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3p,攻射尿,缅铃,舒朗射杀妍泰,太子(1 / 2)
噗滋!
在后穴里抽插的枪管拔出时带出些飞溅的血渍,拢在衣裳中的雪白身躯如蚌壳肉里珍藏的宝珠,随着异物的侵入,潜藏在层迭布料中的刺青也染上了艳丽的红。
白与黑的蟒蛇如同活过来般攀附着青年精瘦的腰线扭动着。
叮铃铃——
舒妍泰张开方才一直紧握的手心,露出躺在其上一枚龙眼大小浑圆一体没有缝隙的铃铛,银色铃铛的一端系着长长的红色流苏,随着滚动发出清越的声响。
“这是我特意为你订制的宝贝,工艺可不好找,相信岳父大人当认得这玩意的吧!”
林幼微皱了皱眉,不知是因那煞是精巧可爱的铃铛还是那声岳父的称呼。
“这个东西叫缅铃,我用特殊的药水炮制过它,除却原本的助性作用还多了点温养男子肛穴的效果。”
说着,手指探入下体挤开臀缝将那枚铃铛送入舒朗体内。肉穴迅速闭合紧紧咬住舒妍泰的手指,舒妍泰抽弄了几下好叫铃铛推入的更深些。
铃铛自带的温度要高于肛门内的温度,随着手指的顶弄,看似也就是做工精巧了点的铃铛开始在紧窒的腔道内微微跳动,随着触碰的力道越大,散发着温度的铃铛也就震颤的愈厉害。
图鲸的目光始终担忧的落在舒朗身上,他看着舒朗原本苍白汗湿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浅浅的薄红,随着舒妍泰埋在体内手指的时间愈长,那抹红晕也愈发鲜明。
同时鲜明的,还有那原本微弱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清脆铃声,也愈发的清晰起来。
舒朗扬起脖子,压抑的咽下一口唾沫,然而那东西不知顶在了那里,频繁的震颤刺激的他的后腰也跟着阵阵发麻。
汗水顺着鬓角不断滴落,舒朗再也受不住闷哼一声猛地并拢双腿。他双手被人牢牢按着,背靠着柔软的床铺朝外展露着身体,所有人都能清晰看到他下身的可耻变化。
舒朗张开嘴颤抖着喘着气,紧紧并拢的膝盖也微微颤抖着,饶是如此埋在体内的铃铛依然不断震颤着发出可怕的铃声。
脚趾弯曲着死死的抵着床单蹭着,他不知道他越是收紧体内的肉壁,便愈能清晰感受到缅铃表面雕刻突起的繁琐花纹,那些花纹,就像男人阳具上脉动的青筋,在每一次震颤时加倍刺激着体内的敏感肉壁。
“唔...啊————”
舒朗再度失控的叫出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嘶哑软腻的勾人心弦。两名保镖上前抓着舒朗的脚踝拉开强迫他张开双腿,只有不受制的腰部能扭动着磨蹭着什么减轻些这种难耐的折磨。
“看来的确有用,腰扭得好厉害。”
舒朗咬紧下唇不断尝试合拢腿,图鲸被按在床边被迫看着舒朗被折磨的不断翕合的艳丽后穴。
“你这个...阳痿!无能的变态!只能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吗?真可怜,妍泰!我可怜...你!呃啊!!!”
“嗯,骂的好,这是打算激将我立马来宠爱你了!”
舒妍泰分开腿骑到舒朗小腹上方,男人慢条斯理解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性器浓郁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妍泰抓住舒朗的头发强行按在自己胯下,舒朗拼死挣扎,没了耐性的舒妍泰松开发丝散乱的青年反手两耳光打的舒朗半昏死过去。
舒朗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迷蒙着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的离奇而不可思议。舒妍泰见舒朗失去了反抗能力抓着他的下颚逼迫他打开口腔,将自己半勃起也尺寸可观的阴茎塞了进去。
草草抽插了几下,舒妍泰也来了兴致,松开舒朗的嘴。
跳下床示意保镖们松开人,他抓着舒朗的腰一把将他拖到床边,抓着大腿根打开,舒妍泰喘息着在青年股缝间摸了两把便挺腰压了半颗龟头进去。
“呃!”
“不要!放开他!”
图鲸奋力挣扎,发丝散乱在眼前,却被按着头不得不亲眼目睹舒朗的下体如何被男人的凶刃撑开。
“嘶~太紧了,放松点!”
妍泰拍了拍舒朗的屁股,下身就要用力强行捅进去,舒朗痛苦的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滴落。
肛口被撑开一些,剩下的部分就要顺势进来。
商秦溭冷冷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谁也没想到商秦溭会突然动手,舒妍泰也没想到看似最冷酷无情的小弟弟会对一个男人动真情并且对他动手。
冰冷的匕首刃抵着舒妍泰的脖子,舒妍泰侵犯的动作僵在那,急促喘息的舒朗也缓缓睁开了眼。
“他流血了,你弄疼他了。把你的脏鸡巴从他的洞里抽出来。”
商秦溭冷声道,舒妍泰忍不住抬手捂住脸轻轻笑出了声。然是如此,舒妍泰没有尝试去挑衅这位看似最好说话的小弟弟,乖乖的从舒朗身上爬起来。
“放了图鲸。”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得不松手,命脉不再受控,图鲸迅速挣开那几人站起身,坐到床边为舒朗合拢敞开的腰带。
“图鲸,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拿上武器带他出去。”
“好。”
图鲸没有问商秦溭如何脱身,商秦溭是X市黑道组织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舒妍泰是疯了才会对他下手,更不提外面商秦溭带来的一堆高级干部,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商秦溭留下来拖着舒妍泰是最合理的。
图鲸抱起舒朗,顺手拿走一名保镖的枪,舒朗目光扫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诸乘上,他突然推开图鲸跌跌撞撞冲过去拿起那柄剑,长剑出鞘,舒朗没有任何犹豫朝着舒妍泰的后心捅过去。
“小朗不可以!”
