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外室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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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硬。”指尖揉弄稍微柔软的顶端,触感微妙地有弹性,我盯着那根紫红色青筋凸起的肉棒看了几秒,不知为什么有点退缩,“……会不会脱臼啊。”

“脱臼?”丈夫没反应过来,“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啦,是说这根…含到嘴里的话,下巴会不会脱臼呀?”

“不要含。”他推开我的脑袋。

“为什么?用嘴巴会很舒服呀。”我不理解,“不会碰到牙齿的。”

一开始会被牙齿刮到是因为那时根本没做过,后来的一段时间…经过各种各样的磨炼,总之、非自愿的,我的技术变得比先前熟练太多了。

丈夫显然和我想到一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大概是担心吓到我,隐忍地错开视线:“但あなた会不舒服。这种事…不是你该做的。”

“说什么、不是我该做的,”我不自觉咬住嘴唇,“现在这个样子…连最不该做的事情都做全了不是吗?只是用嘴而已,我怎么样都——”

我的身体根本已经被轮流开发到熟透了,别说是口交、连后面那种地方都能容纳性器,只是用身体取悦丈夫而已,我想做的分明是很单纯的事——

宽厚手臂忽地绕过肩背,抱小孩子般轻而细致地将我举起来放在腿上。

“铃奈。”青井将妻子抱在膝上,哑声制止她的自伤。

距离倏忽拉近。

他还想说什么,张了半晌嘴,硬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只好愈发阴沉泄气地闭上嘴,用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情,将深爱的妻子更深地抱进怀里。

“我会…一直爱着你,所以、别…那样做。”

胸口好像蓦地提起一口气,没来由的生起气来,然而看着丈夫轮廓硬朗的脸,望进那双无限隐忍的青瞳,心脏却莫名发痛,那口气忽然没了发泄之处,无声无息便消散了。

那根硬物还抵在小腹,我静静感受一会儿它的温度,问:“要做吗?”

“……现在?”

“嗯,现在。”我小声说,“公悟郎不介意的话,就做吧?”

里面还是湿的。

毕竟刚刚做了很久,黏膜摩擦过头,稍微张开腿便看见肉瓣微微外翻,露出湿红软胀的嫩肉,居然放任蹂躏到这种程度的女性器被丈夫盯着看、简直像把不知廉耻的出轨行为搬上台面。

我不安地遮住腰间兄长按出的红痕,“别看了呀…没有射进去、所以……”不会有东西流出来的。

“痛吗?”丈夫哑声问,手指按住前端肿胀红珠,轻柔碾弄肉蒂。

被捏住的位置传来发痛的快感,我细细喘息着,刚清洗过的身体再度发烫,渴求兀自翻涌,“有、一点,高潮太多次的话…呜、会、会痛的……”

“不碰…比较好?”丈夫迟疑地问,拿不定主意,停下手中动作。

“嗯、那个,直接插进来就、就可以了。”

因为尺寸问题,以前会一丝不苟进行润滑扩张,但最近由于大哥时常会来,已经可以省略掉这一步了。

所以总觉得很对不起悟君……

公悟郎又露出满是阴霾的神色,忍耐地应了一声,才扶着阴茎、抵在翕动花穴,将硬涨性器慢慢沉进去。

好、痛…!!

我忍不住蹙眉、发出低弱的吸气声:“嘶、啊,太、撑了…”

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

哪怕努力放松身体、拼命深呼吸,甚至主动用手将穴口软肉分开,张开双腿,那不合尺寸的错位感还是相当鲜明。

由于两边都不习惯,我和丈夫很少用正面位做,更多是用侧躺在床上的后入——正面的姿势,被庞大身体覆盖笼罩的压迫感太强了。

我会感到不适是很正常的,可悟君为什么会不舒服呢?以往问过丈夫,却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这个姿势…感觉,像是能够轻易折断……”青井低声自语。

是啊。无论是手臂、腿骨还是腰肢,都太纤细柔软,脆弱得不堪一折,完全笼罩在阴影下的莹润乳白与深蜜色彩对比强烈。

……这样的两具身体迭在一起,哪怕是、视觉效果,也比和那个人的有冲击性很多吧。

比起他,杉田…那个人,和妻子拥抱的样子反倒更……

脑中划过半分扭曲的嫉恨念头。

“呜、为什、么,好涨、太满了、等…啊啊、悟、公悟郎、那里快要——”

嫣红花穴被赤黑肉茎撑开,两侧软肉可怜兮兮地推挤到腿根,狭窄穴口边缘更是被满涨硬物撑成颜色极浅的薄薄一片,眼看着粗涨阴茎缓慢没入穴口、寸寸破开细嫩褶皱,那可怖的形象甚至让人联想到刑具。

身下传来紧窒到难以呼吸的层迭快感。

青井的心情更阴沉了。

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和他做却从来体会不到快乐——他并不是喜欢折磨床伴、让深爱的女性在床上哭出来的那种人,但无论事前准备有多认真,最后的结果却总是让妻子边哭边求饶,恳求快一点结束,嗓音叫得嘶哑不堪。

所以、如果、妻子没办法从中得到快乐……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阻止。

与其说是愤怒,发觉妻子出轨移情别恋的刹那,胸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其实是悬在半空的大石陡然落地的松懈感。

