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个高危职业 第22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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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来还是册立了太后娘娘的嫡子,但二皇子就是赵家人心里的一根刺,如今新帝登基在即,他们是在想法子害二皇子呢,只因二皇子是大行皇帝托付给崇恩长公主照顾的,所以才牵连到了公主府。”

大驸马细细的想了一阵,气的拍腿:“那孩子都没满岁呢,几个月大的奶娃娃,碍了他们什么事啊。”

“今晚啊,就请大驸马在宫里住一日,明天就有消息了,你放心,不会牵连公主府的。”她作保,大驸马勉强放心了。

当晚,大驸马被扣在了宫里,崇恩到明仪的公主府去闹,还是三王妃及时赶到才把她拉走,却也听她在明仪家的大门口骂骂咧咧一个多时辰。

第二日一早,赵家少夫人何氏递贴子请安,说是赵夫人病了,托她来瞧一瞧赵秋容,赵秋容这才准了。

瞧着眼前沉稳的小姑子,何氏东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步入正题:“崇恩长公主府居心不良的事,太后可都听说了?”

“大驸马还被扣在宫里,自然是知道的。”赵秋容翻着手里的佛经:“你有话,就直说的,可是父兄让你带了什么话,准备说给哀家听。”

第714章 与赵家决裂

她直接问了,何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了一阵才道:“大行皇帝宠爱文嘉皇贵妃,又曾说了立二皇子为太子的话,虽然未成,但到底是传开了的。

如今太子殿下和二皇子都还年幼,不知道什么叫君无戏言,可如果等他们长大了,难保不会有异心,文嘉皇贵妃出身卑微品行下贱,这生出来的孩子必定也是骨子里就坏。

家里也是担心,万一他以后长大了,觉得是太子殿下把他的东西抢走了,心生怨恨,祸害殿下就麻烦了,而且,寒门大臣如今还在,他活着,便是寒门大臣的头目。

如今,就连崇恩长公主都想仗着大行皇帝的话图谋不轨,日后麻烦只会更多,现在明仪长公主摄政监国,她已经问罪崇恩长公主了,不如趁这个机会,以绝后患。”

“所以,父兄的意思,是让哀家杀了二皇子?”赵秋容合上佛经看着她。

何氏忙道:“太后心善,定然不忍,可是为了太子殿下,也不能一时慈悲,为将来招来祸患才是。”

啪!

赵秋容把手里的拍在桌上,何氏吓了一哆嗦,急忙站起来垂首请罪。

“大行皇帝就两位皇子,哀家身为嫡母,有把他们一同教养长大的责任,如今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你们就撺掇着要害皇子,这与谋逆有何区别?”

何氏吓白了脸,急忙跪下:“太后娘娘明察,民妇绝无此意啊。”

“绝无此意?”赵秋容厉声呵斥:“这话都说到哀家面前来了,那在朝堂上嚼舌根的大臣,必然也是受了你们挑唆。”

何氏直磕头,无从辩解,连连告饶都赶不及。

赵秋容满脸怒气:“两位皇子都还没满岁,几个月大的孩子你们都容不得,如此狼子野心,若是再纵容你们,那等来日沾了新帝的福气,岂不是要由着你们作威作福,败坏新帝圣誉?”

“不敢,命妇不敢,赵家不敢呐太后。”何氏磕的额前鲜血直流:“太后息怒,是民妇多嘴多舌,太后息怒。”

赵秋容拉长了脸,也不再留有情面了,立刻喊来嬷嬷吩咐:“去告诉明仪长公主,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把赵家上下发配出去,离盛京城远远的,哀家身为如意的嫡母,就由不得旁人对他一个小孩子下手,否则,待哀家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大行皇帝?”

她怒了,何氏吓得半死,听见流放二字时,当即昏死了过去。

早朝还没退,赵秋容的话就传了过来,还在巴拉巴拉给崇恩长公主府泼脏水的几位大臣当即鸦雀无声脸色大变。

明仪悠哉悠哉的看着他们:“昨日,九王爷送了几幅画给本宫,说是,和静画的,诸位都仔细瞧瞧。”

小太监把所有的画一展开,借画作妖的人就更加没有底气了。

这运笔手法,判若两人。

“画哪来的?”明仪气定神闲的瞧着他们:“说说吧。”

和静的画一打开,他们的谎话就兜不住了,先前多么信誓旦旦,现在就有多么慌张无措。

第715章

他们跪下,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齐齐指向何大人。

何大人吓得魂飞天外,赶紧把所有的罪过都甩给赵秋容的父亲赵玮开,他都这么干了,明仪也就顺势下旨,问罪赵家。

这事,就这么定了。

扶着明仪出宫,承乐怎么想都想不通:“拿一副假画就来造谣,这些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怎么想的啊。”

“他们脑子坏没坏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挺确定的,给他们出主意的人,是在借我的手,把新帝所有的阻碍一一除掉,包括赵家。”明仪摸着肚子:“这个人是谁呢?为何先前我没注意到呢?”

承乐也想不透,出宫上了马车才继续问:“那公主觉得,给他们出主意的人知不知道那副画是假的?”

“难说,如果知道,那就是故意给这群人下套,但如果他不知道,这事就有意思多了。”

假如这幅画真的是和静画的,那居心不良这个罪名崇恩肯定是逃脱不掉的。

她现在摄政监国,要是出了这件事,处置崇恩,就会激怒其他王爷,被人随便一说,就是弄权。

她要是不处置崇恩,那就是勾结崇恩算计赵秋容母子。

如果赵秋容不表态,这件事她处理起来不管如何做都有风险。

只能说,这个人心思毒辣,还想一下拍死他们所有人。

回到公主府,明仪刚把药喝了,承乐就领着和静进来,沾染了这种事,和静一点也不怕,坐下就说:“六姨,陷害我的人,我大概知道是谁。”

“哦?”明仪好奇:“是谁?”

和静仔细回忆:“好像是两个月之前了,我在学堂画画,还没画好,然后屋外就有人盯着我,我出去挂画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拿了别人的画做顶替,那个好像就是先前在舅母跟前伺候的太监,唐可寅。”

唐可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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