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良缘之残王嫡妃 第199节(1 / 2)
呃?不带这么推卸责任的说?
本妃都自身难保了,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呐……
天后您还真是多虑了,您现下可是半神体,况且还有本大神以及天神的庇佑,无论如何也会保您安然无恙啊。
本妃也是这么想的。
那不就结了?
但阿苍才不会这么想。
耶?合着他还是得将黑锅背底?
而却说随着咿呀一声异响的传来,无视被噎到好半天都哑口无言的花神,李瑾芸回眸一瞥便见端着茶点相携而入的香玲与香巧,眸光微闪间不觉唇角微扬。
边将手中端着的茶点摆放在圆桌上边担忧的瞄一眼锦榻上端正了一下坐姿的王妃,不由得蹙紧了眉头的香玲喏喏道,“王妃,都这么晚了,您要不要早点安歇?”
同她轻轻摇头的李瑾芸缓缓起身,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下来回踱着步子,深锁的柳眉间满是凝重之色。
“王妃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么?”忙上前一步虚扶一把的香巧打破了此间的一丝静谧。
“王妃呐,您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且不可过度劳心伤神呐……”递一杯热茶上前的香玲眉头紧蹙。
而接过她奉上的热茶,轻抿一口,任由那温热的茶水越过口舌滑入胃俯浸润心田,涤荡去心底的尘埃,漾起阵阵涟漪。
神色流转间眸光回转的李瑾芸瞥一眼满是担忧之色的两人,心头更是暖意融融,然越发深幽的眸子中陡然闪过一抹凝重间不禁连忙正了正神色。
“不知二哥现下可有安歇了?”
对于王妃的疑问,连忙微微欠身的香玲不假思索的回禀道,“禀王妃,二公子应该还没有安歇,刚刚奴婢去端茶点时,还恰巧碰上了同去端厨房为二公子准备宵夜的小斯呢。”
“请二哥来。”同她微微颔首点头的李瑾芸转身踱步朝锦榻而去。
忙不迭福身领命的香玲撇嘴苦笑,而莫可奈何轻轻摇头的香巧更是唯有喟然叹息。
而当急色匆匆的苏志清裹挟寒凉的夜风忽闪而至时,窝在锦榻上埋首卷宗的李瑾芸正柳眉紧蹙。
“芸儿,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同她在锦榻上相对而坐的苏志清极为不赞同的蹙紧了眉头。
“事出突然,在没有理出头绪前,芸儿实在是心头难安。”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李瑾芸将手中的卷宗放置一旁,深深的瞥一眼在昏黄的烛光都难掩几多苍白之色的苏志清,迟疑片刻,方才纠结着眉头道,“二哥的伤怎样了?”
“无碍的,只是皮外伤,休养几日便也没那么虚弱了,况且你二哥我本是武将出身,哪有那么矫情。”将她神色流转间犹豫不决之色看在眼中的苏志清莞尔一笑,甚至还同她拍拍胸脯,“说吧,可是有什么需要二哥出马的,二哥定当义不容辞!”
“此事,芸儿思来想去,当下也唯有二哥出马最为妥帖,但却是险阻重重,二哥必须要有心理准备啊。”柳眉紧蹙的李瑾芸深深的瞥一眼神色极为坚定的苏志清。
而心明如镜的苏志清将她话中的深意听在耳中,眸光微闪间不禁恍然的同她相视点头,“可是薛掌柜所言的北上走私之事?”
“不错,虽然行的是走私的勾当,但却事关重大,派别人去办,芸儿实在是不放心,毕竟成败关乎半数大周百姓日后的生计,行事不得慎之又慎,此行绝容不得半点差池。”面色极为凝重的李瑾芸深深的瞥一眼眸光流转间满是笃定之中的苏志清。
“此事我心中有数。”同她郑重点头的苏志清唇角忽而闪过一抹邪笑,“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拼死也要灌下那些个令你二哥我望而却步的汤药?”
“一切都拜托二哥了。”深知他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李瑾芸神色一松。
虽然北上走私定是险阻重重,但若是二哥得知柳青竹的行踪,只怕定会只身涉险。
她宁愿他同北戎人周旋,也绝不愿他正面对上巫教中人那防不胜防的毒镖暗手。
只是但愿日后二哥能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后便各自忙碌的丰俊苍与李瑾芸都对昨日晚间的怀疑绝口不提,然却是不想方才觑着丰俊苍钻入书房的空档瞄一眼账册的李瑾芸便是被火急火燎冲了进来的花宏熙所打断。
“王妃,王妃,不好了。”人未到声先至的花宏熙刚一踏入堂屋便被插着腰杵在门口的香玲与香巧给拦了正着,“你个乌鸦嘴,王妃好着呢!”
“……呃?该死,该死,本少主失言,失言,咳。”撇嘴苦笑的花宏熙喘息连连间忙打哈哈,“王妃?”
“说吧,又出什么事了?”无视被挡在门口进退不得的花宏熙那副憋屈到欲哭无泪的模样,被打断了神思的李瑾芸眸光略发不善的眯他一眼。
“那个、那个刚刚本少主不小心说秃噜了嘴……”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花宏熙觑一眼眸光愈发锐利的李瑾芸。
“如何?”心下陡然一沉的李瑾芸冷冷瞪他一眼。
“……就是就是昨晚之事被大夫人与二夫人给知晓了。”说着便再偷偷觑一眼李瑾芸的花宏熙浑身陡然一个激灵。
糟了,王妃该不会是要扒了他的皮做袄子吧。
瞟一眼垂眸不语的李瑾芸,再扫一眼挡在身前的香玲与香巧,转身回眸一瞥间更是神色陡然一僵的花宏熙眸光微闪。
而却说待到垂眸沉思的李瑾芸再抬眸时,花宏熙早已遁地无形,取而代之的却是面色沉郁间满是担忧之色的大舅母与二舅母。
“芸儿呐,花少主说的可都是真的?”满是怀疑之色的大舅母灼然审视的眸光聚焦在她那尚还平坦的腹部上,恨不能有双能透视一切的眼睛。
“这可该怎么办是好啊。”纠结着眉头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犹显不足的二舅母轻轻拉过微凉的小手,恨不能亲自摸一把脉象,然不通医理的她也唯有干瞪眼莫可奈何的伫立凝眉。
“……呃?大舅母,二舅母,此事都还只是怀疑,你们也莫要过于担心。”说着都不觉唇角微僵的李瑾芸一一瞥过满是不赞同的同她轻轻摇头的大舅母与二舅母,顿了一下,方才正色道,“况且,就连干爹与阿熙这两个医毒双绝的高手都摸不出来的脉象,我们也只有潜心等待瓜熟蒂落的份啊。”
到时候的惊骇也只是一时,况且还有呱呱坠地的宝宝分神,她相信无论再大的惊也都会被喜所盖过,正所谓惊喜,也不过如此!
而却说,不知内情的大舅母与二舅母好搪塞,经验不足的花宏熙好欺瞒,但精明老辣的南宫玺越却是没那么好对付。
午后时分,趁着丰俊苍正在书房忙着筹谋北上之行的最后定夺的间隙,打定主意要弄个清楚明白的南宫玺越便是同李瑾芸直奔主题。
“芸儿,别人你或许可以瞒着,难道对干爹你要瞒到底不成?”同在锦榻上相对而坐的南宫玺越浑浊深沉的眸子中满是阴郁之色。
而撇嘴苦笑的李瑾芸瞬也不瞬的盯着瞧了良久,方才同他递去别有深意的一瞥——隔墙有耳。
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搁在几案上,推至她的身前,同她相视的点头的南宫玺越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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