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是皇帝 第64节(2 / 2)
“既然要过来,还穿里面的做什么?”口中有热息喷出,喷至她颈上,所到之处,激起片片细微的颗粒。
岑樱双颊已绯如桃花,紧张地撇过身子:“你……你做什么呀……”
宫人就候在帘子后头,随时皆可能有人进来,她实是害怕极了。
“他们没人敢看。”嬴衍不理,褪下上衣后又扯下了她的抱腹和长裙,自己却是冠服完整。
岑樱已是羞极,在他膝上拼命挣扎着:“夫君……闷罐儿……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眼泪又若银珠乱洒。
他依旧不理,以手按着她腰,“别动。”
“不想你养父有事的话,就让朕好好看看朕的大魏版图。”
岑樱心下害怕,只得依言不动了。他又铺开案上的山川形势图,伸手去够印玺监新送来的天子之玺。
昆山之玉雕琢出的印玺,染上了艳如桃红的印泥,随着他指,停滞在距离少女同样皓白如玉的躯体前。
岑樱泪眼微朦,还不知他接下来的行事,下一瞬,那鲜红的印字已落到了她颈下的两痕锁骨上,微凉。
“这是关内道,这是河北道。”他一手环抱着她腰,一手持玺,薄唇则抵在她颈后耳侧,在她耳畔一一温声替她介绍着,热气徐徐钻入她耳里。
岑樱颈后都酥麻一片,贝齿无意识咬住了唇,害怕有别的声音溢出。
他却好像真的在端详那张山川形势图,按着山川的布局,又在她颈上印了一下:“……那这里,自然就是河东道了。”
“南抵首阳、太行之山,领太原府和蒲、晋等十八州,樱樱记住了吗?”
报山名时,却故意在那两侧顶端以指腹轻搔,激起阵阵激颤,岑樱瑟缩躲了一下,记着他的警告没有挣扎。
两侧四肢也分别被他冠以了陇右道、河南道、剑南道和江南道,但少女的身子终究不是按照大魏的版图长成,到了后面他便犹豫起来,提玺重新在腹下某处玉白之地印下印泥:“还是这里是河南道吧。”
“毕竟这个地方……”他在那已然冒出小荷尖尖的嫩蕊红芽儿上轻轻一印,故意旋转磨蹭,“……是紫微城,这里,只有朕能进。”
一瞬然的酸痒酥软如电流细微攀上头顶,玉露零零,涌泉流膏。岑樱气得直哆嗦:“你怎么能在那个地方盖章……”
她十分委屈,连他话里的深意也不及领悟。嬴衍道:“不是这儿,那要在那儿?朕进的地方么?印得下?”
他面色冰冷,分明做着最不堪的事,语气却正经无比。
岑樱羞得满面通红,顾不得被他拿着阿爹的性命威胁,死命地挣扎起来。
“叫你别动。”他语带警告。
岑樱赌气道:“那陛下的意思是别的地方别人就可以碰了?是吧?”
“是吗?”嬴衍森森笑了下,惩罚地在她腰间一掐,“那你想给谁进?薛鸣还是你哥哥?”
“你……”岑樱一噎,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怎么连我哥哥的醋也要吃!”
哥哥。
嬴衍冷冷掠她一眼。
想起昨夜那声梦呓,他心底的那股无名冷火便如火上浇油,轰然大作。
他揽着她的腰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了案上。岑樱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迫撞上了案上原本堆着的奏折,不及抑制的惊呼过后,奏折开始纷纷簌簌地往下落,桌案摇摇晃晃,随她印满玺印的软腰前后颠颤起来,随时皆可能倒下。
天地万物都在眼前癫狂地颤动,她被迫撅起身子迎合着,雨打花叶一般,抽泣声越来越大。嫩蕊娇枝,皓体全酥。
下头垫着的山川形势图上渐渐漫开了水渍,由先祖亲自划定的大魏十道也都在湛湛清露下模糊不堪。
外头的近侍青梧原欲进来通禀,听见里面女子的嘤泣只得停了下来。
“陛下,嘉亲王和瑞亲王两位殿下在殿外求见。”
隔着两道挽起的湘帘,他低声禀道。
作者有话说:
渣女日常语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第56章
响在耳后的呼吸灼烫微重,听得她心弦直颤,本就是濒临溃防之际,听见人声,她抖得更加厉害,哭着道:“不要……他们会听见的……”
裹着自己的温软开始无意识地翕动收缩,怀里的娇躯像流莺扑过花枝,战栗不止。嬴衍倒抽了一口凉气,额筋如要裂开。
“叫他们等着!”他抱起她,往一旁的榻上去,丢给殿外的青梧一句。
青梧脸上赧色莫名更深,红着脸走出了大殿。
嘉王和瑞王正候在徽猷殿的丹陛下,见他出来,试探着问:“怎么,陛下不愿见我等?”
“陛下有言,请二位亲王在外等候。”青梧言简意赅地道,耳郭仍余一丝残红。
嘉王与瑞王对视一眼,心下已然明白了大半。瑞王笑出了声:“皇兄可真是艳福不浅。”
这侍卫是碧泉宫的弟子,自幼修道,性情清冷。能让他红着脸出来的,除男女之欢以外,还能是因为什么事?
他们初被放出时,外头都说新帝对苏家女一往情深,前时因为苏家女病重,始终未有成婚,也就至今没有后妃。
然而才被放出一天,他们便亲眼验证了这流言的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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