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节(1 / 2)
正准备叫车子,我想了想道:“我去找林队要一台录音设备,这两天伤势恢复的不错,我估计又要梦游了。”
“你别去了,我和你说实话吧,关于你梦游的事情我确实知道。”
“你要不知道那真是见了鬼了。”我没好气的道。
“你别怪我知情不报,这件事大哥不让我说,他担心会使你的心里有负担。他说你这是在找找血养尸,但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你找的是什么人的血,都以为你只是杀人取血,连大哥都没想到你是专找逃脱法律制裁的凶手下手。”
“既然知道我梦游,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道。
“大哥说你中了邪降,如果一味的阻止你,不让你做这件事,到最后只会让你受到邪法的伤害,所以只能顺其自然了。”
“我中了邪降?”估计这事儿还是和岳冷杉有一定的关系。
到今天盘桓在我心里的疑团终于解开了。
在心里我觉得这么做是没错的,首先我希望上门阴的能力能够不断提升。其次杀死那些社会渣滓对于稳定社会环境反而有积极态势。
王殿臣道:“是的,大哥说你中了邪降那肯定没错,他也不会吓你开心。”
“是啊,不过这个邪降中的也挺有意思。”我想了想突然说了这句话。
“是啊,大哥也说了你知道这件事后不会埋怨我们隐瞒消息,但是如果我们阻拦你,反而有可能会让你不满,看来他确实没说错。”
“宁哥什么时候说错过。”我想了想道:“不过我对付这些人的手段也确实太残忍了点,他们如何杀人,我就如何杀了他们,那个剥人皮的无痛人估计是被我吓的投案自首了……”
“你办这件事是在房间里打电话的,当时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王殿臣道。
我大吃了一惊道:“这些话我居然是在房间里说的?”
“是的,那天晚上你办完事后从窗户里爬进来然后坐在床头就开始打电话,你报了一个单位和学校的地址,又说了两个人的名字,之后告诉接电话那人要么投案自首,要么剥了自己的皮送到酒吧,否则你就会抓他的妻子、儿子,然后剥了这两人的皮给他送过去。”
“原来是这样,我说那个老疯子怎么好端端的自首了。”
“再残忍的疯子也有短板,不过你这手也是真够狠的,看你打电话时的表情我只能用可怕二字形容了。”
“我估计也只是说说而已,我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女人和孩子。”
我绝不会做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羁绊杀了我都不会,所以这只是恐吓对方。我心里暗道。
“我知道一个杀人狂魔,如果告诉你了,你敢杀死他吗?”王殿臣突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惊诧的朝他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要上门阴的能力越来越强,就必须不断以鲜血滋养她的身体,既然你已经杀了那么多的犯罪分子,再多杀一个也没什么吧,这些人渣杀了他们就是为民除害。”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干了什么事儿?”我道。
“割喉,他最少割了六个人的喉咙。”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上哪知道去,他没有任何道理或理由的割人喉咙,或许只是为了好玩吧。”王殿臣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他欲言又止。
第177章 杀人游戏
“说吧,没什么不能说的,咱两可是兄弟。”我鼓励他道。
“唉,我有个小爱好,玩了好几年。就是开人门锁,每打开一把锁我都会觉得超有成就感。”
“我操,你小子还有这毛病呢?”我惊讶的道。
“看你这话说的,这怎么能叫毛病呢,这说明我有做锁匠的天赋,锁匠也是一门古老的技艺啊,自从人类有了私有财产的观念,锁匠这行就出现了,你以为会撬锁的就是小偷吗?”
“我也是给你打败了,别扯废话了。就说你到底发现什么事情了?”
“前段时间临江市不是报道了几起割喉案件吗?一个神经病在半年的时间里割了六个人的喉咙,导致二死四伤。”
“这案子我还真听郑春雷说过,他说从受害人的身份各方面判断,割喉的凶手属于激情犯罪,他并不认识受害人,作案的时间地点也都具有很强的随意性,所以这种犯罪行为是很难防范的,合着这案子给你破了?”我笑道。
“你别笑,这案子还真就给我破了,五天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走进了一处老式别墅区内,我当时想住别墅的人都有钱,所以门锁用的肯定都是好锁,应该挑战一下,于是就选了一处看来是装了最新式防盗门的屋子。”
“不过这种锁也没挡住我,用了没到一分钟我就把门锁勾开了,进了那间屋子后我就觉得不对,整间屋子里阴冷的厉害,刚走进门我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当时我就觉得不对了,想要退出去就见不远处两个保安走来,其实我要真走了他两也不会多想,但做贼总是心虚,我就没敢出去,进屋后关上屋门在窗子后观察两名保安。本来打算等两人过去后就离开,可是随后就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径直朝这栋别墅走来。”
“我进人房子次数太多了,所以通过人走动的方向和眼睛凝视的位置大体就能判断来人是不是房子的主人,所以我赶紧躲进了别墅楼梯下面。”
“是那种的老式的木质楼梯,上面布满了很多缝隙,我能通过缝隙观察客厅里的状况。”
“之后他开门进入,关上门后他一直站在门口没动,起初我还有些担心他发现了我的踪迹,随后就见他摘了帽子,随后打开靠墙摆放的上开门冰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木头制成的人形,他将木头人面朝我摆放在屋子中央的区域,走回门口后原地转了几圈,他又走到木人身后伸手捏着一把手术刀在木人的脖子上割了一刀。”
“你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这人和割喉凶手之间的联系到底在哪里?难道就凭他在木头人身上割刀?”我道。
“你别急啊。事情得一点点说才清楚,这一刀割过后他又返回原地转圈,再回来割刀,就这样来回做了六七趟,你猜怎么着,他每一刀都正好割在之前一刀的位置上,这可是他转过圈之后在木头人身后割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用看都能正好割在同一位置上?”叼鸟丰巴。
“你想手术刀割出来的口子有多细,他每一刀都不差毫厘,六刀之后木头人的脖子上只有一条刀口,这该有多可怕。”
“他这一行为确实不像正常人所为,但因为这个判断他是割喉凶手也太草率了。”
“是的,不过我人可没走,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呢,然后他将墙壁上挂着的一扇黑板转了过来,上面贴着临江市地图。然后他闭上眼睛用一根飞镖射在地图上,又用红色的彩笔在飞镖射中的区域画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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