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嫁祸小弟强奸大嫂,男票目睹现场(2 / 2)
“嗯哼~坏死了~”
男妓说着推开那名看守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脱下衣服,爬上床,捧着金发帅哥的脸,男妓夸赞了一声俯身吻了上去。
“不,不要!舒朗!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老大!”
“这呆头鹅认错人了么!”
男妓轻笑着,一边口中安抚,柔弱无骨的手却攀上了男人昂扬的胯下。
“唔~好大!”
与楼下截然不同的顶楼卧室内,舒朗跪在床上被干的又哭又叫,尉迟澜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拽着他胸口的金环,口中也不断吐露出赞美之语。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放开我,放开我啊!”
“宝贝!”
刺鼻的酒精和劣质香水味,舒朗被熏的几欲呕吐。
“唔!射了!”
—楼下—
法戎被男妓高超的技术撩拨的快要失控,男妓见这金发男人始终忍着不肯碰他,无奈之下想起了进来前,看守交给他的药瓶。
“差点忘了,没见过进来嫖的搞得跟被嫖的一样。”
男妓嘀嘀咕咕嘟哝着,取出注射器熟练的吸入药剂在这大个子的胳膊上扎下去。法戎只觉得本就热的快要炸开来的脑子更混乱了。
他的脸红的不可思议,下体也忍的快要爆炸,他狠狠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迫使自己清醒。
男妓对他抗拒的举动简直不可思议,但这一针下去,任他是钢铁意志恐怕也要失控。
抚摸着法戎鼓胀的胸肌,法戎感受着胸口作乱的手,喘着粗气再也忍受不了,他抓着男妓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男人通红着双眸恶狠狠的瞪视着男妓,那凶狠的模样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男妓期待的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下巴。
法戎滚烫混乱的大脑里那最后一根神经也绷断了,他如发怒的雄狮低吼一声扑倒男妓,分开他的双腿粗长的手指也焦急笨拙的抠挖着男妓松软的后穴。
“对不起,舒,原谅我,我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压抑的说完,法戎猛地低头咬住男妓的脖子,男妓发出一声惊呼,又抱住法戎的宽肩,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打开,迎合着法戎侵入的手指。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发泄,没有过多的前戏,法戎怀着罪恶感插入身下的人,那微凉的皮肤安抚了些内心的焦灼。
他骑在男妓身上驰骋着,感受着那体内不可思议的紧致温暖,不断吐露出野兽般的粗吼喘息。
两人做的异常激烈,男妓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欲望,他被干的眼眸翻白,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留下。
他拉着这头野兽的发丝,想亲吻他,法戎摇着头甩开。身下的鞭笞愈发用力,男妓哑着嗓子闷哼,只好放弃的去舔男人沾满汗珠的喉结。
天色渐沉,顶楼卧房内已经偃旗息鼓,舒朗趴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尉迟澜起身离开准备待会儿英雄救美的工作,没一会儿赤身裸体的法戎也被带了上来。
尉迟澜见到一同上来的男妓,眯起眼上下打量。
“老板。”
看守上前打招呼。
“现场布置好别漏什么破绽,还有看着点,别让这杂碎发起疯来碰我的心肝。”
“是。你...跟我过来一起布置。”
男妓正被尉迟澜盯得心虚,听到看守叫他赶紧跟上,尉迟澜歪了歪头,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警告。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不用人来教你。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这,如果多嘴,我会叫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是的,老板。”
男妓哆哆嗦嗦着小声回道,也咽下了想看戏趁机再捞一把的心思。
赤身裸体的法戎被放到了床上,他一翻身就抱住了舒朗胡乱说着什么要亲热,看守皱着眉赶紧拉开人,男妓看着狼藉的床上和几乎被玩的破破烂烂的陌生青年不由咋舌。
他不敢多问,将收集到的精液弄在青年身上、伪装成被狠狠侵犯过的样子。感受到身上摸来摸去的冰凉手掌,舒朗嘶哑着呻吟,想要逃离。
他颤抖着拉开距离,最终还是无力的趴在那,一双手腕被绳索磨得发红破皮,壮烈的惨样令人不忍。
男妓不由放轻了动作,房间里整理了一遍,将两人的衣物随意扔在床上床下,两人带着所有会引起人猜测的工具悄无声息的离开。
男妓有些不放心的回头,问看守。
“这样行吗?那家伙身上的药效还没退,万一...”
