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水神h(2 / 2)
“此事,我只能找他。”她漫不经心地朝他一笑,在与他擦肩而过时轻声开口,留给他一个背影。
04
戌时未到,天色逐渐近黄昏。破庙中响起锣鼓声,一声一声,响彻云霄。
起初无人响应,后来村中的家禽家畜都一齐叫起来,藏在树林中,山洞里,桥洞下的幸存村民们都一个个地走出来,朝锣鼓声所响起的地方聚集。
“水神,是水神显灵了!”
“是那邪神?咳,不管了,邪神也罢,好神仙也罢,只要能除掉那个糟践人命的狗皇帝,我们都信!”
人们拿着火吧,朝山上攀爬。在半山腰上,破庙里闪着幽微的光。
庙内,盛装的萧婵坐在神龛外的蒲团上,映着窗户纸,可以看见她窈窕身姿,与头上戴着的复杂头饰一同,构成一幅可怖而美丽的画面。她的身后,神龛里坐着准备就绪的谢玄遇。
“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戌时了。”她看着桌上的蜡烛,心中估算了一下,转头朝闭目养神的谢玄遇看了一眼:”多谢帮忙。待事成之后,一定不再叨扰谢大人。”
谢玄遇对她冷冰冰的样子视若无睹,只是默念口诀,把袖子里的空瓷瓶悄悄放在一边。烛光映着他俊美无匹,灿然如神明的侧脸,萧婵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然而就在此时,他睁开了眼,瞳仁变成了耀眼的金黄,脸两侧也慢慢出现鳞片。
“阿婵。”他开口唤她,声音温柔。
“可是,戌时还未到。”她从蒲团上站起身,不解地朝他走过去,想查看他的状况,却被一把拉进了怀里,从背后紧紧抱住。神龛窄小,两人只能紧贴着,从窗外看,就像是一个人。
“阿婵,我想你了。”他下巴搁在她肩上轻蹭,声音低沉。她白日里听了关于他从前的故事,心软的本能发作,伸出手从后面摸了摸他的脸,立刻被他抓住,在手心深吻了一下。
“别闹,要开始了。”她红了脸,抽回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今日怎的提前了半个时辰,莫非谢玄遇他……”
“这么关心他?”龙的下体又涨大起来,在她腰间硬硬地顶着。
“谁关心他?我不过是,好奇,好奇罢了。”她心虚地挪了挪,又被他握着腰按了回去,动作利落,声音倒是轻柔小心,带着讨好的意味。萧婵觉得,若是能看见他的龙尾巴,此刻一定在左右晃动。
“阿婵。”他吻她耳垂:“我又得了几颗丹药,现在……可以做。就一会,帮帮忙,好不好?”
她瞬间炸毛,头摇得决绝:“不不不可以,那老人家说,多吃会坏了身子。”
“不要紧,我得了个新法子,可免于身体受损。”他眨眨眼,放在她腰间的拇指摩挲了一下,她腰肢立刻塌了下去。他难耐的喘息一阵阵喷在她后脖颈上,萧婵终于忍不住松了口:“就,就一会儿。”
话音刚落,他就握着她的腰提起来,撩开外袍下摆,将她放在了大腿上。隔着里衣,她能感觉到那涨大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顶在她的穴口,尺寸果然不像龙化时那样恐怖,甚至没了那粗糙的质感,反而光滑挺立,与谢玄遇的别无二致。
她正在胡思乱想,他已经忍不住将性器捅破了薄薄的里衣,直接插进了穴口。她短促尖叫了一声,又伸手扶上了嘴。再过半个时辰,闻声而来的村民们就会聚集在破庙四周,她不能在此之前出差错。可身下久违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配合他的动作扭动腰肢,让他好进得更深些。背后的人一声闷哼,手掌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声音哑得听不出调子:
“喜欢?”
