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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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煮好了,党旗帮忙从厨房端过来,在餐厅门口碰到往外走的沈城,他脚步顿了顿,欲言又止,党旗对他点了下头便要侧身进去,却听他压低了声音说了句:“帮忙劝劝你朋友,谢了。”

党旗知道他指的是代善抓奸那件事,她也知道此事不宜闹大,但心里又替好友不平,所以没有理会沈城的话,径直进了餐厅。

饭后打牌周颂玉输了不少,顾惜春今儿手气不错,筹码摞了一堆,难得赢钱赢到手软,顺带不忘打击下周颂玉:“某人今晚输了这么多,小心回去嫂子键盘伺候。是吧,嫂子?”

党旗没接话,周颂玉手里攒着九万把玩个不停,不甚在意地说道:“回去我媳妇儿怎么伺候我都乐意,倒是你,还是少说话为妙,知道言多必失么?当心好不容易从我这儿抠走的俩钱回头又散了。”

顾惜春被他一噎,得,不说就不说。

回去的车上,周颂玉心情好得哼歌吹口哨,党旗没见过输钱还这么高兴的,周颂玉却说:“情场得意,赌场总归要失失意,不然老天爷会犯红眼病的。再说了,你是没见顾惜春平时输成什么熊样儿,偶尔让他赢赢就当扶贫了——”

党旗真心同情顾惜春,不就赢了几个钱,要被人这么埋汰……

☆、第三十九章 陪床工具

周颂玉熟门熟路地将车开到了贡院,党旗下车后发现他紧接着就熄了火,打开车门跟了下来,一副理所当然准备跟她一起上楼的样子。

党旗嗤笑道:“不是说要包养我,怎么我看你是打算倒插门了啊?赖我这儿上瘾了还?”

周颂玉上来直接揽住她的肩膀,用臂力推着她往前走,“我说你翻脸比翻书还快,你还不承认。爷就赖着你了,你看着办吧。”

党旗伸手扯了下周颂玉的脸,说:“脸皮真厚。算了,看你今天表现还可以的份上,姐就勉强收留你一晚,明早痛快滚蛋。”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周颂玉感慨一声,又说:“男人的脸能随便乱扯吗?胆子不小你。下回再犯,跟你急啊。”

党旗撇嘴,“那你还不是老捏我,女人的脸就能随便乱捏吗?胶原蛋白都给你捏没了。我也警告你,没下回啊。”

“还真是寸步不让,呵,你这性格随谁了?”周颂玉好奇道。

“你管呢!再啰嗦不让你进来了。”

自打周颂玉第一次登堂入室后,党旗家里就渐渐有了他的拖鞋,毛巾,牙刷,甚至沐浴露,杯子等等一系列生活用品,俨然打算把这儿当成他的行宫了。

周颂玉一进门便从鞋柜里找出他的专用拖鞋,边换边说:“我的拖鞋没别人穿过吧?我跟你说啊,家里就算来客人了也不许把我的拖鞋随便给人穿,我讨厌别人穿我鞋,听到没有?”

“这是我花钱买的,我爱给谁穿给谁穿。”党旗偏使坏地说,“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啊?别忘了,你也是客,客随主便懂不懂?给你鞋穿就不错了,别瞎得瑟。”

周颂玉不屑跟她较这劲,就当没听见,自顾自地说:“反正别给其他人穿我鞋,我不喜欢。”

党旗觉得自己的脾气被磨得越来越好了,碰上个这么油盐不进的主儿,那耳朵就跟装了过滤器似的,你就算对他暴跳如雷,他都能待你稳如泰山。

“媳妇儿,家里还有存货没有?给爷拿两罐喜力来。”周颂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足球,国安对鲁能。正在厨房烧开水的党旗听见他吩咐,她真想抽他。翻了个白眼,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啤酒没有,可乐凑合喝吧。”

周颂玉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可乐杀精,不喝。”

党旗懒得搭理他,“爱喝不喝,真不知道中超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男人是不是对中国足球还抱有幻想呢?”