“放心,有监控。想活命就别多嘴,赶紧撤。”
男妓噤声跟着看守离开这里。
—解救—
轰一声巨响,大门从外爆开,图鲸阴沉着脸带头闯入。卧房内的昏黄灯光下将里面的一切清晰的陈列在众人眼前。
凌乱的不知做过几次的大床上,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的舒朗,还有搂着舒朗同样赤身裸体的金发男人。
法戎下意识抱着舒朗,感受着掌心下温软滑腻的肌肤,他又想要了,抱着舒朗粗暴的吻着他的唇,眼看两人又要滚到一起。
尉迟澜红着眼推开图鲸冲进来,他拉开抱着舒朗不撒手的法戎,将人从床上脱下来狠狠一拳砸在对方脸上,法戎疼的闷哼一声,很快肚子上又挨了两拳。法戎被打的唇角泌血,却睁不开眼睛抵挡。
“畜生!畜生!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畜生!我杀了你!”
尉迟澜气的几乎要将法戎活活打死,看不下去的图兰叫人上前阻拦。图鲸率先一步上前拦下了尉迟澜的拳头。
“你是要打死他吗!”
图兰气氛的指责,上前一步站在图鲸身后呈对立之势。
尉迟澜冷冷看着这些人,这些站在图鲸身后的人,目光阴鸷似要记住这些帮凶。
“冷静点。收集精液带回去检测。”
后面一句是对同伴说的,尉迟澜一脸厌恶的看着好似没有情绪的图鲸,他上前一步揪住图鲸的衣领,眼眶红的要滴血。
“你是不是人!舒朗被这畜生糟蹋了,你居然还要为他开脱!”
“你先把脑子冷静下来再说。”
“对!我不理智!我比不得你这种理智的冷血动物!舒朗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杂碎!”
尉迟澜松开他狠狠甩了甩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细菌,他转身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盖到舒朗身上。
“不准看!再看统统杀了你们!”
怀中的人似是感应到了尉迟澜的气息,微微动了动。
尉迟澜揭开他脸上的黑布,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绳,他看着舒朗被磨破的手腕,心疼愧疚的不能自已。
舒朗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人。
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他紧紧盯着尉迟澜的脸,在他身旁的图鲸仿佛不存在一般。
“没事,没事了,小树。别怕,我来接你了,带你回家,别怕!混蛋!脖子上的钥匙呢!”
看守颤颤巍巍的上前道歉,说明钥匙不在他们手里,尉迟澜浑身肌肉紧绷又有暴怒之相。
舒朗被尉迟澜抱在怀里颤抖着开合了下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尉迟澜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嘶哑着呢喃。
“我知道,我都知道,别担心!我不会乱来,我还要照顾你的,小树,别说话,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说,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了!”
听着尉迟澜嗓音中掩饰不住的悲愤与呜咽,舒朗眼前阵阵发黑,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死一般紧紧贴在尉迟澜胸口,嗅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熟悉的怀抱。
图鲸接过工具,亲自动手提取舒朗身上的体液,尉迟澜宝贝的紧紧搂着舒朗,一直凶恶的盯着他。
图鲸一言不发的做完这些,他看了眼尉迟澜。
“走吧。”
尉迟澜冷笑一声没有理他,将舒朗包裹严实打横抱起,图鲸在前方带路,尉迟澜跟在后头。
不时有人看过来,都被手持武器的人轰开。
那名男妓也混在人群中,眼尖的发现了尉迟澜和他怀抱着的那个青年。瞬间懂了什么的男妓咂咂嘴。
“英雄救美啊!”
