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被绑到黑街,禁食众目睽睽下强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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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来自图兰小姐的百合宴会邀请,刚巧他有一笔生意要与这位图兰小姐合作,便收下了这份邀请。

图鲸本打算一同陪行,不知为何突然爽约。

“抱歉,突然来的工作。”

图鲸是真的对不能陪舒朗赴宴感到抱歉和遗憾,舒朗只能叹口气让他先去忙自己的工作,他则一个人前往赴约。

过程很顺利,舒朗凭着出色的外表与恰到好处的社交吸引了图兰小姐的目光,两人聊了几句当图兰小姐表示对他的手下的货源感兴趣时,舒朗表示可以改天带她去仓库看看。

“这么好的宴会,因该放松欣赏。”

穿着红色礼服裙娇艳如一朵玫瑰的黑发女人微笑着与舒朗轻撞杯沿。

“对,不谈工作。”

图兰小姐对这位进退得宜的青年愈发欣赏,一开始青年的冷峻外表看着就不像是什么温柔体贴的人,但没想到接触之后意外的贴心礼貌,不会过度热情也不是高不可攀的冷漠。

难怪...连图鲸也为他着迷。

掩去眼底的暗芒,图兰小姐赔了声罪如花蝴蝶般去招呼其他客人。

任务达成。舒朗松了口气,他放下酒杯直接去了人比较少的花园,这里种满了各种种类的百合花,规模之大在帝都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也算是厉害了。

舒朗靠着墙壁站着,从口袋里摸出块糖撕了包装纸填进嘴里。听着遥遥飘来的华丽乐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呜...呜呜...”

沉浸在夜色中的舒朗冷不丁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他四处环视一周没看到人,但那哭声依然断断续续的。

舒朗一手插在裤兜里循着那小可怜哭的抽噎的声音找去。

穿着雪白蕾丝纱裙头上绑着浅蓝色蝴蝶结的小女孩跪在地上哭的伤心,听到靠近的脚步声,小女孩抬头警惕的看去。

下一刻,那朦朦胧胧看不清的高大身影就蹲了下来,小女孩睁着那双湛蓝色哭的红肿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哥哥。

“怎么一个人在这哭呀?”

舒朗的声音很温和,刻意提高些的略微轻快的好像小孩子的声线,小女孩看着面前这个陌生哥哥,虽然姐姐说不要随便搭理陌生人...

“呐,地上很凉的,一直坐着也会弄脏漂亮的小裙子,要我抱你起来吗?”

舒朗的双眼一直落在小姑娘的蝴蝶结上,对小孩子来说来自陌生大人的直视会带来压迫感,小姑娘伸手做出个要抱抱的动作。

舒朗轻笑一声将小女孩抱起,调整了下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

“你看你,弄的脏兮兮的跟个小花猫一样。”

轻轻拍去小女孩身上的土,舒朗颠了颠这剖有重量的小家伙。

“告诉我你父母在哪?我送你过去!”

“我是,跟着姐姐来的。姐姐好忙没人陪我玩。”

“啊!这样啊!那哥哥陪你一会儿好不好?”

小女孩不说话只用那双扑棱棱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他,舒朗走到花园出口朝一位侍者轻声交代了几句,又抱着姑娘回到了方才的花园中。

陪着小姑娘玩了没一会儿就有保姆过来向舒朗道谢带走女孩,小姑娘被保姆抱在怀里依依不舍的冲舒朗挥手道别,舒朗好笑的也朝小姑娘摆手。

“哥哥记得,我叫小鱼,要来找我玩啊!”

舒朗笑着点头,目送小姑娘走远,还能隐隐听到小姑娘热情向保姆安利“哥哥”的大嗓门。

有许久,没联系过澜哥了。

含着逐渐化掉的糖块,舒朗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间,舒朗扯松些领带向订好的酒店走去。

“哟~好久不见了啊,堂弟!”

阴沉的滑腻的充满了恶意的问候自身后传来,舒朗转身正面对上来人。见到那人的瞬间,舒朗就一眼认出那是本该被他送去吃牢饭的林堂光。

“是你。”

男人面色苍白,身体也不复以往的健康,瘦削的不正常。舒朗却不会对他产生丝毫怜悯,这个人,是当年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凶手之一,也是那场阴谋的最大受惠者。

“你居然还能出来?”

舒朗眯起眼不客气的嘲讽,放在西装下的手已悄悄摸到了手机。

“托你的福,本该是20年的监禁期因为有人看不过眼决定替我报仇。”

“报仇?梦话梦里说去。”

手里的西装猛地朝对方丢去,林堂光以为是什么凶器下意识避开,舒朗趁机按下拨打尉迟澜电话的快捷键转身就逃。

“敢耍我!追!”

