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足下之臣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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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心思虽不多了比干一窍,却也是少不了几分玲珑,见得此物的形状模样,立时就明白了它的用处。不若就是穿在自己这欺霜赛雪的玉足上,在行走坐立时比之那上等足奴的金丝绣鞋暴露得更甚。粉嫩清秀的足趾一抓一送,羊脂白玉般的足背下浅浅地青色脉络一张一放,骨肉匀称的脚踝挺立折转,实在是合了这王爷对女儿家娇娇金莲的赏玩癖好。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主子是个喜欢脚的怪人物,那下人投其所好,做出这种玩物也就丝毫不足为奇了。

如锦自打入了这四王爷府,嘴儿被四王爷的舌头进去过,原本是皇上赐的乳环也被虐玩过。下面的小穴虽然没有被四王爷真刀真枪的干过,却也是被他钻了个贞操带的空子,把自己玩弄得淫水连连、娇喘不已。

若是按照前朝皇后推崇的《女戒》一文,沾衣裸袖都算是失贞,要把手臂砍了供在祠堂以示贞节。那在王府上受的岂不是大大的罪过。按书上教导的不知道要浸几回猪笼才能赎清罪过。更别说自己还是皇上的妃子,被他的皇弟亵玩,是绝没有什么不死之理的。可自己是被那男人亲手送来的,天子的金口玉言在上,自己是该死还是不该死呢?

如锦细细琢磨了几番却也是徒增烦恼,于是抛了些诗情画意、镜花水月的痴心妄想,心里抱着些自暴自弃的心思,只是实在不知这鞋跟处的奇怪构造又是作何用处。寻常人家做鞋时却是要把足跟做高一些,你若去问哪家的绣娘,谁也说不出个为什么来,个个都只说这样穿着会舒服些。可从没有哪家的绣娘会把鞋跟做的这么高。

四王爷看见荆伯所献之鞋的这般模样,眼睛都看直了,鼻翼下翁动起越来越重的喘息。他本就是个浸淫此道的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妙处,几个呼吸见脑海里就想出了如锦穿着此鞋的娇媚模样,又想到以后自己府上的足奴更是要人人都着此鞋,那才又是人生一大美事,念及于此不禁抚掌笑道,“荆伯深得本王心思,孤要赏,要大赏!”

荆伯恭顺地低着头,喉咙里发出难听的沙哑笑声,“王爷折煞老奴了。老女为王爷做事又岂会贪图那一些黄白之物,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又接着补充道,“老奴斗胆给此鞋取了个名儿,就叫“云姣”。这‘云姣’的个中妙处还是烦请王爷自己细细琢磨,那才能得到最大的乐趣,老奴就不多做赘述,先行退下了。”

待荆伯退下后,四王爷再也忍不得心里的躁动,拍拍如锦挺翘饱满的嫩臀,只揶揄道,“锦美人怎么还在这像个木头似的杵着,莫不是还端着皇兄妃子的习性,那我这庙小怕是容你不得了?”

如锦莫名地吃了男人一阵夹枪带棒的数落,臊得脸红。又转念一想,自己被四王爷如此玩弄早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身子了,再说那魏乾帝乃是大魏天子,无论是身世还是相貌都是极好的。不知有多少旖旎娇媚的女儿家挤破了脑袋盼着入宫给他奸淫,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一个被别人玩过了的下贱货色。如此这般自欺欺人似的宽慰话往心里放倒是宽下心来。

如锦心里念叨着女儿家生来是水做的人儿,本应像是花圃里的娇花一样孤芳自赏,却总是逃不了男人的淫辱。说的是个凄凄惨惨的意思,手上动作却是自个儿乖乖觉觉地拿出了那“云姣”。

“云姣”是按着自己的鞋码做的,如锦脱了还没穿多久的金丝绣鞋,两只小巧娇软的玉足毫不费力地穿了进去。“云姣”在脚踝处还各有一个扣子般的物什,合上时就是两声略有耳熟的脆响,不过如锦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少年慕艾,女子爱美乃是世间常理。如锦自然不能免俗。她原本是想着自己拿了这专为取悦四王爷而设计的“云姣”是怎么也拒不了,只好比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般兀自受着便是。却不料“云姣”上足之后竟口是心非地觉出些妙处来。

十根葱段般洁白细腻的足趾在鞋头的束缚下整整齐齐的排成一行,指甲上点了最新式的玫瑰花汁,又是平添了几分诱惑;透过几乎无色的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足背上浅浅浮动的脉络。同时也是知道那鞋跟的用处————自己的一对莲足被它撑出了两道优美好看的足弓。

原以为又是个只折腾女子来取悦男人的物件,不成想倒真是件能展现女子玉足之美的宝贝。如锦像是着了魔一样忍不住伸手摸上去,“云姣”特带的冰凉让她回过神来。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到了四王爷火热的目光,纵使有过几次亲密接触。如锦还是羞涩地垂下头,心里想道,“这般羞人的东西怕是只能私下里当做闺房之乐。大魏的礼法对女子的穿着规定得极其严苛,又怎么会有不知羞的女子敢穿这种东西上街呢?”

四王爷看到如锦玉足套上了“云姣”又垂下头,一副粉面含羞微不漏的羞怯模样,胯下的龙根早就是饥渴难耐了,便笑道,“还不快站起来走两步给本王瞧瞧这妙处?”

如锦咬咬唇,怯生生地站起身来,小心地垫着步子走。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云姣”的帮助下扭动出万种风情,细密的贴身簪花绸缎紧紧包裹住少女还未长开的幼臀,勾勒出一道极度诱惑的弧线。

在这个女人穿衣不能裸袖,行走不能露足的大魏,这样风姿卓越的步伐显然是只有青楼里的妓子为了取悦男人才会学的。但如锦这样一个受了宫廷礼仪教习的闺秀女子竟用区区一双鞋子就不自觉地走出了这等步伐,实在是有趣之极。

四王爷两腿大张,有些不雅地坐在位上,一双凤目直直地看着如锦。她走得很慢,一对小眼珠子不时地看着自己下足的位置,磕磕绊绊地挪动着步子,紧张得好像脚底下的不是厚重的青石板砖而是万丈悬崖似的。但身子骨却被“云姣”给撑开,一双玉腿从珠圆玉润的脚踝处向上延伸出因为用力而浮现的笔直线条,顺着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直蔓延到被衣裙隐匿下的大腿根部消失不见。

四王爷把眼前少女瞧在眼里————她既有着二八年华少女的稚嫩娇憨之体态,又隐隐有些双十女人晓知风月的妩媚神韵。这两种本该对立不容的气质同时在一个女孩身上体现,倒真有些说不清风姿媚体、道不尽美艳可怜的别样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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