身后传来嗡嗡的议论声。
“什么什么?这些人什么来头?居然敢带着武器来踢馆!”
“听说绑到了铁板。男朋友是个狠人,发了疯的聚集了势力对付咱们的几个头儿。”
“来了这还想没事出去?看他走路都要人抱着肯定是被玩的差不多了!”
“嘿!这男朋友还真痴情啊!都不嫌脏抱的这么紧。”
“瞎说什么呢,前面那个拿枪开路的才是,后面那个据说是亚洲花国尉迟集团的老总。”
“那怎么抱着人家男朋友?”
“听说是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要不是前面那个插了一脚...”
“嗨!肯定是惹上事了,人家报仇才绑了他男朋友泄愤。”
“话说,我认识被抱的那个!不是顶楼包下来的那只金丝雀吗?”
“你见过?”
“当然!顶楼的VIP,对这只金丝雀可是当宝贝一样,不打不骂也不准别人调教,逃跑了抓回来也没见血,宠的很。”
“真的?顶楼大人物的情人被劫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男妓撇了撇嘴,金主和青梅竹马是同一人,有什么戏好看的啊。这青梅竹马也倒霉,碰上这么个疯子爱慕者,恐怕这里的日子会成为将来一辈子的噩梦吧!
很快黑街的几个首脑带着武器过来,图鲸上前一步交涉,尉迟澜抱着舒朗先一步上了车子。
车门轰一声关上,图鲸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怒火与暴躁与面前这几个该死的扯皮。
他的男人,他的男朋友,在这该死的脏乱的地方受了欺负,他他妈的还要和这帮没有底线的杂碎扯皮!
图鲸并非不恨,只是在彻底查清楚事情之前,他需要这些人的配合。
舒朗受到的伤害已经够残酷,他不想再给他添加伤口,能靠脑子解决的事情没必要再横生枝节。
为此他忍下要杀人的怒火与这些人渣冷静交涉。
但没人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一幕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不在意、冷酷,对可能遭遇了不测的舒朗的忌讳。
敏感的红蛛察觉到了老大的焦躁,悄悄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询问。
“我先带法戎去医院吧,他看着很不好。”
“好,你们先去。顺便记得把体液样本送去化验。”
“好的老大,你...节哀。”
红蛛尴尬的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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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叁个月,找人事情毫无进展的图鲸把曾经调查到的一圈可能对舒朗有企图的人找了遍。
X市明着走货运实则掌控黑道的商秦溭,还有舒家的舒妍泰。商秦溭表明了自己不知情,也不可能参与绑架,舒妍泰也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并提示让他去找尉迟澜问问,顺着他或许能摸到什么线索。
这跟说绑架的人是尉迟澜也没差了,图鲸冷冷看着对方。尉迟澜的确不是好人,但他对舒朗是实打实的好,他宁愿相信是舒妍泰搞的鬼也不会认为是尉迟澜做的。
没见到他为了找舒朗早早扔下工作飞去叁不管地带亲自找人找关系,圈内排的上名号的雇佣团也都被大手笔包了下来。
尉迟澜就算有通天之能,他是脑子进水买人查自己?
在一片沉寂中最先传来消息的是在FA城的法戎。图鲸亲自出面打算聚集了势力找FA城的首领们协商搜查,法戎在黑街附近打探消息,结果突然失踪。
图鲸带着手下找到那家旅馆时只看到凌乱的床铺、桌椅。
捡起摔在地板上的手机,边缘有金属物撞击的痕迹,应该是打电话的时候被人用什么东西打断了。
他很可能与舒朗擦肩而过。
“该死——”
图鲸轻骂了一声,还是小心的试了试开机,屏幕还能亮,调出通话界面,果不其然在不久之前有一个打给他的拨出数秒的通话。
再上一个是尉迟澜的号码,图鲸一下子确认了舒朗肯定在这里过。他四处搜寻有用的线索,可查到的,只有零零碎碎的斑驳痕迹。
舒朗在这里受到过侵犯。根据楼下还在住的目击者回答,西街的确逃出来一个男妓,看样子是亚洲人,皮肤很白,半长的茶褐色头发。
“一开始,我以为是楼上那个金毛带来开房的,西街妓院也是有外送业务的嘛!”
