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娇宠掌上珠 第9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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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湿润的指腹蜷缩起来,倏的明白什么。

是迷情香!

一点点残留于指尖的芳香,方才悉数被她嗅进了身体!

不及江恕多想,常念已经哼哼唧唧地扯开他的寝衣,仰起头,勾住他脖子,用发烫的脸颊蹭蹭,又亲了亲。

不多时,尚未消褪的牙印旁又多了抹暗红痕迹。

江恕欲起身叫华姑过来的理智,终于化为虚无。

……

常念再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是一片阴沉暗色,帐幔里暖热如春。她抬抬胳膊,动动身子,又酸又软,以及那十分的不适,叫她知晓这夜又不知春风几度了。可是她一点映像也没有。

她茫然又无助地仰头看看,江恕怀抱着她,下巴轻轻抵在她脑袋上,睡得正沉。

常念从未见江恕睡得这样沉过,那张俊美却冷冽的脸庞笼着些许少见的柔和,剑眉舒展,像是得到渴求许久而不得的东西,满足了。

“侯爷?”她轻声唤。

没有回答。

慢慢的,天亮了。

常念惊诧于时间竟过得这么快,不一会儿,江恕也醒了。

说明眼下至少是卯时了。

四目相对,平和而恬静。

江恕俯身吻了吻常念的眼睛,低声暗哑:“闭眼,再睡会。”

常念扁扁嘴,委屈道:“昨晚你是不是偷摸着欺负我了?”尾音一点点哽咽,听着快要哭了。

江恕顿了顿,让她看痕迹斑驳的脖子。

常念吓一跳,泪珠子变戏法地收回去。她不敢相信,伸手去摸摸,竟是真的,手心顿时被烫到一般地缩了回来,脸颊红了个透。

难不成是她兽性大发将宁远侯吃了?瞧这可怕的红痕,得是又啃又咬吧……

江恕不欲告知常念误闻迷.情香,默了片刻,语气温和又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逗弄,道:“情到深处,不能自己。”

常念羞燥得咳嗽起来:“胡说八道!”

“嗯。”江恕顺着她,低声笑笑,“是我胡说,成了吧?”

常念抿唇不说话,她忍不住想,自个儿是不是痴迷夫君而不自知,已然到了贪恋肉.欲之欢不可自拔的地步?

想罢,常念反倒抱住江恕又亲了两口,羞红着脸却理直气壮道:“我亲我夫君怎么了?哼!就亲!谁家夫人不亲自己男人?那铁定是一点不喜欢呀。”

常念被自己说服了,这只是她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罢了,羞耻是什么东西?

朝阳公主才不懂呢!

江恕被这一番说辞逗笑了,由着常念黏着他闹了一会,可到底折腾一晚上没睡,常念困得快,也睡得快。

待人睡实后,江恕掩好被角,这时辰,他本该起身了。

只是,又迟迟没有动作,他望着常念恬静的睡容,怔然许久。

话是从她口中说出,他胸腔里,却跳动得剧烈。情爱的滋味,少数是床笫欢愉沉溺,多数,是常念明目张胆的亲热靠近和跃于眼角眉梢的骄傲放纵带给他的。她一点点的疏远和反常,都会叫他变得多疑深思,心神不宁。

从常念身上,江恕总能看到些旁的东西。

比如钦佩,她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夫君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子。”不吝于口的夸赞,溢于言表的骄傲,会发光。纵使天底下很多人以宁远侯为荣,可是她,独以夫君为荣。

又比如信任,他说什么做什么,她从来深信不疑,之前,嘱托“遗言”——

江恕猛然明白。

一字一句没有对他说的,但一字一句,无不是对他说。

那是多大的信任?

战场摸爬滚打十多年,他深知生死之托,值千金,重万两。

江恕起身后,没有去西北大营,他先请了华姑过来给常念看看身子,可有异样。

只是极少量的迷.情香,要说功效,也只是催着昨夜□□更酣畅淋漓,对身子并无影响,不过华姑把完脉,神色有些凝重。

常念还睡着。

江恕示意华姑出来说话。

到了外间,华姑摇头道:“殿下这脉象着实弱了些,屋内尚算暖和,且盖有锦被,我摸着,她手心也凉得很,近来还是不要出门为妥。入冬了,西北初雪大概就是这一两个月。千万不要感了风寒。”

江恕默然应下。

昨日比武,天漓、东月二国都惨败了,今儿兴冲冲过来,扬言还要比。

江恕只是说:“让他们自己比。”

十骞琢磨一会,不大明白侯爷这吩咐是什么意思,可也不敢再多问,便去问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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