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节(1 / 2)
它们过去敲敲打打的研究,半天不得其所,这两个怪物啧啧称奇,其中有个怪物爬上了莲花台端坐其上,学着佛陀的样子。左扭右摆搔首弄姿。
我看着它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时另一个怪物也要爬上去,两个怪物竟然像小孩一样,互相推推搡搡一起坐在上面。
就在这时,忽然冥冥中我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莲花台附近竟然像是有法力在波动。
我心念一动,自从文殊菩萨消失之后,我以为分身已经湮灭,从来没有试着召唤它。我深吸口气,默默吟诵起了咒语,眼睛抽动了一下。开始疼了,难道文殊菩萨还在这里?
我加紧咒语快速吟诵,忽然间莲花台毫无征兆中燃烧起来。黑色火苗突然蹿腾而起,飞快的在莲花台上游走和蔓延开来。两个怪物正在打坐,没想到大火燃烧起来。刹那间把整个莲花台给包围了。
我站在空中看着,嘴里快速吟诵着咒语,大火越烧越旺,黑色的火苗腾起来非常高,一股股冷冷的灰烟蒸腾而起。
我的眼睛一抽一抽的疼,咬着牙强忍不适,拼命吟咒。
两个怪物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拼命想往莲花台外面爬,可重重大火把它们包围其中,火势很大,它们像是特别惧怕这种火,碰都不敢碰。
两个怪物在莲花台上吱吱叫着,发出很难听的声音,像是杀猪一般。我居高临下,看到两个怪物居然跪在莲花台上。冲着天空双手合十不停磕头,我明白了,它们是想让我停下吟咒,放它们一条生路。
看着它们我心里不忍,虽然它们有杀我之心。我却没有灭它们之意,算是慈悲为怀。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停下咒语,谁知道这咒语一旦启动,业火便会熊熊燃烧,一直要烧够十天。我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急了,可又没办法让火停下来。
两个怪物在莲花台上叫着,拼命想冲出火幕,一碰到火苗就被逼退回来。它们特别怕被业火烧到,我忽然明白了。阿修罗最怕的东西是什么。
它们最怕的就是世间业力,它们虽来自六道,可毕竟不是人,行走世间,最怕人的业力随身。此刻火苗越来越大。莲花台本来方寸之地,根本没有躲避的地方,终于蔓延其上,烧到了它们身上。
两个怪物烧得上蹿下跳,一开始还能看到两个黑影不停折腾。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后来随着大火,两个影子逐渐不动了。
大火烧的连我都不敢靠近,远远看着火苗冲天,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动了。
我从神识之境中退出来。眼睛还在一跳一跳得疼。不过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眼睛一疼就要靠彼岸香这样的东西来麻醉自己,我已经学会了如何疼痛共处。
我甩甩头,回到现实中,睁开眼爬起来,看到那老头和所谓的安歌躺在地上,两人紧闭双眼,看上去似乎没有了气息。
我的双手还捆在后背,我在地上蹭着,慢慢爬到几把刀的旁边。小心翼翼抓起一把破刀。在后面割着绳子。
割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把绳子割断,我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来到两个人面前,用手测测鼻息,乖乖,都没有呼吸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的本尊都是阿修罗,现在两个阿修罗估计已经全部死在我的神识里,让无情业火烧死了。这也算因果不爽。我得赶紧离开这里。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两个人,他们身上都没有外伤,而且神色安逸,像是在无痛苦中死亡,以后就算警察找过来估计也不能按刑事罪来调查。
这时我看到老头的手里握着一把刀,这把刀造型极为怪异,大概成人手掌大小,刀身呈月牙形,看上去锋利无比,冒着蓝光。我把老头的手指掰开,这把刀取下来,在手里翻来覆去看。
这把刀的怪异还体现在握刀的姿势上,要把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塞进刀身下面的环套里,上面的刀刃正卡在拳头凸起的四个骨节上。我比划了两下,觉得挺有意思。
我在老头身上翻了半天,找出弯曲的刀鞘,把刀放进去。
这时,我才看到在刀鞘上刻着三个金色古篆字。以前在南派研究法阵的时候,曾经学过一些古代的篆字,大概认出这三个字是什么。
写的是“切魂刀”。得嘞,便宜我了。
我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一地的破烂都划拉到麻袋里,其他我都不在乎,但里面有一样东西挺有意思,引起我的兴趣。这是一块黑色的石头,大概拳头大小,上面遍布密密细细的小孔,看起来像是蜂窝一般。
我拿着这块石头往柜子上一贴,迅速粘在铁皮上,我用尽全力才取下来,看样子是块磁石,真是怪异,阿修罗藏着磁石干什么?
我想了想把它揣起来,说不定以后能用到。我又检查检查其他的东西,确实没什么值钱的。
我悄悄推开门来到外面,夜风很凉,我提着麻袋在天台上转悠了几圈,找到另一处机房,把麻袋藏在角落里。
第六百一十一章 殡仪馆的怪事
等把东西藏好,我顺着原路从天台下来。此时已近午夜,左右无人。我凭记忆坐着电梯一路回去,从进来的小门出去,然后翻过门禁逃之夭夭。
今晚经历的实在太多,我要好好消化先。出了电视台,我来到街边打车,今晚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睡一觉明天再说。
大晚上的夜风凛冽,我在路边站了七八分钟也没拦下一辆空车,冻的直跺脚,眼睛还在一跳跳的疼。我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几乎冻透,脚趾头已经没了感觉。
这时好不容易来了一辆空车,我正要上去,旁边突然冒出来三个人,先一步抢下了车,开车门就要上。我一股火冒出来,今晚经历这么多,本来就焦躁,现在打辆车都不让我打舒服了,我说道:“你们干什么,明明是我先拦的车。”
其中有一个直眉瞪眼想吵架,看了我一眼擦擦眼,试探着说:“老菊?”
我一听就愣了,这名多少年没人叫了,我定睛去看他,这是个胖子,穿着一套西装,小头铮亮,打扮得无比骚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去,铁,铁公鸡?”
这胖子居然是王庸!
自从我在原来的殡葬公司辞职之后,和殡葬队的这些老伙计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生生死死跌宕起伏,我以为和老伙计们再也没有相交的可能,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王庸。
王庸看我的脚:“老菊,你怎么成这么个德性?”
我不禁苦笑,他拉着我:“要上车?来来,去哪我们送你。”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上了车。到车上,王庸对里面的人说:“土哥。你看看这是谁。”
我看到土哥西服革履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此时回头看我,好半天一拍大腿:“我去,老菊。”他像和王庸排练好的,说的话都一样:“你怎么成了这么个德性。”
我刚要说什么,看到车上还有个陌生人,这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相普通,打扮能时髦些,好像哭过了,眼圈还有些红。
大半夜的,这两男一女在街边拦车,十分可疑。我指着他们仨说:“你们这是……”
土哥让司机开车,先送我们去宾馆。
我心中狐疑,两男一女大晚上去宾馆,这是开的哪门子房。
在路上王庸大大咧咧说说笑笑,满车就听他白活。这小子现在看样过得挺好,说话底气十足,一张胖脸挥斥方遒,吹完自己的能耐开始劝慰那姑娘,软言软语的,听得我菊花都在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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