“然后呢?”
优利冷淡的问道,但仔细看可以发现她脸上压抑的怒火。
“没多久西街的人就来了,带着武器,我也不敢拦啊!然后楼上就...”
“做了挺久,楼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响了有两个来小时,应该是在教训那个逃跑出来的男妓。”
有看到的住客插嘴补充。
图鲸当然知道那间屋子里发生过什么,可对方没有留下任何能查到线索的蛛丝马迹,这种谨慎已经超乎普通范围,除非身份大有来头不便让人知晓,不然就是熟人作案怕留下把柄。
“他是被人抗回去的,大概192的个子,对!很高,穿的是...戴着西街俱乐部里的玩家面具,他们那边的妓女和客人很好辨认,妓女不管男女脖子上都会带电击束缚圈,当然只有中高层的货物戴这个,底层和窑子里的基本是直接在胳膊上打追踪器。”
“高层货物很好辨认,高层的电击圈做的更精致些,看着跟装饰的颈环差不多,中层的要普通一些。为了辨认,底层和窑子里的也会在脖子上套皮圈来区别身份。我看的清楚,他脖子上的标记是西街妓院里高层货物才能用的束缚圈有追踪定位、监听、和远程遥控释放电击的功能。”
一旁的老板娘无奈的补充了句。
“带着这种东西,有通天本事也逃不了啊!那孩子看着很年轻不知道成年了没,真是作孽。”
亚洲人特别是花国人看着都普遍显小,舒朗气质干净单纯,往往总有人把他错认成刚进学的大学生,其实舒朗也有26岁了。
图鲸判断,被抓住的男妓百分百是舒朗。知道更多些的老板娘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见到过的往事。
“逃出来的男妓多半没好下场,抓回去后严重的会被人轮奸扔到窑子里惩戒,这也是一种威慑吧,告诉他们上层的客人和窑子里的客人没法比,叫他们老实点不敢再逃。但是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可不会在意自己的宠物会遭遇什么,好一些的主人会接回来,差一点的可能就...窑子里的客人可不讲究,凑钱玩一个的事是很普遍的,经常有不听话的中高级货物落到那里,被那些疯狂的客人折磨的残废。”
“毕竟是难得一遇的好货色。”
优利小姐的表情已经出离了愤怒,跟过来帮忙的图兰有些厌恶的小声说了句什么。
优利猛地回头一个警告的视线看过来。
“别忘了,我们有很多同胞,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
优利用着流利的不知哪国的语言如此说道,图兰想到了图鲸的出身不禁闭了嘴。
“老大,冷静点啊,你现在冲进去也救不出人来。”
红蛛胆战心惊的拉着图鲸安抚。
“我知道。”
图鲸咬着牙缓缓挤出这句话。
“这帮骗子!当初明明说没有见过舒。”
优利压低了声音怒骂,图鲸冷着脸转身,临走前又问了一句。
“那个VIP是黑头发吗?”
“褐色的头发,有点卷看着又是直的,说不清楚,但气势很可怕,我们多看了那个男妓一眼他就一副要挖我们眼珠的架势,霸道的很。”
老板如此说道,图鲸吐出口气。现在唯一能寄托的,就是那个VIP的杂碎看上了舒朗不会让他去吃那种零碎苦头,如果舒朗真被弄进了窑子里...
图鲸握紧了拳头。
——就算拼的鱼死网破他也要血洗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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