图鲸大惊一把抱住舒朗,如果杀了舒妍泰,他们就真的谁也出不去了。
然而舒朗的大脑里只剩下杀死舒妍泰这一执念,舒妍泰躲避不及时还是被舒朗的剑划伤了腰部。
雪白的衬衫被割开道口子,舒妍泰摸到一手的鲜血,眼神也逐渐染上杀意。
“大哥!”
商秦溭也被吓了大跳,下意识上前关心,被怒火中烧的舒妍泰狠狠扇了一耳光。
“反骨仔!为了个男人背叛我!捅我刀子!”
“放开我!妍泰,我要杀了你!”
图鲸胳膊勒在舒朗胸前强行拖着他走,舒妍泰冷冷看着他们俩。
“你以为你带着他能逃到哪去?”
“总比落在你手上强。”
南的脚才动,图鲸一颗子弹就打在了他的脚边。南不得不收回脚步,眼神凶恶的看着他。
“别过来,否则在我死之前必定先杀妍泰你。”
“老大。”
“放他们走。”
舒妍泰咬着牙一字一顿,图鲸不断后退来到门边,正要开门,感觉到莫大的危机感,图鲸抱着舒朗朝一旁摔去。
数不清的子弹穿透门板打在他们方才站立的地方。
就在图鲸不得不束手就擒时,一阵机关枪的哒哒哒声打穿玻璃扫在屋子里,南赶紧护着舒妍泰撤离到安全的地方。
窗户的栏杆被一脚踹折,尉迟澜手持枪械从窗口滚了进来,窗外是轰鸣作响的直升机,又有一队人从飞机放下的绳梯上跳进屋子里,他们的枪口自始至终对准了舒妍泰。
“舒朗他怎么样?”
“没事。”
淡淡回答道,舒朗撑着站起来,他一身狼狈,发丝也凌乱的散在那张满是淤青的脸上。
“现在没事,待会儿可未必了。”
舒妍泰舔了舔破皮的唇角,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来。
“你发现的TTT不过是小玩意儿,真正厉害的可是我新研发的0号针剂。”
图鲸一惊,脸上血色尽数消退。
“你方才给舒朗注射的那支?”
“对,我给他注射的那支针剂。再过一会儿就会发作了吧!这是专门销往黑市用来控制一些烈性奴隶的,一点点就足以引起人的欲望,这样一针的量需要与数名男性同时性交内射才能解开药性。呵~本来是打算让兄弟们好好疼爱我的好外甥的,可惜...呵~想要解药吗?只要...”
一梭子弹准确穿透舒妍泰左眼,舒妍泰没有任何预兆的向后倒去,南一把接住舒妍泰,眼眶通红瞪向尉迟澜。
尉迟澜也正困惑,他下意识回头,对上藏在他身后,依然维持着开枪姿势的舒朗。
“没有解药,我也要先杀了妍泰。”
他扬起唇冷冷笑道,手中是从图鲸那里抢来的枪。
“那个答案,我现在告诉你。与其没有尊严的苟活,我宁可大家同归于尽。”
说罢再度举起枪抵着自己的下颚扣下扳机,目睹这一幕却来不及阻止的尉迟澜与图鲸心胆俱裂,两人同时出手射出飞刀。
扳机扣下,却是一声空响。
飞刀一把砸在舒朗指背上,一把打落他手中的枪,图鲸更快一步上前锁住舒朗的双肩。
两个大男人硬生生被这一变故吓的满身冷汗。
护在南跟前的商秦溭也悄悄松了口气,他吹了声口哨,守在暗处的干部们举着枪支冲进来。
尉迟澜已经没有再管他们的精力,商秦溭看了眼生死不知的舒妍泰,又看向一直被死死抱着的却跟死了没差的舒朗。
商秦溭的唇动了动,朝着舒朗的方向轻声说了句“抱歉”。
然后带着南和舒妍泰撤离。
“老板,怎么办?”
“去联系医师,我...你们出去,图鲸留下。”
屋内很快被清理干净,图鲸将舒朗抱到床上,与尉迟澜两人尴尬的面面相觑。
“我没有中毒,放开我!”
察觉到两个男人的诡异默契,舒朗惊怒的开口解释。
然而方才他举枪自尽的举动让图鲸和尉迟澜都以为他是打算以这种方式再度自杀,根本不相信舒朗所言。
“小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堪。但是,就当为了我,你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就当是为我!”
“尉迟澜,你疯了吗!我没中毒,没中毒啊!你想做什么?”
舒朗愤怒的吼道,然而放松下来后还埋在体内的缅铃再度发挥出它的功效,他下意识环住双膝身体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这副模样落在两人眼里只以为是他如舒妍泰所说,毒性发作了。
尉迟澜不得不下狠心,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把将舒朗按在怀里。舒朗闭上眼,压抑的啜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吃这么多苦头。”
舒朗靠在他怀里一个劲摇头,尉迟澜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他松开舒朗先吻住他的唇,直将舒朗亲的意乱神迷,猛地按住他的嘴把打开的瓶口凑到舒朗鼻下,舒朗猝不及防间吸入几口。
尉迟澜在确认他的确吸入后才松开手,舒朗难过的呛咳起来,尉迟澜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手上是一条织锦的黑金色腰带。
“等你好了,想怎么生气都行,但你不能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你恨我也好,怎么样都好。我只是要你活着,好好活下去。小树,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能做。”
“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舒朗无力的哭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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