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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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宁撇撇嘴,切了一声,“你好没意思。”江问冷笑。

车里暖暖的,逢宁把围巾也摘了下来,欲言又止:“你是吃炸.药了吗?火气这么大。”

听她说这句话,江问开始算账:“你回来两天,为什么不找我?”

他的眼神就像两根冰棱,无声地戳着她,“我不找你,你就不打算找我?”

逢宁瞧着他的脸色,手指蹭了一下鼻子,“我这不是病了吗?现在这种时候,感冒起来能要人命。要不是怕传染给您,我怎么会不想找您?”

几天不见面,一见面就被他劈头批评了一顿。

逢宁心想,自己现在地位怎么这么低?

江问本来不想委屈地跟个怨妇似地质问,但是多年前分手的心理阴影还未退却,逢宁回到熟悉的地方,又变成老样子。

逢宁真是他命里的魔星。

江问真是被她气苦了。

他又烦她,又烦自己。拿起打火机,推开车门下车,去远处抽烟。

一根烟抽完,江问转身,看到逢宁背着手站在不远处。

她走过来,“还生气?”

江问没出声。

逢宁把背后的手伸出来。她举着一束白的黄的腊梅花,递到他眼前。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江问接过来。

逢宁邀功似地说:“我刚刚去隔壁院老头儿那偷来的。”

“把你脸上口罩摘了。”

江问觉得碍眼。

逢宁跟他解释:“我重感冒。”

江问不为所动:“摘了。”

逢宁乖乖顺着他的意,“摘了摘了,行了吧。”

她喜滋滋地凑上去,闻了闻自己刚刚偷摘的花,“香香的。”

忽然地,江问伸出一只手,把逢宁的眼睛盖住。

逢宁不知道他要干嘛,翘起唇角,笑吟吟地:“气消了?”

江问不想和她这样的眼神对视。

她这样看他两眼,他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四下无人。

逢宁踉跄了两步,被江问扯到旁边一个死胡同里。

手里的花掉在地上。

他的气息混着薄荷和尼古丁的味道。江问微微凑上去,被逢宁眼疾手快地捂住嘴,“我感冒。”

江问低头,和她视线平齐,“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

逢宁贴着墙根,很老实认错:“我错了,对不起。”

两手撑在她的耳侧,实在忍不住,在她脖子上吮了一会儿。

“亲我。”

江问命令她。

第 63 章

逢宁攀住江问的肩, 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往他脖子上亲。

“亲这里。”

这是他堵上她唇前的最后一句话。

没一会儿,逢宁就有些透不过气。

他稍稍停下动作, 她立刻偏过头大喘气。

因为缺氧, 逢宁无力地说:“你是真的不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啊。”

她唇上有湿润的水光。

看了几秒, 没有任何征兆地,江问又亲了上去。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缝的时候,他低喃, “不怕。”

...

...

入冬以后天色黑的很早, 江问驱车,带她去了启德附近。逢宁戴上大帽子, 又变身成爱斯基摩人。她有点好奇,“你来这儿吃晚饭, 忆苦思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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