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碎纹h(2 / 2)
舌头被金属圆环压住、发出没有意义的破碎音节。
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骨传导吧、那一类的原理。
“哈啊、呜……咕、嗯…!!”
是听起来很淫乱的声音。本意是抗拒或呼痛,然而开口器抵住舌根,将本意搅动成面目全非的煽动。
他的身体、胸膛还是声带,震颤了一下。
是在笑。
一边发出无意识的笑声,一边将性器插入深处。
为什么要笑呢?无法交流,于是也搞不清他的想法。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的如今,这具身体只是对方发泄欲望的容器。
视野弥漫鲜血般艳丽的红。
身体感觉还好。
虽然腿心之前被绳索勒住、留下了很痛的伤痕,但最近没有再把绳子直接勒在那里,身下只剩下混杂快乐的些微痛苦。
舒适感甚至更多一些。
交媾间,湿滑液体从腿根流下,弥漫异样的痒。
想要忽略腿心穴口被撑开的反常愉悦,然而无论怎样放空,高挺男根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的触觉都无法忽视。
黏膜内部下意识地抽搐,将正抽插的性器箍成分外鲜明的轮廓。在他看来,一定是取悦式的间歇收紧吧。
好讨厌。
对自己的「功能性」感到恶心。
即便什么也不做,仍然起到取悦服侍的作用,甚至自己也从被动的服侍中感到快乐。
紧随其后的、是对自己居然还有厌恶的余裕的微妙意识。
什么感觉都没有还要好一些。
触感也干脆消失掉吧。
想要竭力避免,然而每每被自己亲手养大、亲眼看着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职业杀手、已经完全长歪的这个孩子触碰,胸口都会燃起幽冷的憎恶。
对他、还有对自己。
“哈…啊……唔、嗯,啊啊……”
习惯了的性器在穴口大幅度的进出着。被按在床上的姿势,双腿还被捆绑张大,穴口的深处还有临行前注入的精液,没有清理就再度迎接肉棒,从仅存的触感判断、大概在身体的摩擦下红肿外翻。
这样状态的女性器、一边被肉棒抽插,一边还向外涌浊白的精液,稍微联想就觉得卑贱下流。
红色视野掠过什么的影子。
少年宽大滚烫的掌心从脸颊移动到喉咙,好奇似的浅浅摩擦女性脖颈上与喉结截然不同、细腻微小的凸起。
他的声带轻轻震动了一下。
“……也有……啊。”
杀手自语着说什么。
明明第一次见面还是小孩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就像阿孝一样。
相处之中,渐渐变成面目全非的模样。
一定是我给了他们错误的暗示。
所有的一切、从相遇那一刻就开始了。
一定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无法落到实处的憎恶、在虚空中漂浮着。
身体却沉入冰冷空气,自顾自陷入欣快的欲望。
像是一刻都难以离开,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笼罩在少年独有的气息。脖颈、乳尖、肚脐,舌尖舔舐、吐息倾倒,类似酒心巧克力的味道慢慢散开。
他好像很喜欢吃甜食。
……说起来,最近没有使用我的嘴。
因为戴了开口器的原因,口腔大概呈现出类似性器的状态,刚刚戴上的时候,他用不加控制的方式侵犯过我的喉咙。
那个时候每天都在很激烈的反抗,现在回想起来,会对自己的活跃感到有点困惑。
哪里来的力气呢?
明明从头到脚都被肆意侵犯。
肢体仍然被捆绑着,双腿大张,年轻的男性半跪在腿间,挺动腰身肏弄我的身体,放在脖颈摩擦的指尖仿佛随时要扼住我的喉咙——然而、最后只是落在了侧脸。
作为单纯的承受者,即将到达高潮之前,被迫张开的嘴唇、露出的舌尖上,忽然按下半融化的什么。
“……”
啊啊。
是刚刚还在想的东西。
酒心巧克力。
从半融化变成完全融化的这段间隙,年轻的杀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吻了下来。
于是交汇肢体与渗透汗珠间,糖果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过于甜腻的气味。微妙的反胃。
环状的金属隔在纠缠唇舌中央,无法吞咽的唾液被掠夺、又与掠夺者交融,呼吸萦绕发酵般甘美。
倾在腮边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嘴唇被吮咬得发痛,一片黑暗之中,唯独交媾身体的触觉尖锐传递。
到达高潮的瞬间,内壁传来类似冲刷的液体压力,他的精液第无数次注入体内。
子宫深处、被使用的痕迹再次加深了。
*
将透明精油抹在掌心、再压在细腻皮肤,是与手持杀人凶器完全不同的手感。
按理来说、两者根本不该产生联系,然而由于是油润的盈亮质感,白皙赤裸的肌肤一点一点笼罩润光的过程,与为武器上油的行为实在非常相似。
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也算凶器来着?
类似的念头常常在触碰对方时产生。
手腕、脚踝还有脖颈,这些地方留下的鲜红勒痕,也可以与刃部的划痕类比。
结束后进行按摩是最近养成的日常习惯。
捆绑太久血液不通畅,怎么想都会影响以后的行动。虽然事到如今还为被自己囚禁的嫂嫂的未来着想很奇怪,但总是不知不觉就开始这样做。
因为这种事变成残疾也太可怜了。
唯独这个时候,会把开口器和耳塞取下来。但眼睛上的布还绑着。
但也没有对话。
一方面是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是监禁关系,根本不是可以日常聊天搭话的场景嘛——另一方面,也没有必要。
毕竟是监禁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被斥责…哈,也不算斥责,其实就是用很冰冷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说「永远不会原谅」这种台词。
说了永远诶。
虽然从来没有奢求被原谅。
可分明是嫂子…铃奈,先拿刀捅他的吧。
他所在的世界里,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就算被杀掉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又没有——
啪嗒、啪嗒。
胡思乱想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掉在掌下盈润乳白的胴体,和推开的精油混在一起,从凹陷腰窝滑落。
他用靠近腕部的手背随便擦了一下脸,想要继续按揉眼前血液不通的肢体,然而声音却越积越多。
啪嗒、啪嗒。
啊啊!已经多到烦人的程度了吧!
而且这样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吗?
一边腾出手擦脸上的水,一边继续按摩,过程狼狈得简直很可笑,感觉像偶尔会和嫂子一边吃饭一边吐槽的那种劣质电视剧,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即便如此,也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
幼时便憧憬的女性,只是一言不发地躺在原处。
是啊。本来就是。因为她已经坏掉了嘛。
使用的调教手段好像有点过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没有命令的时候,连动都不会动了。
虽然也是那段时间因为濒死太生气的缘故。回想起来,每次都把人吊起来、把尿液从她头顶淋下去,命令她跪在地面裸身进食这类行为似乎确实很超过。
可那时候分明反抗得那么厉害。
想象中承受能力本应没有上限,然而就像是一瞬间的事,分明眼睛里还残留类似恨的情绪,身体却慢慢变成他的专属用品,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这就是他的目的。
本应该达成目的才对。
然而达成的只是一切都粉碎的什么。
漂亮的花儿一样,憧憬的成熟女性,会在桌边温柔地一字一句念出书本内容的嫂嫂,摸着他的脑袋、从仰视变成俯视的哥哥的妻子。脑海中曾想着要比任何人都珍视的喜欢的人。
像是斑驳的碎镜。
那个人、连同脑中美好的回忆,一同被他撕毁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着想着,反倒笑了起来。
啊啊。
就是那样啊。负罪感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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