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作者有话说:mua~抱歉本来要早些哒,结果又改到一点多~戳专栏阔以收藏河河,爱你们
第37章
“难不成?你也准备效仿前朝, 姨母和外甥女共侍一夫不成?”
傅仲麒这话说的极为诛心, 他明知顾苏鄂话里所指, 偏要故意出言侮.辱顾知薇。
一是因父亲敬王和顾苏鄂朝廷上互为敌手,父亲若将来如愿以偿,这顾苏鄂定是得不到什么好下场。二来, 他那日不过见顾知薇背影,便觉得除了模样出彩也就罢了, 偏偏又是个被傅仲正看上的。
便是傅仲正藏的严实, 他也有线人不是?
那么个冷心冷肺的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才能惑的他心动。傅仲麒查探后也不由赞叹, 这么个有智有谋的好女儿,又是饱读诗书、模样出挑的模样,倒不如他娶了回家,也杀杀傅仲正锐气。
可饶是这样, 傅仲麒心底也起了两三分的占有心思。那么个身条纤细的姑娘, 又是出挑的人品相貌。傅仲麒是真心有了几分, 要不然, 侮.辱顾府的法子多的是,他也不至于亲自来不是?
再说, 若傅仲正和他爹似的, 是个爱花弄草的人物,岂不是让好好的姑娘独守空房?
人群讨
这么想着,他便这么说出口。眼看着顾苏鄂听了这话, 眼角眉梢泛起恶意,若不是身边儿小茗拼死拦着,怕不是要扑过来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
黑压压禁卫军逼近,四散人群逃的越发快了,傅仲麒终是察觉到不对劲儿,先是不解,而后刚似是反应过来。
刚要逃,便见银木仓头直.插胸口,傅仲麒先是觉得害怕,脸色苍白,朝顾苏鄂求饶,
“岳丈大人…”
银木仓顺声刺破月白长袍,血渍渗出,傅仲麒被吓得哇哇大叫,求助目光看向顾苏鄂,眼底满是惊恐。
顾苏鄂见常达手持银木仓,傅仲正持马俯视傅仲麒,眸色分不清喜怒,知他无性命之忧,朝傅仲麒道,
“谁是你岳丈!休得胡说!”
傅仲麒忙顺着话头,“是是是,学士大人说得对,仲麒这样的人品,哪里配的上贵千金。”
随着话音落下,木仓往外挪了两分,傅仲麒暗自松了口气,随机似是想起自己身份,语带威胁论
“我是敬王嫡子,你若杀了我,定要你千刀万剐,永世不得翻身。”
“我要你这性命有何用?”
傅仲正翻身下马,朝傅仲麒阔步走来,见他仍是不知悔改,语气满是威胁,抬脚便踹了过去。
傅仲麒吃痛,踉跄倒在车把手上,马车晃动,险些惊了马,小茗慌忙跳开,扶着顾苏鄂下车,
“老爷,您没事儿吧。”
顾苏鄂摆摆手,见傅仲麒吃痛捂住肚子,脖子上虽架着银木仓,呼吸也急促几分,抬头仍旧一幅嚣张模样,小腿肚偷偷发抖,大声朝常达呵斥道,
“等我父王来了,定是要你好看!”
常达听了这话,嗤笑出声,银木仓转身收了回去,扔给身后的小兵,朝傅仲麒道,
“死到临头还张狂,怪不得陛下容不得你们。”
顾苏鄂见常达对傅仲麒下手,心底大约有数,又见傅仲正半句话不说,知道这涉及燕地私盐之事。又思及傅仲正早起便进宫给陛下禀告,想必得了陛下旨意,又有敬王谋逆证据,如何不能把敬王打下台去。
思及次,顾苏鄂因傅仲麒连日纠缠而烦闷的心情也舒缓许多,抬手朝傅仲正道了声恭喜,这才转身看向傅仲麒。
傅仲麒此刻已经扶着车檐,站正了身子,月白长衫被鲜血渗透,傅仲麒何曾这般狼狈过,既愤怒又难堪。方才常达对自己下手便觉得奇怪,他和常家素来没有纠纷,为何这常达见到自己便刺木仓过来。
见傅仲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心底说不出道不明的自愧不如涌上喉间,让他说话越发尖酸刻薄,
“堂堂镇北王算计不过我父亲,便要拿我出气?你若真有本事,和我一起去陛下面前说个明白。”
“若没有陛下旨意,我们也不敢来拘人不是?”
常达见傅仲正全然不理会傅仲麒,在旁和顾学士说话,上前两步拘了傅仲麒胳膊,道,
“陛下有旨,责令镇北王查清燕地私盐一事,世子殿下,请吧。”
说罢,不等傅仲麒反应过来,便捂起嘴拘起人便把人带走。傅仲麒一脸愤恨,他不过是照常来顾府闹一通,怎么这傅仲正来了,他便被拘走了?
“唔…你放开我!”
傅仲麒刚要破口大骂,常达眼明手快,忙把手巾团了塞到傅仲麒口中,猛地被噎住,酸臭味入鼻,傅仲麒屏住呼吸,鼻酸眼涩,委屈随机变成憎恨。
整个朝廷,除了傅仲正,谁还能给他难堪?等爹来了,定要想个法子除了这傅仲正才是。
顾苏鄂在一侧把傅仲麒态度转变看的清楚,见傅仲正不以为意,昂首站在街旁,眉深目阔不知思量什么。
他本不想提醒,可见傅仲麒神色越发狠毒,终是忍不住,朝傅仲正道,
“镇北王许得早做打算才是,今儿个拘住这敬王世子,怕是敬王不久也得了消息。”
“得了消息又如何?”
傅仲正不以为意,见顾苏鄂面露忧色,眉目间倒是多了几分暖色,道,“陛下既然派了旨意,除了顾府这一路,敬王府早被人围住了。
礼部尚书黄大人亲自前往,学士放心,无碍的。”
礼部尚书乃陛下亲信,为人素来刚正不阿,他带队自然是秉公办理。顾苏鄂倒是放了心,见傅仲麒被常达押解走,侧身朝傅仲正道了声请,这才进府商谈。
缀锦楼里过了两边茶水,傅仲正看着书房里挑高字画,上书心经二字,凑近看了,见字迹娟秀文柔,便知是顾知薇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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