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白月光船上遇变态,一同坠海奠定社会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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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娇俏的跺了跺脚,不管什么火气都在这样的美人的抱怨下没了,主办方赶紧叫来管家亲自带这位小姐去最好的客房休息。

红蛛悄悄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可以啊!这撒娇功夫,我给十分。

一行人进了房间,舒朗优雅的在沙发上坐下,其他人则检查屋子里有没有监视和窃听,然后毫不客气的当着监视的面破坏掉。

毕竟人设上有写,大小姐最讨厌别人冒犯自己的私生活,众人也理直气壮的破坏。

图鲸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托着下巴思索进程。

“虽然我们顺利混上来了,但舒朗被盯上了也意味着我们的行动会受制。”

“那走走美人计呢?”

法戎打开行李箱露出一皮箱的高精度枪支,他将枪支再度检查了一遍确认状况才将武器一一分发给他人。

优利小姐盯着舒朗的脸一直在发呆,法戎冷眼旁观并发出一声嘲讽的嗤。

“这死萝莉控又来了。”

“可爱~想抱~你有妹妹吗?”

舒朗抽了抽嘴角。

“谢邀,独苗。”

红发御姐惋惜的啧了声,这也是为什么在场明明有女人还要舒朗冒险来男扮女装。

一个祖安萝莉控伪装十八岁的贵族小姐,怎么看怎么违和。舒朗能模仿的这么像也全靠他学自己的母亲学的像,书香门第的舒家在教育子女方面,是非常严格的。

他母亲是真正的名门闺秀,因此舒朗学起来并不难,在细节处也拿捏的死死的。

察觉到舒朗一瞬间的怅然图鲸若有所思看了过来,他从不乏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性,但舒朗却是第一个打破了他固有观念的人。

亦正亦邪,有着自己的底线,明明接触过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却还能保持着少年那般的处子之心。

这很奇怪,但更令他震撼的是后来查到的有关舒朗跳海自杀的真相。

没有瞧不起,也没有过多的惋惜,只有心口确切的刺痛。他第一次为一个人的遭遇感到难受与愤怒。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但实际上,以他那个年纪来说,他已经做的很好了,他只是...努力的想让所有人都好。

图鲸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理解这种付出与牺牲,但他却为这人的愚蠢与天真感到悸动。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流血流泪。】

这个意识鲜明浮出的时候,图鲸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朦胧的憧憬的,也是人生第一次对另一个人的好感。

不是对红蛛那些同伴的感情,而是一个男人对自己伴侣的那种。

当夜晚降临时,这艘巨轮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如果在陆地上的大城市中,这样的璀璨繁华也就是随处可见,然而在茫茫的大海上,便显得格外的耀眼热闹。

舒朗多喝了几杯以身体不适躲开了酒宴上不断的搭讪,他走的很快。船上的走廊铺满了专门用来吸音的地毯,角落处也走出来一人,舒朗猝不及防险些和对方撞上。

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发出一声含笑的惊呼松了手中抱着的白色短毛猫,舒朗惊的连连后退避开朝自己小腿扑来不断发出甜蜜叫声的小猫咪。

男人弯腰一把捞起那只活泼的黑面白猫,舒朗为躲避那只活泼的猫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打湿眼周令他在灼目的水晶下显得格外白皙水嫩。

“抱歉,它活泼了些。”

舒朗微微摇头,毕竟没受过专业的变声训练,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两人没有在走廊上聊天的打算,于是又匆匆朝各自的方向走去。

然而第二次的见面,却来的很快。拍卖是在第二日的夜晚,一行人准备充足决定让舒朗进去记录,微型摄录设备就藏在肩花里,舒朗下午在甲板上望风顺便检测设备情况,结果就那么会儿功夫被人缠上了,纠缠间昨日偶遇的猫咪主人一把拗住了对方的手呵斥对方离开。

即便如此,肩花还是被弄坏了,舒朗轻声叹了口气,那位戴着金属框眼镜,谈吐举止都十分温和有礼的顾问提议赔偿一朵新的肩花。

在得知对方是宴会主办人常用的顾问时,舒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男人温和的在前方带路。

“我叫临冬,珍小姐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吗?”

