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更隔万重山(2 / 2)
岑闻也不和她较劲,手上松了力气任由她攥着,半晌,轻轻说一句:“松手吧姐姐,我知道了。”
疏雨慢慢松了手,她掌心有些汗,不知是她的还是闻儿的。松手的瞬间,她生怕闻儿又会不管不顾地靠过来,于是赶忙伸腿就要下床去点灯。结果就在她将腿伸向床下的一瞬间,她感觉岑闻的身影猛地沉了下去,两双手牢牢把住她的腿,一双细腿钳了进来,然后便有热气扑在自己的裤边,她惊惶地去拉,可是闻儿早已有了准备,叁下五除二地把她的裤子拉下了,连同小裤也一起被拉到腿间,凉意加惊惧让她夹紧了腿。从前两人都是用手来抚慰彼此,此刻岑闻的手被她夹在大腿中间,动作不得,她以为这般就能逃过。
可她猜错了,因为她感到突然有软热在舔舐她的阴户,惊喘一声,她心下狂跳,想要坐起来往后退,却还是被岑闻一把按住了腿,进退两难,她下意识喘出了声,听到岑闻耳里,像是闹春的时候被吓着的猫。
岑闻是铁了心要作弄她,她感觉闻儿的鼻尖正抵着自己,热气呼在腿间,叫她胆战心惊,帐子里光线实在是不足,疏雨眼前便只能模糊勾勒出个轮廓,眼前看不清,那触觉便会更清晰。
软舌舔弄上了肉缝,舔开了一片潮热,滑腻的嫩肉不过薄薄两片,被舔得直向两边软倒,舌尖刮过缝隙,顺着往上舔,逡巡到了那两人曾无比熟悉的肉蒂。岑闻先用正片舌头舔过,她心里边泛起一片细密的麻意,肚皮往上鸡皮疙瘩一片起,身上一阵战栗,叫岑闻捕捉到了,于是她又用舌尖开始左右舔弄起来,将那肉蒂舔弄得又热又粘,腿间舔弄出一片水声,疏雨甚至都不敢去听,这是她的妹妹,是被她抛下,想念又不敢念的人,此刻正埋头在她腿间舔舐她那最私密,最潮湿的地方,太淫乱,也太难堪了。
岑闻认真地用唇舌抚弄着蒂珠,却又觉得太过逼仄,于是细细地从从阴穴舔过,不时往里刺戳,用舌尖去探里头的褶皱起伏,感觉有清液慢慢向外流,滑腻地叫她几乎衔不住,于是她又向上去,舌面舔弄自上而下舔弄着,舌头每每蹭过蒂珠时,都能感觉疏雨腿间一阵轻颤,她从没经受过这一出,从前她都会把手放在妹妹脖颈后,轻轻揉着,难耐地勾着,可今天她够不到,也抬不起手来。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月光,被掬作一捧地淌在岑闻的唇舌上。
岑闻清楚她的舒爽在哪里,却不给她一个痛快,唇舌舔过阴户,腿根,阴穴,却迟迟不肯仔细侍弄那颗水淋淋的蒂珠。她舔弄着肉蒂旁边的腿根,不时轻轻咬上一口,那一口痒痒的,带着潮气,让疏雨忍不住勾起了腿,脚趾难耐地在身下垫的锦被上搓揉,脚趾夹着一角被面,随着岑闻的动作在锦被上揪出了一道道褶皱。
岑闻终于作弄够了,将唇舌移到蒂珠上,轻轻用唇舌含住一吮,舌尖轻轻挑过,她作怪地停住,问疏雨:“姐姐,是这里舒服吗?”
被她舔着那个地方作弄,疏雨已是难堪得紧,自然是紧咬牙关,一言不发。额头上是细密得汗珠,嘴唇被自己咬出齿痕,就这样岑闻还非要问一个答案,她隔几下就轻轻用小舌戳一下蒂珠,又吹了几口气,却就是不接着舔弄。疏雨那麻痒戳破了底线,便也自暴自弃地喃喃道:”舒服…”
听到疏雨出声,岑闻又接着暗声问:“那要舔这里吗?“
“要吗?“
这两个字带着勾人的温柔,叫人忍不住自己敞开化在岑闻唇舌间。疏雨听着,只觉得仿佛这不是李家,她不是李家的主母,闻儿也不是侧室,两人还在她的吟秋榭里,流光白得扰人,两人在一片白里厮磨抚慰着,当年只是用手,用吻,现在岑闻学会了用那条要人命的舌。
她往下探着,终于摸到了岑闻的头发,她将那发丝圈在了手指间,目光涣散而沉沦地,吐出一个:”要…”
于是那颗冷落了一会儿的蒂珠又被人含住了,唇是软的,细细包裹着蒂周,热气裹挟着潮热,叫她心里都烫了起来;而舌头灵活地拨弄着肉蒂顶端,左右舔弄着,也会用舌面上下刮蹭。岑闻嘬着一颗肉蒂,嘬出了绵绵水声,唇舌时而挑弄着,时而含裹着,不急不慢地,但是热意始终不减。渐渐地,岑闻感觉到夹着自己得两条腿无意识地开始屈起又收紧,她意识到了,姐姐撑不住了。
于是她舌间加快了舔弄,肉蒂承不住这疾风骤雨不堪地到处歪斜,她用舌面弄着肉蒂的顶,用舌尖去划过蒂身,手向上伸去,点住胸前一颗茱萸打圈揉弄。她听到了疏雨似叹似喘的声音,又手口并用,用指腹来夹一颗滑腻的蒂珠,揉着,搓着,唇舌绕着弄着。不多时,疏雨便抻直了腰,禁不住地向上挺去,嘴里泄出一声轻哼,又急又哑,然后那截腰又挨上了床,上面的人细细喘息着,那般畅快淋漓,活像是终于得了水的鱼。
疏雨两臂展开来,胸脯起伏着,露出一点弧度,是刚刚被揉开的抹胸,她轻喘着,看岑闻坐在她身前,便像从前一样,想伸手也去抚弄她,也让她快活一番。
结果,刚刚还同她缠绵厮挨的人,却一把将她的手隔开,调笑着,不经意说:“我不过贱妾身份,哪里能叫主母来伺候我。“
她是开玩笑般轻描淡写的一句,那语气却冷透了疏雨的全身。刚出的一身汗,现在感觉全都如雪水一般紧贴在肌肤上,叫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疏雨心中被浇了个凉透,岑闻却不顾姐姐如何作想,挪开了一双眼,直起身来就要整衣下床,疏雨听到布料摩擦锦被的声音,抬头去看。发现岑闻已挪到了床边,正在穿着鞋。
“她要就这么走了…”疏雨心里呐呐地想,腿间还留有方才的热烫,可方才与她交缠的人却利落起了身,拿起了椅背上的外衫,就要走出内间去。
疏雨心里突然落了个空,她坐起身来,就要下床。也许是听到背后这动静了,也许是岑闻本身就还有话没说,岑闻转过了头,眸色暗沉沉的,月光都照不进去,她看着疏雨,停了那么几息的时间,疏雨屏息等着,在等她开口。可岑闻最终只是撂下一句:“姐姐,赶紧歇下吧。”便不再逗留,转身走了出去,脚步轻得很,都没留下一点声响,那衣角翻了几下,便也消失在了疏雨的视线里。
她走后,屋内又更冷清了。疏雨就那么枯坐在床边,数着更声,叁更时分,落了一场骤雨,点点滴滴打在椿树上,地上聚了一堆被打落的木樨,疏雨的心思便也被这雨打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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