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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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听着他这样说话就觉得他喝得有些多了,叮嘱他少喝酒,不然犯头疼。

舒望说话有些絮絮叨叨,带着小心又体贴的关怀。

傅知非少有体会过这样的关怀,以前一个人到处跑的时候也没有谁在背后和他说这样的话,兄长虽然会关心一二,但到底是兄长,好些事情没法了当地说出口,那样太矫情。

爱人就不一样了。

爱人是除了家人之外的家人,有时候是比家人更亲密的家人。

舒望说话的声音让傅知非有些恍然,好像他们已经是成家多年的伴侣,为短暂的分别絮絮叨叨,透露出内里的牵肠挂肚。

舒望:“傅老师?您在听吗?”

傅知非被他这一个“您”字牵回现实,傅知非点头笑说:“在。你要是把‘老师’两个字改成‘先生’,我们就能穿越去民国了。”

舒望微微一愣,觉得哭笑不得。

傅知非听见他轻声在那头笑,心里微微一动:“望哥。”

舒望脸上还乐着:“嗯?”

傅知非笑了下,感觉自己这是真把自己当小年轻了,按捺下心中的思念,只淡淡问他说:“想我没有?”

舒望咬着嘴唇轻声地笑,也低低地告诉他:“想。”

东拉西扯聊了不少时间,但总归是傅知非那边还有饭局,电话那头有人来催过一次,第二次来的时候傅知非不好再推脱,和舒望说了回见。

回到桌上傅知非的一些同学老友都在,之前正经的晚饭和老师见过面。这会儿继续吃夜宵天南海北的难得聚在了一起,吃吃喝喝聊起工作和家室,还有原本就在上海这边居住的故人,干脆带上了孩子来玩耍。

他们大多是做文创的,搞艺术的,转职从商的也有,看得事情也多,不吝拿老同学来玩笑,问傅知非打电话的是哪位佳人,又笑说他重色轻友。

傅知非的私事向来瞒得好,从未说出口过,不过他也没结婚,难免有人猜得到一些,都默契地不说罢了。

他也就笑笑,喝过罚酒,三言两语扯开话题,在场都是人精,扯开了也就顺势聊别的去,不拘在这样的小事上。

老城里温黄的台灯漂开墙壁,晕开夜里的浓稠,亮在舒望的眼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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