广告,还有一些喷漆涂鸦,楼梯扶手也是锈迹斑斑。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从下面传来。
走到底部,就能看到五颜六色的灯光,还有摇摆扭动的人群。
他借助昏暗的光线在人群中寻找着,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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