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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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汗水似乎越来越多,沈湛到最后好像也看不清了,直接跪在床边,自下而上的看着他的大孕肚,声音传来时有些沉哑:两者应该都有。

蛇毒还是早解早妙。

可是

时玉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觉到孕肚下缓慢仔细地擦拭。

偶尔沈湛的手指会不经意的碰到他孕肚上的软尖尖,又痒又麻,叫他一下没了力气,但他也不敢出声让男人轻点,只能细细的吐两口气,小声问:那个沈湛,还没好吗?

快了。

他感觉沈湛的声音很哑,哑的甚至有些听不太清:要不要解毒,我可能知道毒素聚集在哪里了。

这就知道了?

要!他忙不迭答。

下一秒,孕肚上的软尖便被长指不紧不慢的打圈轻点。

就在这里。

他瞬间软下了腿,桃尖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拢在掌心,沈湛掌心粗糙,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指节处有厚厚的茧,捏得他浑身哆嗦:你、你确定吗?

嗯。

沈湛问他:要吗?

纠结两秒,他很快便被肚尖上那两只手指头捏的双眼含泪,混混沌沌的想不出别的,颤着声音应:好、好吧。

时间过去了很久,时玉哭的嗓子都哑了,被沈湛抱在怀里,噙着嘴唇继续重重地吻,应该是这里。

男人呼吸滚烫,喷洒在颊侧,时玉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胡乱的沾在脖颈,他细细软软一团,被迫坐在沈湛怀里,孕肚上覆着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偏过头和沈湛接吻。

沈湛说病从口入,毒素很有可能在他舌尖。

要咬破吸出来毒血才能好。

他于是被亲了很久很久,舌尖烂红肿胀,像熟透的樱桃,沈湛怕他疼,每次该咬的时候都不咬,把他亲的哆哆嗦嗦哭湿了眼睫,只会无助的攀着他的脖颈哑声啜泣后,才喘着气向他保证下次一定咬。

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了意义。

威廉窝在珍宝堆旁,懒洋洋的看着满箱子玉雕小件。

昏昏沉沉的神智在某一瞬倏然惊醒,时玉惶恐不安的扭开头,肿胀的舌尖吐不出清晰完整的话,被男人重新含住,艰难的说:它、它快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他突然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好像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妻子,背着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丈夫在偷*。

被偷的对象仍旧沉迷的亲着他的脸颊,哑声应道:好。

好?

好什么好?

时玉人有点懵,孕肚上的大掌温柔的捏了捏桃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那我再试试。

他被沈湛轻松翻过身,坐在床边挺起孕肚,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抵着地毯,孕肚上趴着男人乌黑的脑袋,沈湛轻轻亲了上去,在他哆嗦着推拒时,又露出犬齿咬了一口。

浅粉柔软的肚尖顿时一颤,雪浪晃动,碰上了男人高挺的鼻梁。

时玉啜泣着叫了一声。

男人眸色却缓缓变得沉郁,低冷歹迫的含着孕肚上的软尖,逼着他说话:怕什么?

那条蛇来了就来了。

耳边听见一阵异响。

时玉泪眼模糊,看见威廉跑到门口朝外看。

它尾巴甩动的频率越发得快,似是看见了什么极具有威胁性的存在,压低身子汪了一声。

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孕期的身体脆弱可怜,他再次坐进沈湛怀里。

男人对他的孕肚似乎极为喜爱,漫不经心的伸手捏住,温热的掌心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看他笨拙的捧起大孕肚的姿势,轻轻一笑,啄了啄他的耳垂,嗓音却愈加幽冷:那条蛇回来了。

时玉死死蜷进他怀里,逃避似的掉着眼泪:我不要我不要。

嘶。

幻觉般的,洞穴门口传来银白巨蟒阴鸷暴怒的低叫,一个暴涨恐怖的庞大身影自白雾中显现。

他听出了那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浓郁杀气。

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觉,只攫住他的唇舌,再次缠绵痴迷的亲吻:好,不要。

他惶惶的蜷缩起身子,眼泪缀满脸颊,想要钻进被窝将自己藏起来,累赘般的大孕肚却制止了动作,里面的孩子又在吵闹,胡乱的拱着母亲雪白绵软的肚皮,叫他一下没了力气。

叫声男人说出两个让他羞耻的不行的字眼,轻哄般抚着他的肩膀,语气中充满蛊惑,以及阴冷的逼迫:阿玉,叫一声。

叫完我们就藏起来,它就找不到我们了。

宽大舒适的床铺凌乱不平。

珊瑚绒棉被盖在时玉身上,哪怕在睡梦里他也还在啜泣,眼睫被水汽濡湿,胡乱的黏成一团,可怜的缩进绒被里,唇瓣肿的合不上,吐着绵长的呼吸。

细致的为他掖好被角,沈湛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只是如此简单的触碰,青年便慌乱的抖了一下,当真是被他刚刚的恶行亲怕了。

沈湛垂眸,眸色深浅不明。

身后忽的传来冰冷阴鸷的低叫,不是幻觉,而是在门口发疯许久的银白巨蟒,嘶。

围绕在洞穴门口的白雾彻底退散。

一道粗壮可怖的身影自远方缓缓游来,玉石般细腻有光泽的鳞片闪烁着盈盈幽光,重睑下的深蓝竖瞳压抑着阴冷暴戾的杀气与怒火,却不知什么原因,冷冷的掩了下来。

沈湛回头看着它,出去说。

巨蟒克制的看了眼他身后还在睡觉的时玉,率先朝外游去。

一人一蟒站在洞穴外的空地上。

这里已经不再像时玉昨天看到的那样充满潮湿阴暗的植被,而是一片荒地,望不见头的砂砾覆盖其上,天空黑沉,云雨积聚,似乎随时都会汹涌降下,淹没一切。

东西呢?朝巨蟒伸出手,沈湛音色冰凉:不要再耽误时间。

小妻子被亲密的含着唇舌亲吻的模样历历在目。

银白巨蟒瞳孔骤然变得猩红,鳞片上的幽蓝荧光黯淡下来,转换成代表厮杀与嗜血的红光。

它快要嫉妒死了。

妒火焚烧着心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大卸八块才能解它心头之恨。

本能又在告诉他不能杀。

两种极端的情绪撕扯的神经,若不是考虑到洞穴内仍在安睡的时玉,它必然要凶戾的发泄一通。

尹戚,沈湛冷嗤:你装蛇装上瘾了?

阴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它缓慢的吐出一团黑气,黑气鼓动,边缘泛着一层猩红不详的光。

若是有乌南寨懂行的老人在此,便能认出来这是蛊祖以生命为药底,吸食无数条蛊蛇后凝练出的续命药。

拿到东西沈湛一秒也没有耽误。

天边狂风骤起,吹起满地沙尘,漆黑的沙尘似厄运降临前的预兆,对于这胆敢逆天改命的一人一蟒,它发出了震怒的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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