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目瞪口呆,壁中暗藏巨蛇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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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姑娘怎么了?”听到乔红熹的大喊,江淳上前去,嬉笑着扯下一边扎裤腿的绿带,让裤腿儿敞开。

姑娘家的裤腿儿敞开随风而舞,骚托托,添了点斜巷中红粉的情调,还方便郎君从底下伸手探玉腿儿。

乔红熹把洞胡乱填讫,欲告知江家的管家这壁中有蛇,只是她气还没大出一口,又受了一惊,滴溜起泛酸的腿要踹江淳:“死塌毛!”

江淳一个闪身避去,手中晃着扎裤腿的绿带,笑道:“小乔姑娘将裤腿儿敞开更好看些,也方便一些。”

乔红熹受了辱,脸色由白转黑,性子大起,全然忘了壁中有蛇之事,强忍住把桶中剩余的青石灰石倒在江淳头上的举动。

江家是朱门大户,而江淳是穿着虼蜋皮的少爷,乔红熹上下皆无倚靠之人,八下里招惹起江淳。

古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惹不起,没准往后就惹得起了。乔红熹揣着羞脸下梯,打帐下地之后拔腿而遁。梯才下一级,身子忽沉沉无力,于是脑桩子从矮竹梯上跌了下来。

乌溜溜的瞳孔正对着晴光,乔红熹觉得眼前有蚊绳在慢慢飞舞,脑子麻麻茶茶的,好似一道白练劈进左边太阳穴里,又从右边太阳穴里飞出,几个呼吸之后她就找周公谈话去了。

江淳眼睁睁看着乔红熹从梯子上摔下来,傻了眼,在一旁无动于衷,喃喃道:“药性如此之强?”

江府管事听到一声巨响,赶来响声之处一看,发现方才快快乐乐唱曲儿干活的乔红熹,正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探其鼻息,仅有一丝,凭其脉搏,脉微欲绝,摸其额头,翕翕发热,擘其眼皮,黑白昏浊。

种种症状乃是暍暑之兆,管事老人家心里忒忒乱跳,放声道:“乔姑娘暍暑,叫大夫,快叫大夫。”

正是:龙王不下雨,圬工有苦说不出。

乔红熹囫囵睡了三日才醒,是在自己的家中醒来的,江老爷子的派了个老婆子来照看她。

乔红熹身子骨一向都很好,今次会从梯上摔下,一是江淳在瓜果中下了药,二则是暍了暑。

江老爷子将乔红熹送回她家中,是掩人耳目,亦是想断人口舌。

老婆子弄了无限精神照看乔红熹,见乔红熹醒了,如释重负。

她吊腰撒胯地从竹篾编的篮子里拿出一副金三事,一个雕漆茶盘,一匹红绸地片金织锦与了乔红熹,才捏着嗓儿道:“姑娘昏过去了,昏了三日,可总算醒了,这是我家老爷送给姑娘的礼。”

乔红熹不明所以,打叠起精神,看着这些价极重的东西出神,问:“这是何意?”

乔红熹脸色淡然,老婆子会错意,以为乔红熹泛了小心眼儿,那松波波的眼皮跳了几跳,口气十分的尖酸刻薄,一句一句道:

“姑娘此时泛什么小心眼儿呢,虽然少爷在姑娘吃食里下了些不好之物,但姑娘贪口在先,自己食了,又何必怪人。”

“再说我家老爷也重责了少爷,如今送了好些礼来,姑娘可别给脸不要脸。”

“还是说姑娘想做江家的媳妇儿?”

“想当江家的媳妇儿,需得有三个母儿,其中一个母儿便是要门当户对,单是这一个,姑娘可就不符了,可就绝了那乌鸦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心吧。”

老婆子口中的唾沫星子乱射,乔红熹颇嫌弃,往后缩了缩避开那些乱射的唾沫星子,破口大骂:“龟胸婆儿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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