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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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才大一岁却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这就是发育期吗?那为什么中也先生咳应该是混血的关系,怎么看这个金发紫眼的配色都不像是日本人吧,不过这么说来中也先生的头发和眼睛好像也

总之,这孩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国外的饮食这么好吗?不对啊,我也是在意大利长大的,就算在发育期被关了两年的水牢,应该也不会对我的身高造成影响的吧

诶?深海,怎么突然低落了?

离我远点,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我新认识的小伙伴叫须王环。

就算是刚开始接触这个级别人物的我,也知道盘踞在日本上流社会,七大名门之一的须王财阀。但是我印象里,这个豪强氏族应该是没有继承人的,红叶大姐当初教导我这些秘闻的时候还感慨了一句:等现在的当主须王让去世后,须王家这笔遗产的下落,可能又会是一次龙头战争的导/火/索。

所以他是分家过继的儿子?还是私生子?

好冷淡须王环拖着长音,同时露出了小奶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目光。

我第一次碰到这种傻乎乎又软绵绵的同龄人,真有点束手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流浪时遇见到的孩子们一个个都像竖起尖刺的刺猬,港口mafia里的同龄人也只有中也先生和太宰,前者走不良系的摇滚硬汉风而后者从头到尾都浸满黑泥,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挺可悲的?

须王环说他之前也是住在法国,虽然会说点日语但是由于环境关系也不是很熟练流利,所以我们正好可以直接用法语交流。他自从去年来到日本之后。就在家里拼命补习了很久的语言,等到今年开学,则直接去自家名下的私立樱兰学院的国中部就读。

直接去自己家的学校就读真是万恶的有钱人,就不能让我的自信心少受点打击吗?

说起来,深海在哪所学校就读?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

从来没上过学的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话题引导向别的方面:我身体不太好,一般都是请家庭教师或者电子函授。这次也是监护人特批了假期才能到东京这边来,须王知道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我对东京这边的娱乐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后天有和朋友一起去冲绳,深海要不要一起来?

冲绳啊

我努力回忆那些有听没有记的国内地理课,没去过,应该是海边吧?

然后就看见须王环泪眼朦胧地望着我。

说实话,他这种级别的美色哭起来给人的冲击力也太上头了吧?!

太可怜了!一直卧病在床的病弱美少年,只能默默地望着窗外零落的樱花哀叹着自己即将凋零的命运,一边向往着天空自由飞翔的小鸟一边在洁白的手帕上咳出最后一口血呜哇

不要哭!话说你都失礼地脑补了什么情节啊?!

谁吐血了?!我们这行很迷信的你不要咒我!这已经不是脑洞的范围而是黑洞吧?!

别担心深海、不,京。

须王环完全无视了我的吐槽,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之大害得我差点把整盘蛋糕全都打翻。

纯正明艳的金发在楼梯间明亮的吊灯下闪闪发光,但比之更亮的是他同样在闪闪发光的,紫水晶般透彻的含泪的双眸。他深深注视着我,大声宣告:

我们就去横滨吧!谁同意了啊?!

我真是被这家伙的脸迷昏头了话说他真好看不对!这是哪来的傻白甜啊?须王家你们有这样的继承人真的没问题吗?而且为什么他力气比我一个混黑的还大?绝对不是我的问题!放开我啊!

静夜,我们取消去冲绳的计划吧!我有更加想去的地方了!就这个周末我?我现在在露台后面这里的楼梯,二楼那个不,还有一个人,我刚交的新朋友我和你说,那孩子呐,超可怜的呜呜

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手机就这么着吧,我已经吐槽吐累了,而且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

我头靠在墙上,已经疲惫得连蛋糕都不想吃了。

仿佛和我对着干一样,我的手机也响起了电铃声。

由于是出来度假的关系,这次只携带了我的私人手机,全港口mafia只有四个人知道,而这四个人无论哪一个我都不能慢待。

但是显示在屏幕上的,是一串陌生号码。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我直接拒接电话,并且迅速地给织田作先生发了一封邮件:

『织田作先生,请不要把我的私人号码留给奇怪的东西。是的,我指的就是那个绷带妖怪。』

对方也很快就回过来了。

『诶,不可以吗?』

『绝!对!不!可!以!』

刚拼写到不字就又有电话打进来了,我想也不想直接挂断,结果这个电话竟然在短短一分钟里锲而不舍地打了三遍,害我短短五个字的邮件写了半天。

好不容易发送成功后我愤怒地打开通话记录,准备将这个骚扰号码拉黑

素敵な人生の目標(3)

31608491(1)

我:中、中也先生?

我,一个伟大又卑微的中厨,今天亲手挂了爱豆三次来电。

原地升天.jpg

从初次见面至今,太宰治其人在我心中一直是那种类似见微知著、算无遗策的幕后黑手那样的形象。

作为一个黑手党,他不在乎所谓的人命和人权,又拥有这份天赋般令人惊叹的智谋,可谓是天生该吃这碗饭的人,称职得过了头。更重要的是太宰看上去似乎对同僚和敌人都毫无悲悯之情,故而让这两者都对他深深忌惮。

关东地区的里世界有句名言叫太宰的敌人最不幸的地方,就是成为太宰的敌人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了。

敌人是不幸的,同僚是恐惧的。我偶尔去太宰那边交接工作,也会瞄到他在调/教出错的部下时那冷酷无情的举止。仿佛在他眼里,人类发自内心的信念与情感都只值得用来被/操作和玩弄。

嘛,这样说好像有点过分了。

虽然见面不多,但我知道太宰在工作之外的时间里其实挺爱玩爱闹的,虽然把人气得跳脚但也从来没动过真格去算计,和他对待敌人的残忍手法比起来,这些都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一般情况下太宰那些恶作剧,其百分之九十的火力是集中在同为双黑的搭档,中也先生的身上。

在这里,让我们为中也先生这种舍己为人的伟大精神,掬一把同情而又敬佩的眼泪。

所幸,中也先生在自掏腰包把办公室、走廊、电梯、宿舍等地翻新数遍之后终于学聪明了。除非有特别棘手的任务需要双黑出动,否则能不和太宰碰面就不碰面。出最远的差,躲最黑的狗,同时也间接性地害得我这个迷弟经常见不到人。

但如果中也先生不在的话

和织田作先生关系亲近,还经常停留在本部的我就会被殃及池鱼,简称备胎。

这种备胎谁要做啊!太宰超烦的好嘛!说着反正中也也不在,他的工作就由后辈的京君来做吧,然后就把本来属于自己的工作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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