——终于。

那个时候,脑中情不自禁这样想。

她还是厌倦他了。

不必时刻担忧可能出现的波折,也不必担忧彻底沉浸爱语无法自拔,好像那个夜晚从天而降的幸运光环终于掉落,将撕裂梦境扯回现实,逼迫他直面支离破碎的婚姻。

“我爱你,我一直…爱着……”

他低哑的吻着妻子仰起的长颈,动作极慢地动起腰,肉茎浅浅抽动,发出几不可闻的水声,“铃、奈,我爱你……所以……”

别离开他。

只要别离开他,无论要他做什么都——

“唔、嗯…我、啊啊…我也……”

身下女性泪眼朦胧,视线迷离,似乎痛得厉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正被丈夫触碰的腰臀异常绷紧,泪水不停掉落的同时、指尖在身后划开尖锐的痛感,声气近乎尖叫,“我也、爱着…悟君啊——!!”

那真的是「爱」吗?

尽管如此,哪怕它堕落、混乱、夹杂着众多不纯粹的东西,青井公悟郎仍然…非常高兴。

双人床的角落,妻子含泪躺在身下、被禁锢在丈夫臂弯小小的空间,明亮灯光照耀在漫洒床单的柔滑黑发,却与滋长摇曳的阴影重迭交汇。

交错光影融化在遍布红痕的白皙胴体,将盈润发亮的湿痕与淫靡红肿的黏膜都映得清晰通透,他目不转睛望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胸口不自觉翻涌阴暗而满足的幸福,脊椎被无休快感迫得酥麻,望着妻子沉溺欲望、红晕迷蒙的容颜,终于放任狰狞欲望肆意倾泄,灌入女性狭窄湿热的宫腔。

失控顶撞难以克制,不过稍微松懈、性器便进得过深,妻子发出词不成句的恳求呜咽,几近尖叫地摇头求饶,睫隙泪珠碎钻般滚落,染湿撑在枕边侧颊的指尖。

那濡湿几乎刺痛了他。

“铃、…奈。”青井半分生涩地说,俯身深深吻住怀中人浸湿的薄唇,指尖笨拙抚摸她的脸,试图安抚疼痛不安的妻子,“……别哭。”

“但、但是…我……”

究竟是因为什么在哭呢?疼痛与快乐分明都没到落泪的程度,眼泪却擅自流个不停。

床边帘幕层迭的帷幔仿佛笼成一座狭小的囚笼,又好像只是覆上朦胧的雾,模糊视界之外、某种更远、更深的漩涡幻境忽然跃入脑海——

「您为什么不回国呢?到了现在,比起在附近旅游,干脆回到家不是更好吗?」

眼睛颜色比我更加锐利,泛着金属光泽的灰金,混血特征明显的女性停顿良久,才低不可闻的回答:

「回不去的。」

我问,「为什么?」

母亲静静望着我,平淡应道:「没有原因。」

啊啊、是啊。

那时还云山雾罩的回答,如今却莫名能够理解了。

性器拔出时、灌进体内的精液追随冠状泊泊流出,将穴口软肉浸得更湿、染上秽乱浊白,我搂着丈夫烫热的身体,脱力枕在每晚入睡的软床,问他:“是因为爱吗?”

我的丈夫、向来木讷得叫人心烦意乱的男人,居然瞬间领会到我的意思,异常坚定地回答:“是。”

真是的。

我咬住被泪水与津液作用得湿淋淋的嘴唇,不知为什么无奈地笑了。

“公悟郎真是笨蛋。”

啊啊、真是的。

这种事就别陪我了呀。

公悟郎望着我,没有回答,只是跟着我的声气、低闷沙哑地「嗯」了一声。

刚刚和兄长做过、便被丈夫正面撞见,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补偿」心理、主动要求继续做爱,最后满身狼藉躺在床上……

这样说出来都觉眩晕的日子,混乱荒诞、有悖人伦的日常,究竟还要持续多久呢?

沉沦在漩涡、无法离开的我,无论如何都得不出答案了。

恭喜达成「???」线路END2/NE:

???——外室

支线结局「???/外室」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6/???

获得信物:『缠线手链』

(信物描述:朴素的黑色丝线编织的手链,因为实在太短了,说是手链其实更像挂链,仔细凑上去观察会发现纹理感非常强,看起来微妙的叫人心里发麻。

……应该不是从人身上剪下来的吧?究竟是谁会把它当做首饰戴啊……)

究竟是谁会把它当首饰戴呢……这两个男人都还挺不对劲的所以都有可能呢……

以及这个结局没3p,大哥这人有点洁癖,而且很不喜欢玩花的(大概)

他非常厌憎妹妹身边的所有男人,压抑杀意就已经够辛苦了……

反正,这个结局与其说是共享,不如说是两个男人一起迁就铃奈的意愿。

下个故事是秋翔!

总之事先预警一下,下章可能会有一点血腥,没办法接受血腥描写的就…请见谅……

秋翔…其实很偏向里官配。虽然之前说是有栖修,但他俩的程度差不多的样子……

尽管原本是不该这么早打的线路,但我不管啦!我就要写他!我要写甜甜恋爱!这颗心被大哥狠狠伤透了急需甜蜜补偿!

话虽如此,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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