她没有空回答这显而易见的问题,只是将手臂伸到后方,想撑着他的肩膀,两只手腕却被一起握住,困在身后,他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腰,用力上下挺动起来。
硕大端口进去之后便愈加顺滑,不知为何,这次分外刺激。她听着身下咕滋咕滋的水声,感受臀部被他大腿拍打着的轻微痛感,竟是突然到了高潮。
她眼角因兴奋而流下泪水,被他舔舐得一干二净。他站起身,将她的手拢在身前,灯影随着两人大开大合的动作前后晃动。接着他又弯下腰去加快了动作,将她的乳拢在手里揉捏,随着窗外人声响动与脚步杂沓,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震得她头上的银饰钗坠都一齐响动起来,从窗外看出去,如图降神之前的震颤。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吻进唇齿里。她从不知道君玄的吻技如此之好。
蜡烛闪动,他将她再次放到腿上,萧婵双腿大张着,胡乱搭在他手臂上,面朝庙门感受着他的东西直顶到最深处,火烫的摩擦感刺激着她全身,就像要竭尽全力做最后一次一般,他在最后要冲刺的时刻却突然放慢了速度,握着她的腰提起来,萧婵不知所措地转过脸向后看,看见的是他垂下的眼睫,瞳仁里流淌着滚烫的岩浆。
鼓声仍旧咚咚响着,四下里一片寂静。他贴着他后背轻缓抽插着,每一下都能感受到肉棒在内壁刮擦而过的挽留感。他有韵律地一下下顶着她的花心,戳弄着她的花蒂,还用手拨弄她的乳尖。这些不同以往的柔情蜜意让她慌了神,他那愈发硬挺的东西也让她害怕,怕像上次那般,直接在她穴里变回龙的阳具形状,刮破她的穴道。
“你出,出去。”
外面人声越来越清晰,他的东西却插在她里面,端头死死卡在宫口,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阿婵,我想听你唱那首歌。”他又缓慢抽插了一下,箍着她腰肢的手漫不经心地抚摸了一下她被顶得凸起的小腹:“放松一些,别怕。”
“唱什么?”她被做得神志恍惚,浑身都像是绷紧的弓弦,到了临界点。
“那天,在龙首原上那首。”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了一会:“我想你唱给我听。”
她心里突然一震,清醒了一半。是那天她杀了萧寂之后哼唱的那首歌,原来他还记得。可他现在不是君玄么,怎么会有那天的记忆?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可又被他连续的贯穿弄得思绪凌乱。眼看着火把在窗外燃起,她终于勉强坐直了身子,唱起来那首古老歌谣。
“桥边发红药,采采不盈筐。愿得同心郎,归彼南山陲。”
那是萧梁祭祀时的古歌,从前却是一首情歌,据传是女人得知爱人背叛自己,就杀了他,将他埋在南山之下。
她每唱一句,他就抽插一回。她不得不竭力在曲调转换之间掩饰嗓音颤抖,为此抻直了身体,内穴猛烈收缩,挤压着他也忍不住低声沉吟起来。
满屋的淫靡气息达到顶峰时,他一股接一股地射在她穴道深处,灌满了宫口,浊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塞满的穴口流出,抽出时发出清亮的一声,他小心地将她的外袍盖上,遮掩起凌乱不堪的交合处。
“阿婵,与我成婚吧。”他最后轻吻着她后颈,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戌时更漏响起,她已经不剩一丝力气。靠在他身上。而就在这时,庙门被推开,举着火把的村民看到的是穿着盛装,面容艳丽如桃花的她,坐在一位白袍男子的身上。而那人的眼瞳正在变为金黄,指甲伸长,后背延伸出一条长长的龙尾,撑破了上身的衣服,盘踞在神龛前,脖颈以下龙鳞闪现。
所有人都叩拜在地,高呼水神显灵。萧婵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费力地侧过脸查看,才对上他震惊的眼睛。
“这是何处?”他像大梦初醒般地摇摇头:“等等,方才的不是梦?”
“我们不是方才还…”她突然顿住了:“难道,那是…”
他此刻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她的穴里刚才被射了太多,还在不断流出浓白色液体。再看看萧婵柔若无骨的样子,君玄的脸都快绿了,却只能端坐在神龛之上不能动弹:
“他,你…”
她顿时羞恨得想跳下神龛跑出去,却被君玄拦住了腰。他像个真神一般,朝台下笑得丰神俊朗,暗地里却在磨牙,愤愤道:
“既然你已与他做了,也要与我做一回,才算公平。”
(萧婵:我赶时间,要不你们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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