舒朗身上只带了一把防身的匕首,人少还能打,人多根本就是去送菜的。舒朗没有硬碰硬的打算,只希望尉迟澜快点接通电话来救他。

黑漆漆的小路绕来绕去,舒朗对这里不熟,又忙着留意电话,一不留神狠狠撞到一人身上。

舒朗提着匕首下意识挥舞着刺去,他的手被一把薅住,那巨大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手腕骨捏碎,舒朗又一脚踢去那人侧身躲开,手里握着什么东西,稳准狠的扎入他的脖子。

舒朗躲闪不及,意识消失前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来人的相貌,那人始终隐藏在阴影里,舒朗晃晃头保持清醒还要挣扎,那人捏紧拳头朝舒朗腹部猛烈一击,舒朗疼的闷哼一声眉头紧皱意识也愈发昏沉,最后他还是向前倒去。

那人伸出手一把将他接住,林堂光也追了上来,看到这一幕兴奋的叫道。

“南,你抓住他了!”

高大的身影淡淡瞥了眼苍白如鬼的林堂光,随即收回目光。

摇曳的灯光,哗哗的海浪拍击声,舒朗短暂的恢复了会儿意识,可很快又在强烈的疲惫中合上了眼。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一处陌生的地方。

他脖子上勒着可远程遥控的电击项圈,双手也被皮革紧紧束缚在身后。身体不正常的跪姿令他很不舒服,他尝试着挣脱,无奈这些束缚器具都是专业的,就算是有刀子也未必能割破,更不要说他手上没有任何工具。

屋子里大概装有监控,没一会儿就有人来了。林堂光脸上挂着狰狞扭曲的笑,眼中也充斥着疯狂的恨意。

“滋味如何?我的小堂弟。”

“看来你还是没吃够教训,把我放了,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呵哈哈哈!”

林堂光大声笑道,笑声尖锐嘶哑。他猛地低头上前来一把抓住舒朗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他阴狠的目光落在这张脸上,舒朗的呼吸也微微的凌乱起来,绑在身后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放心,我不会杀你。”

林堂光沉下脸,本还英俊的脸上此刻恐怖的犹如骷髅,舒朗难受的晃了晃脑袋,被迫仰着脖子后皮带也紧紧勒进肉里,不断加压的窒息感令他难受。

“拜你所赐。我成了废人,家族也放弃了我。监狱里的日子可真不好过,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我没有叫人为难你!”

骷髅贴上了舒朗的脸,似要将那份冰冷的恨意也一并传达过来,舒朗压抑的闷哼一声,抓着他头发的手也松了些,林堂光怪异的笑着,伸出舌头在他脆弱性感的喉结上舔了口。

“你没找人为难我,可不代表那里的日子就好过。我被你一枪废了命根子,家里也没人给我打点,要想活下去只能像狗一样巴结里头的人。大少爷肯定不知道监狱里也有性暴力事件吧!而且是最多的地方~”

“难道不是你和你父亲贪得无厌?你毁了我的家,还想杀死我,难道我就该站在那里让你们杀!”

“你说得对,都是报应。老头子是报应,我也是报应。可我还是想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没人知道我是林家的二少,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成了里头的姐妹,知道什么是姐妹吗?”

冰冷的气息不断窜入耳中,就像是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舒朗敏感的神经。林堂光见他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愉悦的欣赏的无比快乐的笑着。

“监狱里头没有女人,想要发泄的时候就会找些还算好看年轻的男人,用嘴,用他们的屁股,充当女人来发泄。我——”

林堂光的声音压低着仿佛在情人耳边轻语。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口吃的,会为了少挨一顿揍心甘情愿的去舔别人的鸡巴。拜你所赐,我操不了人,成了里面最被瞧不起的姐妹,可那又如何?我照样傍上了了不得的人物,舒朗!我命不该绝啊!”

“你想如何?你敢对我下手,你也跑不掉!”

“放心,我不会杀你,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呢!”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让我可爱的堂弟也尝尝男人的滋味了!你长得那么漂亮,天生一副欠操的贱样,想必会有很多人来光顾你。”

“林堂光!你想与舒家、尉迟集团为敌吗!”

林堂光悲悯的看着自己的堂弟,似乎在看个不开窍的傻瓜。他轻抚着舒朗修长绷紧的脖颈。

“知道这里是哪吗?”

