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_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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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秦朝歌坐回石凳旁,才注意到还盛得满满的两杯酒,暗骂了几声。

“下次一定得找个机会让他喝下去!”

顾不上整理,司秦朝歌就回屋休息了,第二日还要赶往城南头,与华门碰面,难免会有些火气,他的武功平平,想争得上风怎么也得养好精神在气势上压过对方一头。

皱着眉看着凌乱的内室,司秦朝歌压下心中的不悦,翻身上床,盖上被褥。

一夜无梦。

……

翌日清晨,司秦朝歌先命人将死去的几人扛进屋内,找了几块布遮掩上尸首,吩咐小林子尽快传唤空闲的下人前来将他们埋了。司秦朝歌始终不敢正眼看几具尸首,那会令他想起昨夜所见的明晃晃的银针。

他晕针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那种深入骨髓的厌恶与恐惧,不仅在针线刺入自己身体时发作,就连看见针尖穿透他人胸口,也会令他犯呕不止。

发现主子的不适,聪明的小林子迅速将尸首遮住。

“主子,该出发了。”

推开窗门向外望去,时候的确不早了。司秦朝歌点了点头,清点着要带去的护卫,就领人出了院子。

赶到城南花了不短的时间,约莫半个时辰后,几人终于赶到了汇合的地点。凝神一看,除了华门与栖凤阁,其余的几派都已赶到了。

“晚辈花月楼秦暮歌。”双手抱拳,司秦朝歌主动上前道,“对各位前辈仰慕已久,今日一见,算是圆了一桩心愿了。”

“你这后辈倒是会说话,讨人喜欢。”

最先凑上来的是南疆豫门首席长老豫淳,花白的胡子老长,笑眯眯的时候好似看不见双眼。这老者一看便是位老顽童,事实也是如此,传闻他是个自来熟,到哪儿都能和人搞上关系。

随即附和的是一声冷哼,来自另一边一位年纪不轻的女子口中。

“哼,吹嘘拍马,也不知是不是有点真本事。”

这下,豫淳急了。他夸赞过的人,还没人能如此评价的。

“你这老尼姑瞎扯什么呢?我看你就是在那座破山里呆久了,整个人就跟个大冰块一样,不想干事了?那就滚回你那座破山上的破庙里继续做你的尼姑去!”

“豫淳,你……”

“师父……”

冰冷的女子正要反驳,却被身后的女弟子拉住了胳膊,轻轻摇了摇头。

“师父,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

见有人为他阻拦住冰山似的女子,豫淳越加得意地吐了吐舌,孩子气地摆了个鬼脸。气得头顶冒烟的女子在弟子的再三劝阻下强耐祝心头不甘,一甩袖,去了看不见豫淳的树荫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两位前辈的恩怨似乎结下很久了,他们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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