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 2)
早上天空昏暗,狂风呼啸,我去到学校发现我的铅笔盒不见了,我报告了王老师,她却说铅笔盒不见了还可以再买,让我不要再提这事。我第一次觉得平时温柔的王老师不配做我的老师。
方晓挑着看了几篇日记就没看了,她没想到,小小的林平鬼心思那么多,如此早熟。这真不知道是男主光环还是他确实如此聪明。
从林平的日记中,方晓大概知道林平是极有可造性的。这样一个心思敏感的小孩,稍微引导,便会走向一个她想要的方向。
不过方晓并不想给他造成什么童年阴影,只打算一边欺负他一边对他好。比如,欺负了他之后又主动献好,打他之后给他药膏。
她相信,这林平一定吃这一套。久而久之,他即使想摆脱她都很难,还想跟女主谈恋爱。她不整死他她不叫小恶魔方晓。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存在每个人的骨血中,只是被激发的的概率较小。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或者在某一个时刻因斯德哥尔摩症得到快感。
比如,当人们在性交中得不到满足时,他会挑战未曾踏足的领域,一旦尝了被打的滋味,被性交中处于掌控地位的人完完全全掌控,便会心生一种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类似于归属感,正如西方某个著名哲学家所说,人生而自由,也许这句话可以有不同含义。
如果把人生而自由理解成人是完全的自由人,但是即使是一个完全的自由人,也必然生活在群体中,必然会受他人影响,也因此,必须寻找归属感。
得到归属感的人必然会产生归属的快感,他觉得他有了依靠,心灵不再寂寞。
如果男女交往中,另一方根本连掌控你的欲望的都没有,那么那个不被掌控的人才应该是悲哀的。因为他是一个被抛弃者。
这种感受,是一种另类的酷刑。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旦发生在爱情中,往往受到旁观者的轻蔑与不耻。但是一旦旁观者成为了当局者,他的态度会有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而乐在其中了。
所以,人性复杂,人性本贱啊。
方晓就是要做欺负林平的那个女孩,让他摆脱不了的女孩和女人,成为他成长过程中的影子。
方晓玩累了,就脱了小鞋子爬上了林平的床,在上面摊开四肢地睡。所以当从学校回来的林平见到他的房间中突然多了一个女孩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方晓霸占了他的床,他想要她立马离开他的床,并离开他的房间。
方晓侵占了他的私人领域,这让林平很不高兴。
他直接一手抓住方晓的一只脚,将她拖下了床,导致方晓滚在床下。
感觉脑阔很疼的方晓睁开眼睛,马上化身小恶魔扑到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林平身上,用留有一点长指甲的手挠他脖子。
林平摆脱不了她,干脆跟她一起倒在地上,然后大吼:“方晓晓,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能乱跑入别人的房间吗,你在我房间做了什么,有没偷玩具?”
方晓本来还想手下留情,但听到林平的话真的怒了,于是,更加用力挠,同时哇哇大哭:“费奶奶,平哥哥欺负我,他要打我,他污蔑我偷他玩具。他好讨厌好讨厌……”
方晓立志要做林平成长过程中浓墨重彩的那一个人,就是要让他讨厌,那样她才能欺负他欺负得心安理得。
林平慌了,从方晓身上站起来,可是没想到方晓会乱踢腿,甚至踢到了他还没长成的小jj,他顿时脸色涨紫,两手捂住腿心说不出一句话。
方晓抹了抹眼泪,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无辜地问:“平哥哥,你怎么了?”
之后,她上前了一步,用脚猛踩了林平一脚,并悄悄在他耳边说:“你好讨厌,在我面前捂小jj。”之后,继续哭着跑出了林平的房间,依旧大喊:“费奶奶……费奶奶……平哥哥欺负我……他打我……呜呜……呜呜……”
当方晓就要到达一楼时,她故作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恰好摔在连忙过来接她这个小不点的费姨怀里,这还不算,她还继续哭,一边哭一边控诉:“平哥哥污蔑我偷他玩具,我没有偷,费奶奶,我没有偷……呜呜……呜呜……”
而在房间内想起方晓那一副偷偷在他耳边耳语的林平还以为他记忆错乱了,方晓才四岁,怎么可能会露出那种狡黠的表情。
他缓了一会后便躺在床上,等着费姨来找他。
费姨刚抱着哭泣不止地方晓进门,便苦口婆心说了一句:“少爷,晓小姐比你小,你让着她点。还有,她身上没有藏东西的地方,怎么会偷你玩具呢?”
费姨完全偏心了。
方晓看着费姨,用小手捧着她皮肤还算平滑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继续哭:“费奶奶,费奶奶,我家有好多玩具的,我才不要平哥哥的玩具。他的玩具丑死了……”
费姨摸了摸方晓的头,有点心疼这小娃娃哭得满脸泪,便说:“好,好,你平哥哥的玩具确实丑。我都不玩他玩具的。”
方晓转了头,看向躺在床上愤恨地望着她的林平,糯糯地问:“平哥哥,你有没有照过镜子,你现在就像电影里的僵尸和怪兽,好可怕。你要吃了我吗?”
林平冷哼一声,根本已经无视费姨的存在,怒道:“方晓晓,你以后不要来我家。每次你来都不会有好事。我不要你做我的朋友!”
方晓又哭了,转头看了一眼费姨,大喊:“妈妈……妈妈……呜……”
费姨没有办法,只能将方晓先送出去,临走前还是对林平说了一句:“少爷,晓小姐本来就胆小,你不要吼她。”
暗地里得逞的方晓虽然表面在哭,但心里莫名爽快。
她有点玩上瘾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