不等舒朗回答,他就继续自说自话了下去。

“是靠近L国的FA城。着名的叁不管地带,在这里麻药、武器走私、卖淫、乃至暴力都无人管束。连警察也不会来这巡逻,没人认识你是谁,只要你够漂亮,他们不介意你的身份、地位,甚至玩弄一个地位高贵的人对他们而言,是无上的享受。”

舒朗放弃了继续说服这个疯子,他厌恶的闭上眼,拒绝在与他沟通。林堂光见此只是笑着,目光下流的划过衬衫的领口。

他从小就嫉妒自己的这位堂弟。无论容貌,家世,就连身边聚集的人也是一等一的。而他只能沦为堂弟的陪衬,他的父亲贪婪有短视,他的母亲更是个高傲的泼妇。

如果不是暴露了那样的事,舒朗可能不是林家的孩子,他怎么有机会...可惜全搞砸了。

从天之骄子沦为谁都能上的妓女,他活着的念想就是出来找舒朗报仇。他要舒朗受尽折磨,他受过的苦也要叫舒朗都尝试一遍。

尉迟澜不是喜欢他吗?将他当作自己心底不可触碰的月光,藏在胸口的滚烫朱砂。

好啊!太好了!想必没有比白月光当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更能折磨那两个人的了。

可惜他废了,否则...他真想当舒朗的第一个客人。

他会把大把的纸钞和精液塞进这婊子的穴里,拍下一堆精彩的视频让人观赏。

没关系,他会介绍许多许多,曾经在监狱里光顾过自己的客人来这里,他们会代替自己好好疼爱这位小堂弟。

没有饮水,连食物也只是每天一个的苹果。舒朗被放置了叁天后终于又有人来了。

来人将他身后的锁解开,一左一右两个打手上前来驾着他离开。

洗漱干净后又给了他一套干净的衬衫长裤,穿戴整齐后又带着他去吃饭。过程中他身上的所有物品都被收了个干净,身体也遭到了很详细的检查,就怕他在哪里藏着危险品。

舒朗体会到了毫无尊严的滋味,这是在商秦溭那里也没有遭受过的羞辱。

食物很寡淡,就是一些沙拉和豆子面包之类,饮料是鲜榨的果汁,他不喝咖啡,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好了。

吃了点东西,两个监视他的人又把他带回了那间房。继续将他绑起来,不同的是,脖子上的锁扣也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扣到了一起。

他跪在地上,被迫抬起脸来,以一个屈辱的姿势供人观赏。

这里的监控超出预料的严密,不给吃饱以防他逃跑。手上脚上的镣铐就不说了,脖子上的项圈会在逃跑时释放强烈电流把人电翻。

陌生的国度,混乱的黑街,根本逃不出去。

林堂光那天过后就再没来过,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被关在这样寂寞空旷的屋子内,浑浑噩噩,不知时日。

外面却已经因为他快翻了天。

图鲸一直被隐瞒着舒朗失踪的真相,他打过舒朗的电话,但总被搪塞过去。一开始他以为舒朗是在忙,但渐渐地也回味出了不对。

红蛛眼看瞒不下去了只好跟图鲸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问及详细的失踪时间失踪地点,可能参与的绑架人员,却一问叁不知。

图鲸狠狠一拳砸在红蛛肚子上,他揪着红蛛的脖领子摇晃。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红蛛痛苦的闷哼了一声,也知道自己这事干的不地道。

“一开始我以为尉迟澜那边会解决好,绑架嘛,无非是要钱,而且咱们这边的事要紧。可是,叁天了,始终没有绑匪来勒索的电话。不久后,尉迟澜也跟着失踪了,外头说是出去视察,但其实...下落不明,我怀疑他那边是有了关于嫂子的消息。”

“你他妈的!”

破天荒的图鲸骂了句脏话。

他脑子一片乱,谁会来绑架舒朗?寻仇?不要钱的话只能是寻仇了,但是他的仇家不是在牢里就是丧失了行动能力,怎么可能还有能力设计这种绑架。

舒朗不是一般人,要绑他必定要有周密的计划。在尉迟澜的地头上,冒险做这种事,必定是不买尉迟澜账且对舒朗有极大恶意或者兴趣的人。

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猛然想到了不久前见到的舒妍泰。

不!舒妍泰有自己的骄傲,他若是想做早有机会下手,何必等到跟他谈判失败才做。

红蛛看着急得快要抓狂的老大,暗自咽下了关于图兰来帝都的消息。

反正老大有男朋友了,图兰是没有机会的,还是不要老大让他劳心伤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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