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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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翊歆现在的身材,真他妈太好了。

光滑的皮肤下,宽肩窄腰,紧绷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全身肌肉结实匀称,线条流畅分明,即使烧得全身汗涔涔,也蕴藏着力度,不见孱弱反而觉得身上像摸了一层油一样。最要命的是,赵翊歆因为发烧而燃起红晕的脸,和以前在这张床上,赵翊歆俯在夏语澹身上,在最后的时刻,进入*的时候,真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夏语澹是个正常的女人呀,而且是个已经开发过的,蚀骨滋味的女人!

赵翊歆箍着夏语澹的腰,夹着汗味和药味,气息混乱的长吻分外的深入,然后撕下夏语澹中衣,气息往下走。

夏语澹面上绯红,一手挡在身前道:“你也别想这些,你好病着!”

“也?”赵翊歆枕在夏语澹的肩头,笑道:“我出了汗就好了,这个比喝药舒服,也能出汗……”

最后几个字含糊起来,夏语澹听不清楚,赵翊歆的唇贴着夏语澹的肌肤上游,吻住夏语澹的耳垂,把耳垂下颈侧的肌肤都吸了进去,这是夏语澹已经露在外面的,最致命的弱点。

夏语澹既心慌又心软,心慌的是吻在这里,第二天见不了人的;心软的是,美人在怀,做不到心怀不乱呀!

夏语澹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两下,到底是心疼赵翊歆还生着病,还是赵翊歆也有生病的时候,逮着机会翻身把赵翊歆压下。

赵翊歆似乎是轻微的叹了一口气,呼出的气息炙热,双唇微抿,藏在被子下的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他阳光般干净的身体。

女人该羞的时候要羞,不该羞的时候也要放得开,现在或许是不该羞的时候。

夏语澹揽过赵翊歆的后颈,压在他的脸上激烈的热吻,枕在他后颈的手顺着他的脊柱骨漫漫滑了下去,探到了他的前身,握住已经抬头的欲望,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蹂躏过他胸前的两点,然后夏语澹整个身体一点点的溜了下去。

……

此时此刻,真的和做贼一样,夏语澹忍耐着赵翊歆泄在嘴里,然后逼着眼睛一口吞掉,毁尸灭迹。

因为皇太孙夫妇的私生活是没有秘密的。连病人都不放过的这般恶劣,夏语澹还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哪怕是那几个固定浣衣的宫人。

赵翊歆本来身体就涨疼,因为高烧又变成了酸疼,到不是疼得有多紧,而是疼在骨头缝里似的,磨得人烦躁难耐,自然临近献怀太子的忌日,赵翊歆的心情本来就烦躁,两处一加,赵翊歆的身体翻倍的体虚力乏,在感觉一阵腾云驾雾,血液炙热,皮肤迸裂的快感之后,赵翊歆的眼前阵阵发热,身上的汗像泥浆一样的流淌。脸上也浮现出一丝难耐的表情,全身绷紧,又想圈成一团。

夏语澹用被子把赵翊歆裹住,抱着赵翊歆的身体懊恼不已。

“没有他,我还是我!”

赵翊歆看着渐渐天明的窗口,倔强的道。

窗口边放了一株三尺高的白色凤尾画,飘下一片洁白的花瓣。

赵翊歆看见了那片飘落的花瓣,悠然的微笑了。

夏语澹不理解赵翊歆的话,也不明白赵翊歆此刻的心情,不过夏语澹也没有细细问他,只是这样抱着他,按摩着他一直发僵的身体。

赵翊歆这次生病,到底没有那么快好,白天烧退回去,晚上有烧了起来。第二个晚上,夏语澹就没有精力守着他了,不过皇上来了青乌台,夏语澹也得避到别处,皇上守了赵翊歆第二个晚上。

这样反复三天,赵翊歆的烧才退下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 理解

皇后的悲伤,太子的忌日,太孙的生病,就这样在低气压中度过了四月。

夏语澹后知后觉,等赵翊歆完全恢复了健康,才意识到赵翊歆不是仅仅因为身体的过度疲劳才累到生病的,还因为那几天是献怀太子的忌日,至于那几天赵翊歆复杂的心情,夏语澹既然后知后觉了,也体会不到那么深刻,只浮于肤浅的表面,再往深就想不到那几天赵翊歆为什么呈现了那般的状态,过后也不好探问。

五月迎头有件大事。五月初九是平都公主二十岁的整寿辰。皇上皇后的意思,要给平都公主大操大办。

这是很有象征意义的,皇上虽然把平都公主的驸马一家给撸干净了,可孙女还是孙女,甚至平都公主肚子里揣着的孩子还是曾外孙子。平都公主在皇室中尊贵的地位,并没有因为驸马一家而受到折损,为平都公主大肆庆贺生辰,正是要像臣民强调这一点,平都公主还是皇上的掌珠。

