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9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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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说以后吧,或许能生,或许不能生,这些也都是要看天意。

至于以后怎么样,所有的承诺,都是不及一个变故,而她等着这样的一个变故,也是等着所谓的命运,又是给她安排了怎么样的生活?

或许就是因为第二次出嫁,所以,沈清容到也没有再是给妹妹什么避火图了,可有所有人都是认为,她已经不是姑娘了吧,虽然说,现在其它人还都是喊她一句沈三姑娘,可是在他们的心中,她也都是残花败柳了。

沈清辞也不去解释,有些东西,本就不需要解释,是与不是,只要自己的明白就可,反正她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和离,还是要坏名声的事吗?

大周的民风算是开放,哪怕是和离的女子也是可以再嫁,若是放在前朝,和离过的女子,也就只能是青灯古佛的了此一生了。

所性事情发生在大周,也有这样的父亲,沈清辞哪怕是一生未嫁,也都不会青灯古佛。

可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嫁,不知道这是一条怎么样的路,不过她想她的这一嫁,是没有后悔的余地的。

本来日子便是极紧,或许在所有人的都是始料未及之时,皇帝的那一句,即日成亲,也不知道为何将日子定的如此的紧,是怕谁会返悔,还是怕夜长梦多,或许还是说两样都是有。

沈清辞再一次坐进了花轿里面,她抬起脸,眼前能看到的也就是一条她始终都是走不过完的路,她看不清前方,也是看不到未来,她能看到的也就只是自己的脚下。

而她再是抓紧了自己的袖子,也是在颠簸当中,再是一次离开了家,再一次的嫁人,再一次的面对。

她将自己的头枕在花轿上面,一双眼睛也是轻轻的闭上,她告诉自己,睡一会,只是睡上一会儿就好,等到了花轿落地之时,她能感觉出来,她也可以醒过来。

结果等到花轿到了之时,她却是死活的不出来,还将喜娘吓了一跳,以为新娘子跑了,当然也是让白梅一头的雾水。

不可能啊,她家的姑娘怎么可能会跑呢?明明这就是在花轿里面坐着,姑娘是她亲眼看着被塞进了花轿里面的,他们也都是一直跟在身边,从不离开过的半步,就算是她跑神了,可是她姐姐白竹却是绝对的不会看差超,所以她家姑娘怎么可能不见人,除非花轿下面破了一个洞,她掉下去了。

洛衡虑揭开了轿帘,总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原来新娘子不是跑了,而是睡着了,他伸出,握住了沈清辞的手,却是发现她的手温度十分低,几乎都是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怎么的都是半年多过去了,血气还是未补好吗?

沈清辞的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其实她刚才还是在作梦来着,她梦到娘了,娘好像对她笑着,也摸站她的脸,也是说着爹经常说的那一句话。

她说,娘的阿凝终于是长大了,也是要嫁人了,她也说,她一直都是在天上的看着她的。

直到沈清辞惊的坐了起来,才是发现,原来那只是梦,原来她还是在花轿当中,而握着她手的大掌,很暖,很大,也是要将他身上的温度都是给了她一般。

从她的皮肤渗入,再是融入了他的血肉里面,最后便是的心魂之内,好像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她也是听到了卡的一声。

她的手突是被握的紧了一些,她抬起脸,眼前仍是什么也看不清,她只是知道,当她那一日出嫁之时,在那个陌生的地方,面对的也是陌生的人,却也都是她用自己的双脚走出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帮过她,其间多少次的险些摔倒,又有何人而知。

第440章 能为你做的不多

直到这一刻,她才是知道,原来,成亲不是孤单的,也不是艰难的,她可以不用怕,也可以不用摔,只要将自己的手交给他,就可以安全的走完这一条路。

“小心前面,”她听到他这样说。

“慢一些,”她听到他这样说。

“抬脚,跨火盆,”他又是如此说道。

他的声音并不大,或许也就唯有她一个人可以听到,四周都是那些恭喜之声,让沈清辞分不清谁是谁,

而他却是从来没有放过开的她的手,也是让她好像找到了一方温暖,一方安宁,还有一种安全。

不怕摔,也不怕疼。

沈清辞其实并不糊涂,这一次她十分的清醒,一路上,做了什么,应该做什么,又应该怎么去做,她也都是亲历亲为,哪怕是第二次成亲,原来还有很多是她不曾遇到过的。

当是她被送入到喜房之时,她还是顶着头上沉重的凤冠,而凤冠则是压到了她的头,也是让她的头一直在重,也一直在疼。

她伸出手,就要取下盖头与凤冠,结果一只手却是上来了。

“我来,否则不吉利。”

这声音……沈清辞的瞳孔微微的缩了缩,而她的手也是放了下来,然后再是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面握紧,她以为还是要让她拿下的。

眼前的光线突是一亮,她抬起脸,正对上那个男人微垂的眼睫,以及分明清楚的脸,还有那一双完整的又是绝尘的黑眸。

他是一个完美的人,而非是少了一只眼睛,也是毁了一张容。

这是她见过长的最好看的脸,也是她见过最是明亮的眼睛。

她会好好的护着这双眼睛的,也是会好好的保护着他。

头顶上沉重的凤冠被拿了下来,这清辞也是感觉自己的脑袋上一轻,好像就连呼吸也都是跟着顺了一般,她坐的有些东倒西歪的,不是她愿意如此,也不是她不守规矩,实在就只是因为她太累了,她的血气严重的亏损,哪怕是她已经修养了大半年,哪怕她脸上的胭脂水粉也是挡住了一张惨白的脸,可是却是隐不住她眼中的熟悉的疲惫。

烙衡虑蹲下身子替她脱掉了鞋。

沈清辞却是将自己的脚连忙收了回来。

“我能为你做的不多,也就只有这些了。”

烙衡虑说着,手指也是将她的绣鞋脱了下来,却是发现不管她的手,还是脚,都是十分的寒凉,那怕是在这样的天气里面,哪怕是屋内如此的暖和,可是似乎这些暖意,却是没有半分可以融进她的身体里面一样,她仍然是冷,冷的感觉不到温度。

洛衡虑将被子替她盖好,再是将她被凤冠给压塌的头发整了一整,你先是休息一会儿,等我回来再说。

他一直都是用我自称,而非是本王或者其它,不见陌生,也是没有见外,他似是从来不将自己的身份放在心中,哪怕是身边的人也都是称他为公子,而非是王爷。

如此的自由,也是如此的平易,却也是难近人。

烙衡虑走了出来,也是让外面站着的白竹和白梅好生的照料着。

这算是国礼,所以讲究十分的大,其实沈清辞到了这里之时,已经都是疲惫的有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只是知道,耳边一直都是有一道声音在教着她,应该怎么去做而已。

“姑娘……”白梅轻轻拍着沈清辞的肩膀,刚一进来,就发现沈清辞正躺在塌上,也是盖着被子,身后也是有着软枕,这姿势到也是不差,也不会让她感觉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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