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总说我撩他_100(1 / 2)
傅知非笑得十分得意,说:“我什么时候说明天走了?”
简直要把舒望的那口气哽在喉咙里,活活把他噎死,让傅知非哄了好久,才把他炸起来的毛撸顺。
舒望有心整治他,有心无力,自己先舍不得。
不过后来傅老师也酒醒了,回复惯常的温柔,没再过分,那种将要小别的情绪酿在冬天的雪花里,说不清酸甜。
在傅知非要走的前一天,傅知非接到了林烝的电话。
舒望不知道林烝说了什么,不过傅知非的脸色一直都很不好看。
行李箱已经整理好,乖乖地放在门边,小狗子冬天里犯困,窝在它软和和的小房子里天天睡大觉。
傅知非叫舒望煮了肉糜稀粥,舒望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天桑野竟然用了绝食的一套。
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医院里葡萄糖的吊瓶挂着,但维持身体营养总没有吃饭来得好,很多成分补充不到,他的腿也没个好转。
傅知非的身形压到桑野床边的时候,舒望看见桑野脸都瘦了一圈。
就这样他还笑呢,有气无力的,只隐约能见骚包的模样。
傅知非坐在病床边把手搭在桑野头上,他脸上明显的褪掉了风采,原本饱满的神采现在说不上还剩下几分,笑的时候没有劲儿支撑,倒显得淡然起来。
“玩过了。”傅知非叹说。
桑野轻哼着白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傅知非打开饭盒看了眼舒望,舒望心领神会,退出门外。
病房那边林烝靠着墙壁,手里搭一根绅士杖,显见的也瘦了,脸上却还是冷漠的,在抽烟。
恍然就让舒望想起那时候傅知非手受伤,那天晚上这两人在医院里肆无忌惮地抱着,还有亲吻。
不由得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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