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 第21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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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是一个人操纵的话,难度也很高啊, 毕竟要控制这么多事物, 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神人吗?”

叶辞仔细思考当时的情景, 如果真如祁白所说的只有一个人操作的话,那这个操作的人真是牛逼到了极点。

“或许大部分只是障眼法,”祁白沉吟,“我们身在局中觉得当时的局面复杂, 但很可能局外人就只是用了一个方法或是一些技巧来困住我们, 其实事情是非常简单的。”

“那么……这个人做这么多事情,目的是我吗?”

进入幻境的是她, 在幻境里差点被春花杀掉的也是她,对方是想杀了她。

“这个人的目的是我们。”祁白说道。

“怎么说?”

“我们命运已经相连,一方有损伤的话,另一方定不能幸免。”

“那……有没有可能是帽子男他们在找我们麻烦?”叶辞其实觉得这并非是帽子男的风格,虽然没有任何证据, 但是帽子男和他们交过锋的,也是有明确说明他的目的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 直接和他们正面对上这会更加有利,然而那晚的事情……并不一样。

如果他们再遇到新的敌人的话,那么就真的……唉。

心累啊。

“那晚那些人皮人怕雪见。”祁白说了这一句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线索依然太少, 遇到的事情也持续诡异,再怎么推理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但是还是想对叶辞所遇到的幻境再问一些细节上的问题。

“那晚,你在春花的幻境里还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她再次被人摄去了心魂, 想一想也让他后怕。

如果下次再联系上了黑斗篷,定然要问清楚有没有方法解决这样的情况。

“特别的事情吗?”叶辞仔细想了一会儿,“春花的爸爸是一个雕刻家,陈列架上摆了许多栩栩如生的雕像,各种图案的都有,其中我有看到他雕刻了吉祥天。”

“吉祥天?”祁白说道:“那次在小羊井里看到的唐卡画像?”

“嗯,大致上是的,但是我看到的雕刻更加直观和全面罢了,祁白,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查一查吉祥天的含义。”一次遇见可能是偶然,但是两次遇见的话,可能真的隐藏着一些什么了。

“好。”祁白应道:“等参加完这次的祭典马上回去查。”

两人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已经是来到了圣湖旁边了,此时阳光正好,从雪山两旁洒照下来,这是一个高山湖,人站在湖边就相当于站在4500米的高度去观赏一个湖,湖中的倒影一览无遗。

真想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也不是不可能,但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在这么吵闹的时刻,更加是不可能。

但是站在湖边,感受着清风徐来,闭上眼睛,仰起头,沐浴阳光,嗅着雪山的气息,真的让人感受到平静。

一种摈弃全部的烦恼和杂念的平静从心底涌出,天高地阔,飞鸟飞不高。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你一人。

转湖小半圈已经完成了,僧人陆陆续续返回原地,开始祭祀祈祷。

圣湖里不能有任何的污染,但是圣湖里的水可以饮用,也可以用圣湖的水洗自己的佛珠,净化心灵。

今天格鲁派的领头人也来了,叫“真绒仁波切”,和别的普通僧侣差不多,就是年纪大了一点儿,肤色黑了点,额头上的皱纹如刀刻,但是面容特别和善,整张面容都是带着笑的,看着他,如沐春风。

他身边跟了一个小喇嘛,喇嘛可能就和叶辞差不多大年纪,皮肤非常白,晒不黑,但是脸上还是有高原红,骤眼看过去,非常腼腆。

他在真绒仁波切身旁站着,捧了一个金色的大钵,钵里盛满了刚刚从圣湖里装来的圣水,真绒手里拿着一根类似杨柳枝之类的东西,信众已经自动自觉地在他面前排好了队,十分长的一队,沿着湖边一直排下去,场面非常壮观。

叶辞和祁白在旁边观察着,并没有要加入的意思。

之前听张晖说格鲁派并不是掌权一派,在佛学院里也处于劣势,可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并不是这样,起码这里的人们表现出来是非常热情的。

相比于对待格鲁派的热情,对待噶举派的态度就冷漠得多了。

噶举派今天其实也来了人,虽然来的人不多,但好歹是来了,然而没有多少人理会他们,作为佛学院里的掌权一派,受到这样的冷落,也是让人匪夷所思。

祁白装作好奇地问一个已经被真绒仁波切加持了的信众,“请问戴红色帽子的和黄色的帽子僧侣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没有人去戴红色帽子的那一边?”

“因为受过真绒仁波切加持的都得到了祝福和保佑啊,我们当然会去仁波切那边啊。”信众说出实话,原因也是如斯简单。

祁白也只是问了这个问题,更多涉及宗教敏感的他没有再问下去。

一是禁忌,二是问多了容易让人起疑心。

这里说得不好听一点儿的话是帽子男他们的地盘,然而他们来到这里这么久他们都没有现身,既然盯上他们这么久,又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是不可能因为一次失败而放弃他们的计划或目标的。

可是他们现在还是静观其变,完全没有动静。

祁白觉得他们是有更大的阴谋在后头,不能掉以轻心。

这边加持了好一会儿之后,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喊一声,身上一个猛烈抽搐,忽而倒在地上剧烈痉挛还口吐白沫,疑似急性羊癫疯发作。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种事情发生,一时半刻慌了神,真绒看见之后也马上上前查看,但是他不是大夫,就算是活佛也是束手无策。

叶辞和祁白始终没有靠太近,他们走近了也帮不了什么忙,搞不好太多人围在病人身边造成空气不流通,到时候情况更糟糕。

真绒仁波切走了过去帮忙也帮不了太大的忙,病人家属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在一旁早已经急疯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在4000多米的高原上遭遇这样的急病,除非是突然有医生出现,不然凶多吉少。

眼看着病人在地上快要完全失去知觉陷入昏迷,有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个男人拨开人群来到了那个病人身边蹲下,从怀里拿出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强行喂他吃下去,待他吞下去了之后,又按压他的人中,给他僵硬了的手脚按摩,整个过程干脆利落且一丝不苟,看得人紧张的同时心情也微微放松了下来。

那个病人好转,好歹是能够正常睁开眼睛,说上一两句话了。

病人家属自然是一个劲儿多谢这个医生,医生身上也是穿着藏族人的衣服,他是背对着叶辞和祁白的,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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