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丧家之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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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夫敢断言,凉山之中,必然有宝物存在,否则就凭他楚名堂,怎会如此猖獗于是?”北宫雁回言之凿凿,不少人都心动不已。

“这么说来,北宫家主所言,也并非空穴来风啊。”阴家家主阴无咎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北宫与阴家,这两族本就是穿着连裆裤,在座的人无不知晓,但是两者一唱一和之下,偏偏是将所有的古族都给带了进去。

当然,这里面的原因不是北宫雁回的设计多么精妙绝伦,而是绝大的利益足矣让人红了眼,黑了心。

功利是以为良药,可以明目而壮胆!

而古麟中除了真武之外的十大古族,便是在这药效的作用下,变得无比疯狂。

“荒唐!”千帆豪雄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拍案而起,指着北宫雁回怒声呵斥道:“而今我东原危难重重,四方壤绕,危亡之际,乃是楚族长以一己之力,匡复河山,扫平劫难。他根本没有所谓的宝藏,而是靠的自己的实力。更何况,如此光明磊落的一个人,就算是在凉山有所斩获,这与尔等又有何干!”

“千帆族长此言差矣。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啊!楚名堂身为古幽臣子,未来的驸马,不已拳拳之心忠君报国,私自藏匿宝藏,岂非早有不轨之心?若是他真如你所言一般,就该将这宝藏贡献出来,上交给朝廷,方才是正理!千帆族长如此狼心狗肺之言,还有把朝廷放在眼里,把皇室放在眼里吗?”北宫雁回也是猛然间站起,破口大骂。

“好!真正是厚颜无耻,我千帆豪雄生平仅见。尔等如此妄议朝纲,曲解律法,构陷忠良,心怀叵测,真正是罪当容诛!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们要找死,莫要拉上我千帆家!”千帆豪雄气的将酒杯摔得粉碎,直接拂袖而去。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千帆豪雄,把女儿卖给了楚名堂那个杂碎,就以为找到了靠山不成?早晚老夫定要让你后悔,让你知道顶撞古族的代价!真是气死我了……”北宫雁回胸口微微起伏,脸上的白须都在飘摇不止。

“好了,北宫兄,志不同,不相为谋嘛。那千帆豪雄不过以莽夫,何足畏惧?何况今日你我九大古族上下齐心,就是连楚名堂那叛逆也要伏诛,何况这同党千帆老狗?”阴无咎冷冷的笑了两声。

“阴兄此言甚好!”北宫雁回脸色方才好转一些,便是拍板道:“诸位可要知道,时不我待!若想诛杀叛逆,为朝廷立功,就要提早下手,明日卯时,我北宫族便再次集结,赶往凉山,还望诸位道友好自斟酌,莫要自负才是!”

……

而楚名堂此时依旧沉寂在修炼之中,月色渐渐落向西天,天边也是显出一丝鱼肚白。经过一夜的修炼,楚名堂感觉,受了金老一掌,身体真正是龙生虎猛,就连力道,都是比以往生生刚猛了三分。

怪石之上,金老伸了个懒腰,冲着楚名堂招了招手,示意楚名堂过去。

楚名堂还在冥思苦想昨日的修炼,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抬头正看到金老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即便是隔着一层面具,楚名堂都是身不由己的打了个寒颤。

一拳当着面门打了过来,楚名堂被再次打飞不说,这一次不是从山坡上滚下去,而是直直的从悬崖上飞了出去。

“说好了不打脸……”楚名堂一声惨嚎,金老这一拳,让他英俊的脸上开了酱油铺子不说,脑袋都是好似被重锤砸了一般,飘忽不止,不辨东西。

身子轰然落地,相比昨日胸口上的一拳,今天,楚名堂差点就疼的倒地不起,嘴里更是不住的骂骂咧咧:“好你个老不休,等本座神功大成,定要将你打的满脸金花!”

金老长长的叹息声从山上传来:“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没事你用力骂,骂的越难听我老人家越开心。不过啊,这嘴巴动了,一会带着脸也长歪了,回头你那漂亮媳妇跟人跑了,你可不能怨老夫啊。”

“你……”楚名堂哼哼了半天,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虽然不敢保证金老是不是吓唬与他,但这事万一是真的,那楚名堂堂堂帝师的英姿可要毁于一旦了!

想想高堂之上,一个歪嘴斜眼的修士排兵布阵,知道的明白楚名堂是帝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歪嘴军师呢。

身关个人形象,楚名堂自然不敢马虎,是以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是不敢再动半分。

悬崖上,金老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被楚名堂听到了,他老人家耳根又要不清净。

当楚名堂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自己的登山大业时,一队数百人的修士浩浩荡荡的拦住了楚名堂的去路。

“呦呵?这不是楚族长吗?这是咋的了,您这是偷了良人被人捉奸了,还是遇到寻仇的了?哈哈哈哈……你们看看啊,不可一世的楚族长,居然被打的破了相!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北宫雁回大笑不已,这一次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方才说动九族家主一起出马。

可是真正见到楚名堂的时候,北宫雁回是又高兴,又悲催。

高兴的是,楚名堂居然被人收拾成这样,楚名堂也有今天?

悲催的是,早知道楚名堂如此不堪一击,他北宫家一族就足以拿下楚名堂,这回又多了八家分赃的,北宫雁回真正是心痛不已。

若是平日,谁敢如此冒犯楚大族长?

但今时不同往日,楚大族长的头骨基本被金老给敲得粉碎,身子从高崖跌落,更是摔得七荤八素,伤势比昨日更加严重不说,妄动口舌更有破相的危险。

是以虽然恨北宫雁回一帮人直恨得牙根痒痒,楚名堂也不敢争执一个字,毕竟关乎堂堂帝师的光辉形象啊。

“我忍!”楚名堂心里默念一声,狠狠的一捏拳头,却又是牵动了伤势,偏偏这钻心刺骨的疼痛又不能有一丝的表情流露,真正是气坏了楚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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