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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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偏偏是一个平庸的、挑不出错误的beta,一个最适合做储君的beta。

在得知分化结果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洛乐都心理阴暗的想,让小兔子也变成和他一样的beta就好了。

他们都一样,没有信息素,没有发.情.期,彼此对等,不会有任何一方感到不公平。

不过他运气不太好,想要的东西都得不到,不想要的却纷至沓来。

比如说,他想把小兔子娶回家做皇后。

再比如,他不想让小兔子嫁给那位上将。

是奶糖的味道吗?

大提琴一样的嗓音低醇优雅,每一个吐字都带有十分的缱绻和浪漫。

洛乐舔了舔那处腺体所在的地方,白晃晃的牙齿在淡黄的灯光下显得森冷瘆人。

他张开嘴,在咬下去的前一刻,听到了一声愤怒的、挟裹着浓重硝烟的咆哮

放开他!

第12章 剧情崩溃的abo世界(十二)

余鳄披月而来,坚韧的影子笼罩住洛乐和喝醉了的白荼,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肃杀之气。

太子殿下,请你放开我的未婚妻。

声音冷得像在霜雪里浸淫已久的铁器,泛着令人胆寒的银光。

洛乐抬起头,额前刘海挡住眼睛,眼神晦暗不明的打量着余鳄。

这位上将还穿着作战时的军装,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血渍,看得出来,应该是一下战场就马不停蹄的往首都星赶来了。

余鳄上将,这里好像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洛乐弯起眼角,声音很温柔,却处处都是陷阱。

余鳄握紧了拳头,侧颈爆起了几股青筋,一半的注意力放在对付这个笑里藏刀的太子身上,一半的注意力则忍不住放在白荼身上。

他作为最强的那一批alpha,对上顶级omega的信息素,简直就是天雷勾动地火。

尤其还是他有所在意的omega。

从一靠近这间房间开始,余鳄就察觉到自己那个从分化开始就沉寂至今的腺体竟然兴奋了起来,那些连他自己都极少感知到过的信息素此刻却争先恐后的溢出来,拼命往罪魁祸首身边钻。

余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将放在白荼身上的视线收回来,专心和洛乐对峙。

我作为小殿下的未婚夫,在情人节之前赶回来,并没有觉得不妥的地方。您要是担心边境星的战事,那么大可放心,在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安排部署好了一切。

所以现在,能把我的人还回来了吗,太子殿下?

洛乐无视余鳄话里的威胁之意,低头专注的看着醉得难受的小兔子,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

在余鳄杀人的目光中,才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你的人?

没错。余鳄一字一句道。

可我怎么听说,余鳄上将根本就不想和茶茶结为一对,甚至都不允许属下提起他。洛乐看向他,眼睛里是虚浮在表面上的笑意,是吗?

在洛乐直白的质问面前,余鳄的宣言显得有些站不住脚。他没有办法向这位太子殿下解释是出于嫉妒的原因才明令禁止属下们讨论白荼,即便这么解释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余鳄不做回答,只是固执的重复自己说过的话:他是我的人。

是我的omega。

洛乐嗤笑一声,这种嘲笑的神色出现在他身上,实在有违自小接受过的教育,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洛乐发现了一个他并不讨厌的秘密在所有试图争夺白荼的人面前,他都无法保持那副虚假的面具。

这也好,至少他不用一辈子都循规蹈矩,保持理智和克制。

洛乐挑挑眉,笑得张扬邪性:你的人?

我不给。

余鳄再也忍不住,胸腔里的愤怒极速膨胀,硝烟味的信息素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这一切都让alpha发.情.期被爱.欲控制住的大脑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来自另外一个成年男性的挑衅,尤其

是在有心动好感的人面前。

对洛乐来说是,对余鳄来说,更加是。

一场争斗一触即发,一直躲在系统空间默不作声的系统终于看不下去了,试图和那只搞出一大堆乱摊子的坏兔子建立精神联系,却发现根本就没办法叫醒他。

你再不醒,剧情就要暴毙了。

小兔子哼哼唧唧,抠着榻榻米的缝隙,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主人、大萝卜。

就是没办法回应。

鳄鱼系统看了一眼已经打起来了的两个男人,无奈之下,只好强行唤醒了白荼。

但这也只是让醉得一塌糊涂的小兔子勉强睁开了眼睛,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仍然没有任何意识。

白荼扒着榻榻米慢慢站起来,酒精让他头重脚轻,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左脚跟右脚互相打架。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余鳄和洛乐的背面,伸出手要抱抱。

鳄鱼系统莫名觉得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就像在那里见过一样,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

他烦闷的拍着尾巴,总觉得脑子里有个地方是空白的,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白荼背对着两人,他们打得正投入,竟然都没发现背后悄悄地站了个人。

余鳄到底是军人世家出身,又是alpha,无论是体质还是技巧,都要比洛乐超出不止一倍,按理来说他压根就不是余鳄的对手,可两人却不分上下的缠斗了十几分钟也没分出胜负。

洛乐毕竟是帝国未来的储君,余鳄到底还残留着一丝理智,不能下死手,每每出手都收了六分力气。

但洛乐却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几乎是拼了命想把余鳄打倒,似乎这样就能证明他可以比alpha更优秀。

你来我往的交锋让白荼看得眼花缭乱,他一点也没察觉到危险,像只刚学走路的小企鹅一样磕磕绊绊的继续往前走,试图插到这场争斗的最中间去。

余鳄眼尖,率先发现了这只冒冒失失的小兔子,他立即收回已经踢出去一半的扫腿,却被洛乐一拳打在眼眶上,踞趔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正想乘胜追击,余光一瞥,也看到了白荼,还没来得及扬起的嘴角马上便凝固住了,低声咒骂了一句,马上换了幅面孔,微笑着迎上去。

茶茶醒了吗?还难不难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荼一巴掌推开,顿时脸色气得铁青。

余鳄憋着笑,给这位太子殿下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他没有抱任何希望,却也依旧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醉得迷迷糊糊的小兔子。

你你没事吧?

这位不善言辞的上将表达得很生硬,那种担心却做不得假。

白荼歪着头,费劲的打量了他半天,才咬着手指慢慢靠近,断断续续的说:抱、抱我睡觉

这是

余鳄的瞳孔微微张大,有些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见他迟迟没动静,白荼又催促道:困,睡、睡觉

洛乐死死的盯着这边,眼睛嫉妒得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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