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从她身上滚下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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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动静并不小,孟毅等人已经移步到台阶下了,还是能听到里头传来女子婉转如泣如诉的声音,真真是让人骨软筋麻。

“操...”孟毅忍不住背过身,揉了下胯间,粗声粗气道:“大将军都两夜没闭眼了吧,可真有精神。”

谋士杨桓轻摇扇羽,“大将军自然是非同凡响,我瞧这日头还早,不如到晌午再来吧。”

刚说完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沉文钰亲自开门,目光落到站在人群后面的拂尘。

“都进来吧。”

众人面面相觑,迟疑不定。

沉文钰却敞着门,自行往里头。

这才叁叁两两都跟了进来。

孟毅一进来便左看右看,没看到女人的身影,不禁有点纳闷。

“看什么呢。”沉文钰坐到案桌后,瞥了他一眼。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说着他又耸动着鼻孔,一直吸个不停,这女人留的淫水还挺香的。就不知道大将军把人藏哪了,是在里间吗?

“孟毅!”

“哎!”

孟毅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落座了,都盯着他看。

沉文钰目光有些沉:“想什么呢?叫你也不应。”

“嘿嘿~”孟毅笑着拉开椅子坐下,“大将军这书房好香呐,也不知是点了什么香~”

“没点香。”沉文钰冷下脸,对杨桓说道:“直接开始吧,先说说粮草准备的如何了。”

杨桓略一点头,又慢慢摇起扇子:“城中搜刮多日,找到的粮食也不多。一是粮价昂贵,城中粮仓里的粮食都不多,平民百姓里的就更少了。二是破城那日很多人携粮从西城跑向花朝内地。花药倒是搜刮到不少,只可惜前一阵花圃失火烧了许多。我们算了下城中粮食和尧越国送来的粮最多可以撑两个月,若是两个月还不够,倒是也可以用花药去羽国换粮,一去一回两个月足以。”

“两个月?那足以了!”孟毅说道,“连最厉害的冷家军都被我们击溃,剩下的不过是虾兵蟹将,一群臭娘们罢了!我们又占着梦延城还怕打不过她们!”

“梦延城易守难攻是在东边,城门依山而建,将唯一入口的峡谷卡主了,但西边地势平缓,她们不但可以从西门攻入,还能从南北攀爬城墙而入,并不好守。”杨桓顿了一下,也不看孟毅难看的脸色,“但我也不建议用花药从羽国换粮。自开战以来,花朝国只跟羽国换花药,我们尧越国也只能从羽国购置花药,平白多了几层。对我们来说花药稀有昂贵,却他们来说却不是。与其用花药换粮,后用钱粮再换花药,不如我们自己留着花药。”

“再者,冷家军已颠覆,这支兵马应当是花朝国最后能凑出来的军力了,只要击败她们,我们便能轻而易举的拿下整个花朝国,倒时候也不愁没粮了。”

沉文钰略一沉吟;“这次领军是陆花兰,虽没怎么听过她的名讳,但能在这危急存亡之际挂帅上阵领兵出征,也不会是个无能之辈,不能对她掉以轻心,先写信回国再要叁个月的粮。”

“叁个月怕有点难,一个月应当可以。”杨桓想了下又接着说道,“陆花兰是相府长女,又能担此大任,可见花魂之力定当不同凡响,也不知左护法可有所耳闻?”

屋里的目光又都落在了拂尘身上,他似没有听到,只是盯着桌面懒懒开口,“不知。”

孟毅大大翻了眼白眼,捶下桌面,背过身去,“什么不知!分明是藏着掩着不肯说!”

沉文钰没有追究,转问:“城门战备如何了?”

孟毅只好说道:“箭楼已经都建好了,南北城墙外的战壕陷阱也挖得差不多了,就是那些俘虏也忒不听话了,老是偷奸耍滑,干活慢不说,还老故意毁坏陷阱,我看这些人死性不改,都不能留,挖完战壕后干脆都拉出去杀了,挂在墙头上以示军威!省得我们前面迎战,他们在后面捣乱。”

沉文钰皱了下眉头,“对不听话该打的打,该罚的罚,但对表现良好的也应该有所奖励,也不怕他们后面不好好听话。若是怕开战之后他们趁机捣乱,那全关押起来饿个几天,半死不活能闹出什么事。”

“何必如此麻烦!”孟毅气得鼻孔喷气,“你是不晓得这花朝国不但男人麻烦,女人更麻烦!那指甲缝,耳朵里,发丝上时不时就能撒出点花药来,还害了不少我们的兵,难搞的很!”

“那就脱光了一一搜查干净!”沉文钰见他还要说,冷声道,“你可知道对梦延城赶尽杀绝,那之后遇到的每一座城都会是负隅顽抗!明明能轻松取胜,何必要如此拼死拼活?”

“如果我们能让她们心生畏惧,闻风丧胆何至于此,总比现在她们总是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强吧!”

沉文钰沉声道:“这是军令!”

孟毅张了张嘴,泄气道:“行吧。但有些死不悔改的,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沉文钰也认可了:“杀几人杀鸡儆猴也好。”

这场会议又开到了晌午,众人纷纷离去,连口饭都来不及吃。

拂尘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如男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见人出来连忙到他身后,小声愤怒道:“林中小屋...全死了。”

拂尘脚步停下。

如男握紧拳头,怒火似要从眼里喷涌出来,“肯定是尧越军做的!左护法,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到这地步了您还要帮他们!照这情势下去,他们真拿下花朝国后也不会跟我们平分的!不如......”

“你在质疑我?还是在质疑教主?”

拂尘转身看他。

如男脸色一慌,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书房的门又开了。

沉文钰怀里抱着一个人出来,却用衣物将他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连一双玉足都特意用长巾裹住。

“左护法,还没走啊。”

沉文钰略一低头,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忽然硬了几分又快速放松下来。

他嘴角不由上扬。

果然是在装睡,也不知刚才的会议她听了几分。

拂尘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情找沉将军商量,也不知沉将军现在能不能抽的出空来。”

“既然临时起意,应当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沉文钰抱着人走到拂尘身边,“不如等今夜会上再议?”

拂尘略一低头,只见垂在沉文钰腰侧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拉住他的衣袖。

浅白带粉的指甲捏着白色的衣袖,却依然阻止不了光滑的锦缎一点一点抽离。

当最后一觉布料滑落,小手猛地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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