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_24(1 / 2)
很久很久,实在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又从床上爬起来,进到外间,想拿本架子跟前站了半天,最终却伸手将一卷宣纸拿下来,在桌子上铺开,纸上是他前几日所画一幅尚未完工的虫草花卉图,他提起笔来想加上几笔,但画画原不是他的强项,何况此时心绪纷乱,更无从落笔。
正发着呆,忽然有人走至他身后,不等他回过脸来,已经由后向前将他搂住。祈霖不用回头,那种熟悉的感觉,正是耶律洪础。
祈霖方要挣扎,耶律洪础低头用下巴磨蹭着他的颈项,道:“你还会画画?你到底有多少本事?”祈霖用力回过身来,使劲推着他的胸脯,道:“你放开我!”耶律洪础道:“舍不得!”索性将他打横抱起来,径直走向内室。
祈霖挣扎不依,却犟不过他,一直被他抱进里屋,放好在床上,旋即压了上来,就口亲吻。
祈霖赶紧转头,骂道:“滚开!你这个恶魔,刚亲了那女人的臭嘴,别再来沾我!”耶律洪础道:“说了别去跟女人争风吃醋!”按紧了不让他动,偏过脸强来亲嘴。祈霖气得忽然一张口,重重咬在他嘴唇上。
耶律洪础嘴上吃痛,却忍住不动,祈霖心中一软,不觉松开了牙,耶律洪础的舌尖趁机溜进去,一阵纠缠搅动,把个祈霖很快搅得晕头转向!等到好不容易撤开嘴唇,祈霖在他身下不住轻喘,抽着气道:“你这个……恶魔,淫棍,这么多天……面都不露,一来,就会欺负人!”耶律洪础瞅着他被自己蹂躏的红红的菱形嘴唇,禁不住再亲一亲,道:“我不来,你是不是……很想我?”祈霖呸的一口,道:“我想你,我想你死!”那恶魔居然笑了起来,伸手在祈霖腿下一摸,道:“你是很想我,而且,你也舍不得我死!”
祈霖气急败坏,却不敢去看他那张一笑起来更俊美得气死人的脸,只得闭上了眼睛,不肯再跟他说话。直到耶律洪础伸手解他衣服,祈霖才慌忙睁开眼睛,四处拦截他手,道:“你这……淫棍,大白天的,你要干嘛?”耶律洪础道:“你既然这么想我,而且……你还救过我的命,那我当然要好好报答!”
祈霖涨红了脸,道:“我不要你报答,你……赶紧找那女人去!”耶律洪础手上继续扒着他的衣服,忽尔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乖一点,我就让那女人离开,以后天天晚上只要你伺候!”祈霖心里砰然一跳,更是满脸红臊,骂道:“鬼才要……伺候你呢,你赶紧……离得我远远的!”耶律洪础道:“真要离得远远的,怕你像刚才那样,下来了!”祈霖道:“我才没有,我……啊!”
两个人的斗嘴,就在那“啊”的一声之后结束!那恶魔双手将他按紧,顺着他光滑细致的颈项,吻向他裸露出来的胸脯。
☆、第十八章 (2365字)
天还没黑,外边雪光弥漫,屋内却是春色荡漾!
两具赤裸的男儿身体,在床上翻滚纠缠!耶律洪础蹬开了被子,溜光强壮的身体整个覆在祈霖身上。一边猛烈的运动腰胯,一边伏身凑嘴在祈霖细致的颈项、以及柔韧的胸脯上舐咬亲吻。
祈霖双手搂抱着耶律洪础强壮宽阔的后背,头发散乱,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与呜咽,两条腿交缠在耶律洪础腰臀之上,随着那恶魔不断拱动,不由自主一忽儿放松,一忽儿夹紧!
张冲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那让他一瞬之间,想起了曾经被这个邪恶冷酷、却伟岸强壮的南院大王淫辱的那一晚。
然而这大王何曾亲过他吻过他?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在竭力承欢,那大王只顾自己快活,根本不顾他的死活!甚至于刚一完事,就将他送给了另一个更下流的禽兽,从此将他打入地狱!
他在那儿呆呆的不能动弹,直到延虎的声音笑进来,道:“林少爷睡醒了没有?”他才猛的一省,赶紧回身出去,推着延虎出门。延虎已经听到屋里的声音,又见张冲面红耳赤,忍不住有些好笑,悄声道:“大王在里边?要不……我也进去看看!”张冲一摆脸,道:“你去呀!这个…死下流的大王,大天白日的,还敞开着个门,说不定……存心就是要给人看!”
延虎怦然心动,真个就来推门。张冲吓得一把将他拉住,压低了声音道:“你还真要进去看啦?要不要脸?”延虎嘿嘿一笑,道:“我就是奇怪,这个林少爷……到底有多好!从前……也就是战场上没有女人,大王才会找男娃儿发泄,可是最多一次两次,也就没有了兴趣!偏是这个林少爷,这么久了还不腻,而且……现成的美人等着呢,大王……居然这个时候跑来找他,而且搞得这么响!”
张冲不听他说还好,一听他说,心里更是一股气直冲上来,“呸”的一口,骂道:“你们辽人,一个个都是没羞没耻,禽兽不如!”延虎一愣,道:“这骂的……也太狠了吧?”张冲冷笑道:“难道不是吗?战场上没有女人,就可以……拿俘虏来的男人发泄,那不是禽兽是什么?”延虎抓抓头,道:“也不能这么说,难道……你们汉人官兵,就没有找男娃儿发泄的?”张冲一时语塞,忽而双眼瞅着他,慢慢问道:“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在那些奴隶身上发泄过?”延虎一张黑脸忸忸怩怩的,道:“也有那么……几次,我也是男人吗,难免有时候……!何况,天天听着大王在帐篷里边搞得那么响,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张冲抽一口气,忽的抬起脚来,重重一脚跺在延虎脚尖上!延虎痛得弯下腰,一手抱住脚,一边不住吸气,一边另一脚在地上一跳一跳。张冲犹不解恨,伸手一下子将延虎推倒在雪地里,随即骑上去在他身上乱打。
打得延虎毛躁起来,猛的一个挺腰翻身,将张冲从身上翻落,反身将他压住,恼怒道:“干什么呀!开开玩笑没所谓,这么使劲,打得人痛不痛?”张冲咬牙瞪着他,眼睛里仿佛要烧出火来!延虎倒抽了一口凉气,想说一句话,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两个人你瞪着我,我瞅着你,很久,张冲终于别过了脸,道:“你放我起来!”
延虎讪讪的将他放开,张冲从雪地里爬起来,就势坐到一边的台阶上,抱住了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发愣。延虎偷眼看他落寞神情,又不忍心,磨磨蹭蹭走过去,道:“行啦,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知道你吃过很多苦,所以……你恨我们辽人,可是……”话刚说到这儿,张冲忽然回过脸来吼道:“你住嘴?你知道我吃过多少苦?我告诉你,你根本不知道!”忽然用手掀开了身上的衣服,又道:“你看看,这些都是你们这些禽兽的杰作!”
延虎一下子睁大眼,看着他白嫩肌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伤疤,半天方呼出一口气来,道:“这……这……”张冲一字一字,道:“这些……只不过都是表面的伤,可是……在我们这些奴隶的心里,你可知道……被你们这些禽兽伤得有多深?”话未落音,眼泪忽然涌了出来,忙放下衣服,将脸埋在膝盖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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