从五月初四五日开始,宗室里,文武大臣之家,和平都公主沾点关系的,便拐着弯往镂月楼递生辰贺表和贺礼往,顾念着平都公主八个月的身孕,又不想劳累了她,所以正式的宴请,却只由着平都公主指定相熟的几家在五月初九那一天在镂月楼热闹一天。

平都公主实在是个厚道人,虽然不再召见了夏尔敏,却还是给高恩侯府面子,把夏尔彤召进来。

不管夏语澹和夏尔彤究竟有几分姐妹情深,说是矜持也好,虚伪也罢,以前夏尔彤是没必要把夏语澹放在眼里,在夏语澹面前展现的傲慢倨傲是她的本性,而今夏尔彤十五年所受到的贵女教育,让她不可能在人前和太孙妃恶言以待,也是她的一种教养。在平都公主的生辰宴上一举一动,大家长着眼睛看着,长着耳朵听着,随意什么冷笑的神情,讥讽的面容,阴翳的表情,都不可能在夏尔彤的脸上找到一丝半点。所以夏尔彤在人前,完全撑得开她侯门嫡女,高恩侯夫妇掌上明珠的气场。不过,毕竟昔日夏尔彤为嫡,夏语澹为庶,能挑剔出来的,只是夏尔彤和夏语澹交流的时候,有点可以理解的生疏罢了,而今夏语澹也不与夏尔彤计较,借了老国公的恩去和他的嫡亲外孙女一般见识,其嘴脸也是丑陋的。夏语澹从镂月楼离去之时,已经入夜,天上繁星渐渐显现,夏语澹染着一张酒后酡红的脸往青乌台去了。

青乌台是建在湖中央的,来往需用小船。

赵翊歆也不在意旁人的眼神,穿着一套白青色箭袖束腰长袍,随意的仰躺在小船荡在湖边,听见夏语澹过来,站起来随手船桨一划小船靠了岸。赵翊歆趁势跳上岸,几步迈来,抱起夏语澹就挟裹到了船上,亲自划船往湖中去了。

赵翊歆不急着回青乌台,划到一半就由着小船在湖上飘。

湖面上倒映着点点星光,湖水极清,剔透如钻石闪烁。夏语澹飘在这样的湖面上,像是远离了尘世。

这条船一丈长三尺宽,窄得像一片柳叶,夏语澹偎依在赵翊歆的胸膛上,欣赏着静谧的星空,享受着水波的飘荡。

过了好一会儿,夏语澹被湖面上的风吹散了酒气,赵翊歆才道:“明天你去选一匹温煦的小马,把骑术捡起来,以后呀,我带着你去北闰围场驰骋。”

“恩!”夏语澹眯着眼睛笑,简单的回答

十二岁的时候,夏语澹有一匹纯种的纯白色伊丽马,难得的漂亮,是虞氏从老国公那里要来给她的。在老国公和虞氏死后,那匹马后来被夏尔彤抢走了,夏尔彤的理由是一介庶女不配拥有这样一匹好马,早前是夏语澹借用而已,用过是该归还的时候了。

后来的事,夏语澹在当时就不知道了,直到圣旨下来,夏语澹问起那匹马,原来那匹马夏尔彤驯服不了,在夏尔彤手里好生吃了一番苦头,被乔家大房知道,又要回去了。乔家大房本是把马送给夏语澹的,夏尔彤说不是夏语澹的,也不是她夏尔彤的,既然送不到夏语澹的手上,也不忍心看它在夏尔彤手上受折磨,就强行要回去了,登时打得夏尔彤没脸。

上面没有人庇佑,夏语澹保护不了任何东西,包括自己,包括一匹马。所以夏语澹后来也是没脸面对那匹马。主人不能保护自己的马,本身也是一件没脸的事情。

夏语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回首以往的事,忽然道:“你也别兴起,西苑够大了,够我跑马的。”

夏语澹目前对北闰围场没有兴起。因为皇上没有带后妃去过北闰围场,赵翊歆也不好带着女人去玩耍的。

皇上和赵翊歆,是祖孙,也是君臣。夏语澹直觉上个月底,皇上和赵翊歆产生了一次摩擦,夏语澹虽然不问,却会约束自己,在这种小事上不给赵翊歆添麻烦。

赵翊歆玩起了夏语澹的一缕头发,缠在手指里抚摸,忽然叹息道:“我从来我相信子虚乌有的事情,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你也太实诚了,一下把话说死了。”

赵翊歆很少过问夏语澹的决定,夏家,温家,刘家,谷家,郝家,江家,这些个事,赵翊歆都由着夏语澹,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今天是因为今天平都公主的生辰有感而发了?夏语澹平静的抱着赵翊歆的腰,无所谓的笑道:“我十四岁前拥有的东西不多,没指望谁我的生辰记在心上。我自今以后,拥有太多,也不在乎四月二十四这一天了……”

夏语澹暂停了一下,还是决定说下去道:“没有老子,哪来儿子,这点孝心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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