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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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娇妻嘴里,唤出的一声声“官人”,听得人耳根子都要麻了。

付茗颂一抬眼,便见面前的男人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就在他寸寸不离的目光下,她藏在狐裘下的脖颈,早就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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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茗颂对庙会的依依不舍,致使他二人回到客栈时,已将近子时。

“咚”地一声,锣鼓一敲响,彻底宵禁。

热闹的街巷空无一人,她推窗望去,仅有巡逻的几个官兵。

门外有轻哑的话语声,闻恕不知在同侍卫交代何事。

她搬了把椅子坐在窗边,从纸袋子里,将元禄买来的糖葫芦拿了出来。

即便是冬日,也还是化了一些。

她就这样望着窗外的雪,一点一点舔掉外头裹着的一层糖。

其实,自幼她便不喜冬季,冬季三个月,是她一年中最难熬的。

不仅是屋中炭火不够,须得受冷,更是心里头,总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

忽然,“吱呀”一声,闻恕推门进来,正见她对着窗口吹冷风,二话没说便将窗子合上。

“回去之后敢得风寒你试试?”他冷声道。

付茗颂回头,手里那串糖葫芦,每一颗山楂都叫她舔过,糖浆已经全进她嘴里了。

嘴边,还有一抹红糖的色泽。

闻恕瞥了一眼,付茗颂手一缩,不敢让他吃她剩下的,便将糖葫芦放进了纸袋子里。

客栈的条件到底比不上宫里,没有汤婆子,也没有床幔。

梳洗过后,付茗颂抖开被褥,顿了顿问:“皇上,您睡里侧还是外侧?”

“外侧。”

“噢。”

于是,她很自觉的钻进里侧,盖上棉被躺下。

直至身侧的床垫也陷下去,屋中再无其他声音,付茗颂一动不动地仰望着雕梁,静悄悄的夜里,仅能听见她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声。

热闹过后的夜晚,总归要清醒一些。

她太明白他今夜对自己的好了,长达十六年的时间,付茗颂从未如此清晰地体会过,何为被人疼着。

她翻了个身,手指轻勾住男人的衣袖,“皇上。”

闻恕闭着眼,并未有回应。

姑娘柔嫩的手指向下,捏住他一根食指晃了晃,“皇上,您睡下了吗?”

男人眉间一蹙,显然未睡下。

但他此举,明摆着不想搭理她。

若是以前,付茗颂还就真不敢再扰他了,但她的胆子,可不就让他给养大的么?

付茗颂轻轻拧了下眉头,半撑起身子打量他,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回来便变了脸色?

她沉思片刻,心中生出一种想法,顿时叫人面红耳赤。

是以,她抿了抿唇,凑近他耳边,试探地,轻轻地,唤了一声:“官人?”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和脖颈间,再加上她那一句娇媚动人的“官人”,任柳下惠怕也是按耐不住。

何况,他从来不是柳下惠。

“呜呜——!”

几乎是同时,付茗颂后颈被一只手压下,樱唇“砸”到闻恕嘴角,他细细的吮,拨弄,撬开。

直至她气息不足地推搡他的月凶堂,闻恕方才重重吮了一下,放开她。

他捻了一撮她的长发,在指间缠绕了几圈,“再喊两声。”

付茗颂一顿,说实话,对上他这双眼睛,她便喊不出来了。

但他想听吗?若是他高兴,她愿意再唤两声的。比之他做的那些,她这两声“官人”,算的了什么?

于是,姑娘俯身在他耳边,用那把可娇可媚的嗓子,温吞吞唤了三句“官人”。

闻恕几乎是红了眼,他发现这人一旦不怕他,一旦过了那条界限,便哪哪都能瞧出过去的影子。

就是这样,她不是勾人魂,她是要人命。

他哑着声音,道:“你躺下,闭上嘴,要不今夜都别睡了。”

“喔…”她讪讪地抿了抿唇,侧身而卧,被他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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