“外行了吧?国足虐我千万遍,我待国足如初恋。”

“别人说了我还能信,你?算了吧。”

党旗不稀得说他,转头正好看见电视上摄像机镜头扫到观众席,国安的球迷热情高涨,激动得恨不能到球场上蹦跶去。她不禁想起大学的时候周培曾带她去看过一场球赛,同样是北京国安主场对阵山东鲁能,双方的球迷在台下骂得不亦乐乎,骂对方的球队,也骂自己的球队,骂词丰富堪称登峰造极。

当时党旗不思其解,周培乐得不行,散场之后才对她说:“国安那帮逼踢得跟坨屎似的,个个自以为*炸天,其实全他妈是废物。你别看这主场来得好像都是国安的球迷,屁,多的是什么球迷都不是,纯粹来骂人发泄情绪的主儿。至于国安跟鲁能,那就是基情燃烧的岁月啊,骂你是我看得起你,你不骂我我还不痛快。”

党旗似懂非懂地点头道:“我明白了,你就是什么球迷都不是的那一类。”

“想什么呢?站那儿充雕塑。”周颂玉扔了坨纸巾砸到党旗身上,对她这种无视他并走神的行为表示不满。

党旗被他砸回过神来,对于自己刚刚想到周培有点小心虚,默不作声地将纸团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周颂玉顿时没了看球的耐性,将电视一关,双臂抱胸背靠在沙发上,两只眼睛如同雷达一般将党旗通身扫描了个遍,哼笑一声,“怎么,当着我的面儿想我侄子,觉得对不起我了?”

你怎么知道!党旗蓦地睁大眼,还没开口,周颂玉就不悦地蹙眉道:“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扮外星人啊?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党旗不吱声,周颂玉哼道:“见你对着电视发呆,我就突然想起来,周培以前托我要了两张国安的门票,献宝似的说要带女朋友看球。我记得那场比赛也是国安对鲁能,看你的样子八成是想到那场比赛了。怎么样,跟我侄子一起看球高兴吗?嗨吗?”

党旗瞧他那副拈酸吃醋的样子,没得好笑地拿沙发上的抱枕朝他丢了过去,故意道:“当然高兴了,必须嗨啊!你是在嫉妒吗?”哼,不给她他的旧账本,这会儿倒是翻起她的旧账来了?

周颂玉抓住抱枕塞到脑后,往沙发上一横,幽幽地说:“是啊,嫉妒死了,嫉妒得心都疼了。党旗,你就这般伤我?”

党旗受不了得直翻白眼,“大爷您慢慢演,我去洗个澡先。”

“别介,要爷帮搓个澡么?”

“滚。”

党旗洗完澡出来见周颂玉还躺在沙发上挺尸,走过去却发现他双眼紧闭,呼吸匀缓,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这还没洗漱呢,党旗纠结着要不要把他叫醒去冲个澡,想想还是让他睡算了,正准备转身进卧室拿条毯子给他盖一下,本该睡着了的那人突然睁开眼,同她对视两秒,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径直扑倒在他身上。

周颂玉一手护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游来游去,接着非常贱地笑了一下,说:“没穿胸罩,想勾引我?”

党旗无语,谁洗完澡准备睡觉还穿内衣啊?勾引你?你倒想得美!她就不该心软,还拿什么毯子给他盖,就该让他在这躺一宿,明天直接叫120拖走省事。

“我勾勾脚趾头,你就屁颠儿过来了,你说我用得着勾引你吗?别贫了,赶紧滚去洗澡,不洗干净别想爬我的床。动作快点儿,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党旗掐了下他胸前的小点点,直起身子女王范儿十足地说道。

在旗女王的目光中,小玉哥儿终于踏上了洗白白的征程。

党旗坐在梳妆台前,脸上的护肤品还没抹完,周颂玉就开门进来了,只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

不等党旗反抗,直接将人抱起扔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的睡衣和内裤,以及他仅有的那条浴巾,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

党旗揪着他的短发喘着气,说:“你怎么这么粗鲁啊?头发也不擦擦干,把我身上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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