舒朗不置可否的回了声“是”,对方是一位十足的绅士,对他这副女装扮相的身份从未有过不礼貌的地方,可舒朗就是下意识的提防。

两人单方面的尬聊着来到对方的房间,不得不承认这人很会掌控气氛,不会过于热络的令人不适。

男人一开门,一声娇娇软软的“咪”就由远及近拖着夺命魔音跑来,直奔着舒朗的小腿而来。

啊,破案了,是猫。

舒朗站在门口浑身僵硬,小猫咪还没吸够心爱的人类就被主人无情抱起。

“暹罗都很粘人,它很喜欢你呢。”

谢谢,我不喜欢它。

舒朗艰难的挤出个笑,可实在鼓不起勇气伸手摸它,临冬好脾气的笑笑径自走进屋内在柜子里翻找起合适的饰品。

趁着对方埋头在里间卧房找东西时,舒朗迅速扫了一圈卧室,在可能的地方检查有没有证据残留。

时不时回应着临冬的询问声,舒朗皱起了眉头,房间里太干净了,别说证据就连一个助理该有的关于雇主的资料都没有。

这很不合常理,舒朗不得不在差不多的时候放弃翻找。临冬也拿着装有宝石胸针的盒子走了出来。

“我觉得这颗金色的宝石很适合你。”

舒朗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眼,是很漂亮的宝石胸针。虽然昂贵,但对他这样的富家子弟来说并不珍贵,他收下胸针告辞要走。

“珍小姐很怕猫,是吗?”

他话语间的间隔拖得很长,那句“是吗”反而不像是问句更像是调侃的肯定,舒朗没有半分犹豫拔出绑腿上的枪转身直指男人。

男人坐在木制的靠背椅上,双腿交迭饶有兴致的看向他。

“好久不见了,舒少爷。”

舒朗听到这句开头语就一阵头疼,但凡听到类似好久不见的句式开头绝对没好事,这次也不例外。

“你知道我?”

舒朗并没有杀人的打算,只打算把这个麻烦人物控制起来。

“多年以前,在您母亲举办的宴会上我曾远远看到过您。”

舒朗走近拿枪顶着他的脑袋,声音也不再刻意压细。

“老实点,拍卖结束前你哪都去不了。”

“你不好奇我是谁?”

“你是谁跟我要把你们这些败类送进局子里有关系吗?”

临冬好笑的摸了摸下巴,他一招手,那只无处不在的暹罗立刻喵喵叫着跳上主人膝头,舒朗不由打了个寒颤。

“你这样一直举着枪不会累吗?好歹找条绳子把我捆起来吧!”

“你那么会,看来没少绑人。”

舒朗冷嘲热讽着,他早就留意过这屋子里没有可以绑人的绳子,他索性打开通讯叫人过来帮忙。

临冬对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很好笑,直到图鲸过来,舒朗下意识放松了戒备,临冬也抓住时机起身猛地往他脖子上扎了一针,舒朗赶紧后退摸着脖子上麻痹的感觉,不安感油然而生。

临冬优雅的单手插兜站在那,另一只手上拿着注射器,舒朗不知道自己被注入了什么药剂,图鲸脸色沉了下来将他挡在身后。

“交出解药!”

“放心,只是一些肌肉松弛的药剂,量也不大,只要他不剧烈运动的话。”

注入肌肉松弛后再进行激烈运动会造成肌肉的严重痉挛,大家都是用药坑人的货色,鬼才信他嘴里的剂量不大。

图鲸却觉得十分火大,当着他的面坑他的人。

“速战速决,必要时让他闭嘴。”

舒朗的枪上装了消音器,加上房间的隔音,不怕引来别人。直到此刻两人都意识到了这艘船上真正的掌控者是谁。

绝不会是那只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的花孔雀,也难怪先前的人放松大意导致翻了船。

图鲸上去与临冬近身搏斗,一时间两人打的难舍难分,舒朗也不方便开枪,他估摸着时间心里也开始焦急起来。

但索性他们不是一批人,这个计划失败了还有planB。

“在下无意与你们为敌,甚至看在舒小少爷的份上可以帮你们一把。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鬼话连篇!”

