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付茗颂如雷轰顶,杏眸睁大,不可置信的瞧着面前的画。
她耳边忽然灌进一道声音,立后前夜,付姝云的话——
“皇上曾经有过一个女人,何时不知,姓甚名谁也不知,那幅传于众人口中的画像,画的应当就是那女子,这才会有前两年勤纳妃的事儿。”
…
…
付茗颂下意识走近一步,目光紧紧盯着画中人。
每一处,每一寸,饶是眼尾那颗痣,都与她分毫不差。
是当真,一分一毫都不差。
若非她这过于张扬的神态,付茗颂当真就以为画的是自己了。
她呼吸急促的伸手碰了碰,胸口如被一只手攥紧,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画卷左下角落了两个字。
宋宋。
“宋宋?”付茗颂喃喃道。
原来夜里他时不时唤的那几声,是这两个字。
可是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怎么会…
蓦地,她心道,怪不得,怪不得……
付茗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幅画,不知缘由的,眼泪啪嗒一声便落下。
正此时,外头传来声响。
她忙将香炉盖儿放好,轻轻转动了一下,那面墙又转了回去。
手忙脚乱中,凝神香被碰落在地,她忙蹲下身子去捡,内室的门便被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
jj很抽,这两天如果有评论不见的,不是我删的…
第49章
一室静谧,雕花木门推开,“吱呀”一声,尤为突兀。
付茗颂呼吸一滞,手心紧拽着几块凝神香,不知所措的保持着蹲下的姿势。
她仰起脸,惊慌未定的站起身,眼下还有尚未褪去的微红。
闻恕眉头稍稍一抬,望向她手中的香块:“怎么了?”
付茗颂连连摇头,“内务府送来的凝神香,不小心碰掉了。”
说罢,她侧身出了内室,不料却恰好撞上侯在一侧的沈其衡。
沈其衡亦是一顿,低头拱手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今日家宴,沈太后是邀了国公府一家,沈其衡在此也无甚意外。
付茗颂微微颔首,极力扯出一抹笑意,“沈世子多礼了。”
说罢,她匆匆抬脚离了御书房,活像后头有豺狼虎豹似的。
沈其衡好奇的挑了下眉头,目光落在内室轻轻晃动的珠帘上。
里头,闻恕弯腰捡起桌案下遗落的一块凝神香,起身时恰好瞥见桌角的香炉。
蓦地,男人的目光一暗。
擦去的灰尘,挪动的位置,显然是叫人动过了。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香块,目光落在地上烧尽的火折子上,顿时了然。
男人嘴角抿的紧紧的,太阳穴猛地一跳,回想起方才那姑娘的神情,直觉不好。
元禄挑开帘子进来,“皇上,晚宴已置好,该是时候摆驾天巧楼了。”
话落,却无人应答。
元禄嘴角一顿,顺着闻恕的目光看过去,眼尖儿的发现香炉叫人擦拭过,他心下一跳,扑通跪下。
“奴才疏忽,许是哪个刚来的不懂事儿,都、都是奴才未吩咐妥当,还请皇上降罪!”
元禄自是知晓香炉背后动不得的原因,因而这御书房的打扫,向来不假手他人。
闻恕眉间微暗,沉声道:“摆驾吧。”
元禄又是一顿,狐疑的抬头瞥了一眼,这才匆匆起身叫了龙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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