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宠辱两忘_26(2 / 2)
难以置信这与不久前还在席间娓娓而谈道家与兵法的是同一个男人,如此……秀色可餐……李朗简直要为初次时轻轻放过赵让而后悔不已。
他吻向赵让的唇,碾磨出身下人半带抗拒的呻1吟,他止不住怜惜之情,竟做出件连自己也极为意外的事,俯身低头,捧“箫”细品。
赵让哪里经得住这个,他虽有王后侧妃,但夫妇交礼,从无这般放荡行径,如今便是咬紧唇舌也抵不住身体因欢喜而泄出的淫1声1浪1语,生生在李朗面前毫无颜面地一败涂地。
李朗用口催得赵让一次,此刻好整以暇地舔拭着他得唇角,不无揶揄问道:“还要顽抗?”
赵让听着李朗话中的得意,心中虽恨,却仍不自禁看向李朗,这一眼,竟不由令他惑于皇帝的含情美目,瞳若秋水,其中实无半分轻贱之意,反有点点温柔流转,迷蒙若雾中远山,脉脉似冬夜暖星,他虽仍觉悲愤、屈辱,却因着这对眼,不明不白便削去了大半的憎恶。
“静笃不必怨我,”李朗轻笑,他伸手勾起赵让胸前的佩玉,“你早已是我的江山,如今不过再行征服一次罢了。”
赵让无言以对,默默把头偏开,当身子被皇帝强行贯1穿侵1入之际,那剧烈的疼痛让他面色霎那间惨白,他已有准备,却仍是未压制住一声惨叫,然仅此一声,他任李朗驰骋纵横,如入归降之地,终是骄傲得暗咬牙关,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作者有话要说:
嗯,来首《贺新郎》……
话说真心好奇勤奋的写手们是如何日更数月乃至数年的?
尝试半个月,我觉得我已经要癫狂了……
第21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
李朗只觉赵让蹙眉闭目、不堪雨露恩泽的强忍承欢宛若人间极致的美景,他流连忘返,心醉神迷,身下那人虽不出声,却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伏,听在耳中,激荡狂情,唯有十六岁那年初次统兵上阵,策马□□首杀敌寇时方可比拟。
折腾良久,他方在赵让体内得到了胜利的战果,恋恋不舍撤出战场,凝神见赵让胸膛起伏剧烈,喘息未止,再留意到浸染他耻处的黏湿,更觉心满意足,喜不自胜。
鱼水之欢常有,但李朗从未在床笫之戏后,萌生出排山倒海似的快慰来。
“静笃,你终是我的了。”他抚摸着虚软无力的赵让,低声笑道,多年夙愿,到底得偿,占了赵让才知他曾经是如此迫切想要得到这个人。
虽说药效已渐退,力气缓缓上身,但赵让却不愿动弹分毫,那羞于启齿的地方阵阵钝痛,黏腻不适,让他难以逃避,无法自欺欺人。
听李朗话语轻快,赵让沉默片刻,按捺不住惨然一笑:“陛下即便不做这种事,罪臣又能归属于谁?”
“那不一样。”李朗侧躺在赵让身边,洋洋得意的微笑犹在,言语则多了份自辩之意,“这事做过,你便不能再与其他人合欢共好,不然便也是不忠。”
赵让虽连遭大变,但此时听李朗说得如此天经地义直截了当,口气亦是透着小孩子似的蛮横无理,好气又好笑,明知无益,仍忍不住驳他:“陛下,罪臣一来非宫娥,二来非女子,无守身如玉之责,还望陛下豁达见容。”
李朗听着这话着实一愣,不道赵让竟这般直言不讳,适才的满心欢喜当头浇了盆冷水,眼底泛起怒意,道:“你即将封妃,此其一;其二,你虽非女子,却是我的臣子,妃子,怎可能容你与别人交合?”
见皇帝越说越不像话,赵让要不是之前便悟出李朗对自己那份暧昧情愫,只怕当场便要动怒,此时他却只感无力——南越变数骤起,朝堂风雨如晦,便连内廷深宫也是暗流涌动,事事仿佛都与他息息相关,也都需要李朗的费心劳神。
然而李朗却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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