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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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传来任毅结结巴巴的声音:啊?哈哈,私、私事?不是吧啥时候的事啊?

砰。

一声痛呼,符纸最后被沉着冷静的林竹接了过去,女人干脆利落的撂下一个字眼:好。

想了想,她又道:游戏大厅见。

不会再见了。

想到系统曾经说过这个世界已经恢复了正常,时玉眼睛一弯,在尹戚温和的注视下对那头的林竹几人道:好啊。

到时候我一定去任哥开的烧烤店捧场。

任毅顿时发出傻笑:早着呢真要是有那天,大家只要来就永久免费啊!

符纸灵力有限,只能持续十分钟,眼看流淌在符咒面上的银线缓缓归于黯淡,时玉垂眸:我一定会去的。

最后三秒过去,符纸彻底失去了作用,如一片枯叶般飘落。

时玉接住符纸,还没来得及感伤,又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沈湛呢?

尹戚漫不经心道:谁是沈湛?

时玉:

他气急,唇瓣都气的微微抖动,正老实趴在肩头的小白蛇竖瞳一亮,蛇信小心翼翼伸出,泛着冰冷温度的身体兴奋地扭成一团,又不动声色的拉伸延长,凑到青年唇边,如愿以偿的尝到了那甜蜜的舌尖。

它顿时兴奋地蜷缩,珍珠白的尾尖悄悄缠上时玉发梢,细长漂亮的身体覆满玉石般精致的鳞片,像个再乖巧不过的孩子,嘶嘶的软声叫唤。

妈妈

别叫我妈妈!

时玉一把就要抓住它丢掉,另一边的尹戚蹙眉看着他奇怪的动作,眸色陡然一沉,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他攥住时玉的手腕,嗓音幽冷:有东西?

时玉眼眶都被气红了,狠狠擦着嘴巴瞪他,声音颤的不成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别装不知道!

他显然把尹戚当做共犯了,想着这两条蛇一模一样的颜色,恨恨道:你从小就不是什么正经蛇!

尹戚无故被骂,闭了闭眼,收敛眉间的戾气,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他的肩头,那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

小妻子还在委屈的憋眼泪,似乎被气狠了,怀孕时捧着小孕肚都没这么生气过。

不要哭,时玉,抽过床头的纸巾,他放轻声音哄他:告诉我,是什么在弄你?

就一条蛇,时玉生气:什么叫弄,你会不会说话。

尹戚擦着他的眼泪:蛇?

对,白白的,时玉看着耷拉着脑袋,又恹恹的在他肩上盘成一团的小蛇,描述道:头顶有点蓝,眼睛是黑色的

头顶有点蓝?尹戚神色一顿,有多长?

时玉伸出胳膊比划:到我胳膊肘这里。

男人的面色越发奇怪,忽然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眸色很深,像一汪深潭,箍在他腰上的大掌也漫不经心的来回摩挲,半晌后,他低低的笑了:这条蛇叫什么?

时玉刚想回答,便听尹戚道:阿玉?

你怎么知道?他有点懵,男人却笑着俯身朝他压了过来,捏着他的腰,说的意味不明:我当然知道,谁会不喜欢我的阿玉呢?

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大掌同样毫不客气的抚到时玉肩头。

不知做了什么,小白蛇顿时哀哀的嘶叫,含着两泡眼泪从时玉身上爬下去,受伤的蜷成一团,黑亮的竖瞳黯淡的盯着时玉,吐着蛇信,仿佛在伤心的叫妈妈。

莫名其妙的,时玉从那双澄澈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里满满的都是他。

就像他和这条蛇,明明是两个个体,又奇妙的相近。

见到的第一面开始,时玉便觉得,这条蛇当真像他。

可能真的是他的孩子。

沈湛带着威廉回来了。

时玉先前隐隐担心的两人会不会打起来的问题迎刃而解。

他们没有打起来,只是谈判性质的坐在洞穴两端。

时玉趴在床上装什么都没看见,抱着威廉蹭。

小白蛇仗着两个男人看不见自己,蜷在角落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嘴唇看,蛇信不时伸出,蠢蠢欲动的好像还想舔上来。

好在威廉震邪,有威廉在,小白蛇不敢靠近他,只敢哀哀的叫他妈妈,祈求他的怜惜。

时玉之前被它叫的心软,放开威廉摸了摸它,还没把手伸过去,这条坏蛇便缠着他的手腕极快的爬上来,吐着蛇信往他唇中挤。

细细的蛇信只是舔了下他的唇肉,长尾便兴奋不已的拧成一团,像品尝到了人间美味一般,越发软声的叫着妈妈。

时玉恼羞成怒,擦着嘴巴把它甩开。

威廉更是气势汹汹的把小白蛇吼退,让它蜷缩起身体不再动弹,恹恹的耷拉着脑袋啜泣。

一条小蛇怎么啜泣,时玉今天算是看见了。

但他不想理他,只抱着威廉委屈的诉苦,威廉最是心疼他,抱着他舔他的脸颊,得到时玉开心的回蹭。

一人一犬还没腻歪完。

床边走来一个人,落下了一片阴影。

时玉抬头,对上了沈湛幽邃寂静的凤眸。

他还记得男人先前有多么过分的缠着自己不放,嘴上说着帮他排掉蛇毒,实际上干的尽是占便宜之事,这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顺眼,直接低头装没看见,继续抱着威廉玩。

空气静了片刻,沈湛坐到床边,不顾他的反抗将他轻柔的拢进怀里,压低了声音道:你生我气了。

他身材精壮,肩背宽厚,烘着暖洋洋的热气。

时玉挣脱不开,腰上那两条结实冷硬的胳膊环的很紧,逼着他贴紧他的胸膛,松开!

沈湛动作一顿,声音轻轻的:对不起。

时玉闷得难受,使劲捶他的肩膀,毫不客气的骂:你们怎么都这么烦!

一个两个都有病!

沈湛任打任骂,挨在他耳边低声问:肚子还难受吗?

他话题转的太快,时玉还没做出反应,便感觉到肚子上未褪的软肉被一双炙热的手掌揉了揉,那雪白圆润的孕肚已经消失不见,粉软的桃尖仍在,像个饱满熟透的桃子,随着动作晃动。

他抿着唇,硬邦邦的:当然好了。

不怀孕的感受就是好,无事一身轻。

揉着肚子的男人沉默片刻,亲了亲他的眉心,被他生气的打了一巴掌也不在意,只静静地、自说自话般的道:你这里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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