图鲸眼神锋锐一拳朝着他的面门砸去,临冬侧头躲开危险的拳风。

“你不信我,何不问问舒少爷的意思?X市的太子爷救出了您的母亲,可是我想办法帮你那位植物人的母亲与父亲离的婚。”

舒朗猛地抬起头。

他想起来了,商秦溭曾说过他找了一位最厉害的律师帮他打官司摆平了他父亲一家。

【只要有钱,他什么都能做,只要钱到位,他就是你手中最实用的刀。X市藏龙卧虎,这位临冬大律师可是连地头蛇都不敢惹的角色。】

“图鲸,信他!”

舒朗叫停了图鲸又看向装模做样擦汗的男人。

“你信了?我可没兴趣插手这种危险的买卖,一个柔弱无辜的小顾问赚点外快总不会不识抬举跟真正的金主爸爸对着干吧!”

“呵!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下意识想搬出青梅竹马的名头来威胁,舒朗眼神一黯,平静的说完威胁。

“当然,我会保证帮你们拿到足够送他们吃牢饭的证据。”

男人神态诚恳的反复保证。

****

当两名穿着官方制服的军官找到尉迟澜时,听完一切的尉迟澜跌坐在椅子上。

“无论话多少代价,我也要找到他。”

“尉迟先生放心,我们也会配合努力搜救的。”

另一位军官看了看吐出安慰之语的同伴,还是忍住没说出生还希望渺茫这样的话来。

“舒朗曾留下话,如果他出了意外,他留下的一切都转赠给尉迟澜先生。”

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句话居然真的成了最后的告别,尉迟澜疲惫的撑住额头,嘶哑着说了声“谢”。

纯天然的白色沙滩上,舒朗最先醒了过来,他吐出口海水艰难的爬起来去找图鲸。

好歹在距离不远的沙滩上找到了趴在沙滩上躺尸的人,图鲸醒来后和舒朗对视一眼。

两人大难不死,但问题也来了,他们流落到了荒岛上。

图鲸实在没想到船上的人会这么疯,居然往魔鬼海域驶去企图威胁他们停止调查,魔鬼海域平日里风和日丽,但不代表它就如它平静时表现出的湛蓝宁静。

突如其来能轻松掀翻邮轮的海狗浪和毫无征兆的暴风雨足以让任何一艘船只留在那片看似宁静美丽的海域。

舒朗不慎掉入海里,图鲸想都没想抓着个救生圈就冲上去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舒朗到现在还没法从对方的热血中冷静下来,他有些想笑但实际上却是无声的掉着泪。

图鲸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沾满沙砾的手,温柔的揉着他的发丝。

“无论你曾经经历过什么,都不该成为你前行的阻碍。知你者为你分忧,不知你者何以解忧,但死亡,绝对是最差劲的选择。”

舒朗抬起满是诧异的脸,他认真的打量面前不再光鲜甚至称得上狼狈的男人。

“死亡,是最差劲的选择。”

“对,懦夫才会轻易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舒朗吐出声轻笑。

“你嘴好毒。”

“何以解忧,以毒攻毒。”

舒朗伸手摸了摸对方脸上明显翻过来的一层皮,他以为这张很能唬人的帅哥脸要破相了。

图鲸直接拍掉脸上的沙子,然后将那层翻过来的皮撕掉,舒朗看着就疼,但并没有他想象中以为的血肉翻飞。

在那层皮之下,是完整顺滑的脸皮和刻印在皮肤上宛如泪痕的墨色刺青,图鲸见他盯着自己看不由解释。

“为人师表,总不能太潮。学生喜欢,领导不一定喜欢。”

舒朗抽了抽嘴角,发现这位不仅嘴毒,还很骚,骚言骚语骚操作不断,怎么没被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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